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禅毫不在意地笑道:“算了吧!胡雪蓉小姐,妳又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女儿,妳从平西府来到英杰联盟,是有特殊目的的吧!”
“不过我还是很佩服妳,因为如果妳不够优秀,是不可能让我爷爷如此看中的,不知道这是妳的不幸还是万幸呢!”
“不如这样吧!妳也不要在那里独自忿忿不平了,眼前的事情说什么也是我们两个人的难关,不如我们达成一个协议。”
“今天的事,就全当你我演的一场结婚秀,事后你我互不侵犯,互不打扰,各做各的事情,各会各的情人。”
“等到时机成熟,我们再找个理由离婚便是,到时我还可以分给妳一大笔可观的财产,作为这段假婚姻的补偿。”
“不过在公共场合,你我还得装成夫妻的模样,不能让家里人和外人觉察出来。”
“如此一来,即使妳来联盟别有目的,但是顶着大公孙媳妇的头衔,办起事情来也不是更方便吗?”
“怎么样,这么好的条件妳不会傻到拒绝吧!”
胡雪蓉闻言心中不由动了一下,她看得出来金虎禅也确实有苦衷,而曼修特家族实在大不简单,自己要是真的撕破脸皮,其后果实在难以预计。
而且她现在缺少的就是贵族身份,要想尽快找到金有知,还真得按照金虎禅说得去做才行。
不过她还是颇有顾虑,尤其是发现金虎禅的修为比她高以后,更令她不得不警惕自身的安危。
“既然你说得这样坦率,我也不再虚伪客套了,你说的这个提议本来我可以接受!”
“但是你现在的修为比我高,要是婚后你有什么狼子野心,我岂不要欲告无门。所以你必须想一个能让我安心的方法,否则我是信不过你的。”
金虎禅了然一笑,油然说道:“我早就猜到妳会有这种要求,所以在有这个想法时也一并想好了对策。”
“我在游历四方的时候,曾经到过平西府,在那里我从一位术法法师手里学会了一种‘血誓秘法’。”
“这种秘法可以约束发誓人是否言行一致,一旦违反誓言,就会精神反噬要了那人的性命。”
“现在我就可以施展这种秘法,过程极其简单,只要妳我各献出一滴鲜血,然后交融在一起,对其释放咒语念力,再在各自的腕脉处涂抹均匀便成了。”
胡雪蓉却不信地反驳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拿姿作态,演戏给我看,这个秘法又不能验证真伪,怎么能让我相信呢?”
金虎禅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继续解释道:“我见妳从镇西府来,还以为妳懂得些术法呢!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
“其实任何秘法在施展以后,都会有各自的标志现象。”
“像这种血誓秘法在施法后,就会在你我血管最丰富的地方,显露出一个血红色的唇印暗记,到时妳自然就会确信无疑了。”
胡雪蓉被他说的有些尴尬,连忙辩解道:“谁说是镇西府的人就都懂得术法了,真正懂得术法的,都是那些有封号的术法法师。”
“他们的数目屈指可数,寻常百姓又如何有机会去接触那些东西——不过既然有分辨血誓秘法的办法,那你还等什么?”
金虎禅见她脸色绯红,知道她不愿意承认自己不懂术法,便也不说破,立即划破两人的手指,将伤口交叠在一起。
“我曼修特?金虎禅,以女神信奉者的名义,对万生天上的真命妖灵女神发此血誓,此婚礼不能决定我和胡雪蓉的合法婚姻关系——”
“婚后我们二人在没有获得对方同意的时候,不能做出让对方感受到伤害的事情——”
“其中包括接吻、抚摸、做——爱、床头sm游戏、老汉推车、美女蹲蜡台等肌肤相亲的所有事情。”
“但是双方也决不能利用任何接口,对外擅自公开这场婚姻的真实情况!”
“包括不小心说走嘴,酒后吐真言,不小心用文字写出来,用诗歌含蓄表达出来,对密友诉苦,被人刑讯逼供时轻易招认……”
“以上誓言如有违背,必将受到血誓秘法的反噬,哀嚎三天而死。”
金虎禅无比庄严地,对着混合的血滴说出了自己的誓言,再看胡雪蓉和一直站在一旁的金美美,早已捂住耳朵不断向地上呸着口水。
“你以前真的是诗人吗?为什么说话这么——唉!算了,至少你说得很全面,还算比较诚实。”
胡雪蓉皱着秀眉勉强说道。
金虎禅毫不在意的耸了一下肩膀,微笑道:“好了,我的誓言已经说完了,现在该轮到妳说了。”
“记住要一字不差的照我刚才说的话复述一遍才行,否则是不会有效的。”
“什么?我还要发誓?我为什么要发誓?——我用得着发誓吗?我又不像你那样有兽性!——”
“好吧!我说就是——你能不能把刚才说的话再复述一遍——”
胡雪蓉经过一番尴尬的讨价还价,最后还是不得不说了一遍同样的誓言。
“好了,妳看,将混合的鲜血涂抹于腕脉以后,我的舌底便出现了这样的印记,就像被女人亲吻所留下的唇印。”
“由于印记出现的部位带有点儿针刺的感觉,所以很好找。”
“不过因为每个人微血管最丰富的地方并不一致,所以出现唇印的地方也略有不同,让我看看妳的唇印显现在哪里?”
金虎禅很热切地解释道,并且关注地看着她。
胡雪蓉也确实感受到身体的某个敏感部位产生了他所说的刺痛,但她只是微微撅了一下嘴,有些生气地说道:“好了,我相信你的话就是,不用看了。”
金虎禅却不放弃,仍然热情地说道:“还是让我看看吧!如果没有唇印出现,或者出现在很显眼的地方,我还可以施法为妳转移一下。”
胡雪蓉闻言却立刻发怒道:“我说不用了,就不用了,你管那么多干嘛?无聊——”
金虎禅这时才意识到哪里不妥,不由强忍笑意,故作了解地缓缓点了点头。
此时金卡尔大公已经返回礼堂,肖杉警督也跟着进来,却一反常态坐在宾客的座位上,没有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