其实我在放置宝物的地方,早就下定了特有的记号。 如此重要的东西我要可能放心让单独留在房间里。
如果没有信心能够在丢失后找回的话,我肯定会随身携带,又怎么会如此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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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数次的暗算之后,我终于学聪明了,学会了什么叫做万事留一手。
就这样马三再一次犯下的罪行,被我暴露于人前,早在第一次收到木匣,我就在木匣子上用特有的血印标记,如果真的被窃,无论身在何处,那个拿走、拥有它的人并将会显示在镜子中。
我这样的举动这个本来只是防患于未然,只是习惯性的一个准备。
虽然这里小镇人民本性淳朴,可是习惯使然的情况下,做了预防,却是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马三现在在哪里?我们赶紧把他找出来!像他这样的人真是贪心不足。”人群里有人突然神情激愤的说道。
看得出来他对马三一脸的厌恶,因为马上之前某些行为的缘故,渐渐的也有其他人纷纷附和起来。
他们认为对于马三这样贪心不足的人来说,木匣在他手上,不论是否能够打开,也定然不会有好结果。
这是小镇居民们不乐意看到的。
虽然他们本性当然还是十分善良,可是马三的行为已经一再的激怒了他们,本来马三平时的小偷小摸行为,已经让他们所不喜。虽然他们不去计较但是无论是谁也不喜欢自家的东西天两头被人盗去。
而且这一次,马三偷的东西,还是祖传的宝贝,按照遗训送出的东西却不z自己人偷偷盗走。
小镇居民们一直引以为豪的,淳朴善良优秀品质,一时遭到了严重的破坏,所以他们才会如此的激动。
在当地人的带领下,我们一群人很快来到马三的家门外。只看着那小小的屋子前面大门紧闭,外头锁着一个锈迹斑斑的小锁头。
其他人管不了那么多,在长老的示意打开房门,里面进去翻找一阵。
可惜在一番仔细搜查之后,大家就差掘地三尺了,却并没有见到木匣子的踪影,只能带着一脸的失望出去。
正当大家走出马三家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人影从外头走了进来。
大家定眼一看,走进来的这个人不就是马三!
一认出他,大伙便走上去问道的,“马三,那木匣子你放哪去了?”
马三没有回答。
“别在这装无辜了,我们都知道了,你是不是将长老庙里先生的木匣子偷走了?”旁人质问他说道。
只见马三一脸无辜,立马瞪大着眼睛,话里话外透着委屈,”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之前的行为,可是我已经接受了处罚。为何大家现在一丢东西,还是赖到我身上呀!”
于是马上话说完便走进屋子,“把既然大家不相信我只管说好了,我为人正直清白,可不怕你们的手搜查,!”一听马上这话,大家有些犹豫,他们不是不相信我的法力判断,而是方才真的没有找到什么。
当然了马山犯下之样的盗窃,行为又怎么会把如此贵重的东西,放在自己家里让人轻易找到。
只能说,马三明显这是在耍无赖。
可是在苦于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大家对于他还真无可奈何。
可惜这里面不包括我,于是我便指着镜子,问道:“这上面的可是你?”
马三愣了一下,脸色闪过惊讶还带着一丝慌张,我猜这大概是他没料到我的修为依据达到能够镜面现人像的境界,至于慌张大概是做贼心虚。
但是他很快点点头说:“对,是我怎么了?”
我说这上面便是偷盗木匣子的盗人面孔。
马三一天这话,先是窥了一下旁人的脸色,马上眼睛咕噜一转,边拍着大腿,一脸故作委屈的说道,“这位师父,你可别冤枉我。我今天做了一天木工再回来,哪有时间去偷盗你的木匣子?你虽然是贵客,却也不能胡乱冤枉人。”
听他这话我一下子笑了答,“我还没说,你怎么就知道这丢失木匣子就是我的?”
马三还真一时答不上来,只得支支吾吾答道,“先生在镇子上可是贵客,我多少是知道一些的,木匣子乃祖先传下的,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法术,让您将我定格在镜子上,可是你自己都把东西丢了,却把事儿都过来拽出来在我身上,这天下无论走到哪都没有的道理。”
我一听他这般耍无赖的话,当真是被气笑了,“你是说我冤枉你是吗?你若不说木匣放的地方,我也有办法找到,只是我希望给你一个自我承认的机会,现在,你是真的不说吗?”我再度认真的看过去。
马三一听这话,心理犹豫了一下,却又转马上念一想这人定是在诈我的话,那地方我藏得如此紧密隐秘,怎么能如此轻易被人找到?又或许他知道我是偷了那个木匣子,但并不确定放在哪里。我若是主动给他找了出来,以后,那木匣里的宝贝可就真正归他所有了,自己却是连边都没可能再粘上。
一想到这一点,马三再想了想木匣子里可能存在的宝贝和上乘法术,于是,要这样心一狠,答道:“我说没有就说没有,你不过一个小法术,又能证明什么?”
我摇了摇头,只能爱莫能助,大概是因为他的贪心不足,我真是可怜他的宁顽不灵,于是,我也不再和他多做争辩,而是说道,“马三如果你说没有做过,那么我们来进行一个测试,你现在把你敢不敢把你的血滴一滴到这个镜子上面?”
马三一听我这话,心里犹豫几分,嘴巴里嘟囔着话里话外透着不情愿的意思,还指责我这是在耽误时间。
见他不肯其他人便说道若真不是你又怎么,不敢把血献出来呢?
于是,马三自己也知道无法再糊弄过去,只能咬着牙安慰自己说,我只是吓乎自己。
然后心一横走上来,马上把手指放在嘴里轻轻一咬,将手伸到镜面上用力一挤,一滴血便落到了地面上,我看着镜面上的影像不断变化,微微一笑。
于是,默默地掐诀三遍之后,看着,镜面上飞快翻转的物体,看着它们不断变化之后,最后定格在某个画面。
我最后沉声说道,“这是里平时做木工的地方吧?。”
马三心里咯噔一下,嘴上还要硬撑,心里着急但也只得强作镇定,“是又如何,我在河堤那受罚大家都知道。”
听这话我笑了,马上转过身来对着大家说,“走我们去镇子边上的河堤吧!”
大家一听我这话,没问为什么,跟着我的身子后背就走了出去,而马三,虽然不相信我只能找到那东西可是,还是跟了上来,可是他还是很快的跟了上来。
我马上和大伙儿一起走出镇子,这个并不大所以我们很快便到了镇外的河堤边上。
打量了一会儿四周,我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在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镜子面上,闭起眼睛不说话。
不一会儿,那个镜子,便出现了一个令其他人感到奇怪的景象,我的血滴没有散做一滩,而是想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球落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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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如米粒一样大小,开始在镜子上面自动旋转,就如同一个辨别方向的罗盘。
先是由快到慢,慢慢的直到停了下来。我跟着血滴停下的方向看去,只见那是一片被砍伐到一半的树林。
我走上去在那树林边慢慢观察,只短短几分钟就很快确定了木匣子被藏匿的地方。
大家见我这样的举动也走上来,朝着那个方向看一看,此间那里,是一片树林,旁边几个新伐出的树桩很是能说明问题。
还没等我开口,有人便问道:“马三这不就是你平常伐树的地方吗?”
马三没有说话,于是其他人就问,“师傅是不是找到木匣子?”
我点点头,但是并没有马上出来木匣子的地方而是绕着地,走了一圈,仔细打量一番,几个只剩下光秃秃表面的树桩,指着其中一个说道,“这个木匣子便在在树桩里。”
其他人还没来得及说话,马三来到跟前抢着说道,“这不就是一个树桩?咋还能藏什么东西?怎么先生莫不是判断错了?”
见大家不语,马三又说,“我们这东西丢了时间可是不能耽误的,这样一再耽误下去,可能东西就永远找不回来了。”
马三急着一口气说完,偏偏看起来还是一副为我好的神色。
我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马三的话,他这种人我现在算是明白了,简直就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如今到了如此地步只还敢死鸭子嘴硬。
我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而是一把推开他,直接走到那个树桩前面,对着那个树桩就一脚踹过去。
谁也看不出来,看似稳稳当当的扎根在土里的木桩,居然被我我心轻松松一脚踹开,连带着根茎也被拔起。
大家凑上前一看,根茎已经脱离土壤,留下一个小土坑,而那一个小坑里静静的躺着木匣子。
这可不就是他们传了几百年的木匣,而那个木匣子可不就是他们正在寻找,被偷走的也是小镇人民重视异常的木匣子。
“马三你还有什么话说?”其它人一下子看到了木匣子便震怒了起来,瞪着马三说。
大家都知道这个片区域是马三被责罚,下令要来砍树的区域,如今就在这里被找到了被窃的木匣,马三应就无法狡辩了,大家如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