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曼修特家族名义上的家庭成员,金卡尔大公名义上的孙媳妇,在任何时候都要首先考虑曼修特家族的利益,不能因为自己的利益做出不利于家族的事情。”
“在誓言履行期间,我不能提出解除誓言和解除婚姻的要求,而曼修特?金虎禅在完成承诺以后,随时可以提出解除要求!”
“此后我二人不得做出任何损害对方的事情——”
胡雪蓉学着他的模样,缓缓复述着这段冗长罗嗦的誓言。
灵禅子脸上本来还露出得意非凡的笑容,却在最后忽然变了脸色,因为他终于注意到胡雪蓉最后那句话的真正目的。
“胡雪蓉,妳先暂停发誓,我想问问妳,妳所说的必须在我完成承诺后,才能解除这段假婚姻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这样,在妳成为议会议员以前,妳将一直是我的妻子,如果我遇到中意的女子,或者重获妃雅蒂的芳心,岂不无法与她结婚了吗?”
“而且谁也不能保证妳是否会利用这个身份去谋取自己的利益,不行,不行,这句话必须改掉,就改成在此誓言中,我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取消婚约——”
他急忙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但是胡雪蓉显然不会让他如愿!
她只是依旧陈述完毕自己的誓言内容,然后做了一个秘法仪式结束手印,这才起身笑道:“对不起,我一时说的太快,竟然把誓言立完了。”
“再说,我已经将我的一切都交给你了,难道这个妻子的虚名我还用不得吗?”
“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会恪守誓言,不会干预你以后花天酒地的生活,只要离开巨工堡,身边又没有曼修特家族的成员,我也决不会对外人自我介绍是你的妻子。”
“当然,如果你想尽快结束这场婚姻,只有快点帮我实现愿望这一途了——好了,我有些困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说罢她倒头便睡,再也不理会灵禅子的反应。
“喂!胡雪蓉,口说无凭,妳得把这些话补充到血誓秘法里才算数哇!——那好吧!我再建立一次秘法仪式,妳只要按照我的意思再补充一遍便行了——”
“喂!妳这是什么意思?妳是想耍赖吗?——妳这是投机取巧,占我们曼修特家族的便宜!——妳……妳……”
灵禅子气急败坏地在床前来回走动着,嘴里则不停地指责胡雪蓉,得到的反应只是她那一动不动的脊背。
“好!既然妳对我的话置之不理,就别怪我用卑鄙的手段让妳驯服了——嘿嘿!我就让妳尝尝什么是让女人生不如死,死了又生的旷世酷刑——”
灵禅子见她不为所动,立刻动了歹意,只见他爬上大床来到她的身边,伸手缓缓解开她的睡衣,露出她那近似于没有的单薄亵衣。
当他的手指触摸到她那白玉肌肤的瞬间,他明显感到她的全身蓦然绷紧僵直,就像有一只剧毒无比的蝎子爬到她的身上,现在只差惊声尖叫了!
灵禅子对她的这种反应非常满意,于是他用食指指尖轻轻趟过她的滑润脖颈,在她的白皙肩头画了几个圆圈。
然后来到她的耳边,猛地扯下一绺秀发,疼的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却没有睁眼抗议。
灵禅子见状得意的笑了一声,然后将口唇靠近她那小巧圆润的耳朵旁,边向她的耳洞深处吹着热气,边怪笑起来。
“酷刑马上就要开始了,也许对于妳来说,这是一种享受也说不定,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妳,享受到了极限,就是一种比痛苦还痛苦的折磨!”
“所以识相的话,立即照我说的去办,否则——哼哼!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胡雪蓉紧咬樱唇,知道自己的身体难免要饱受这个可恶男人的摧残!
所以她下定决心,不管对方如何过分挑逗,她也决不睁眼反抗,就让他在无趣中知难而退,也省得自己羞臊难堪。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灵禅子并没有像禽兽般,强占她的美好胴体,而是用那绺扯下的秀发,在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来回骚动轻抚!
如果只有头发的刺激到也罢了,这坏透了的灵禅子,竟然施展了一种能放出微弱电流的小秘法,将这种骚痒到令人全身为之抽搐的难过感受,扩大到令她无法忍受的极限程度!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只得尖叫一声,由床上跳到地下,不断用双手搓弄骚痒处的肌肤。
灵禅子见状哈哈一笑,躺在床上抻了一个大大的拦腰,然后得意地说道:“怎么样?怕了吧!怕了就赶紧照着我的话去做,要不就继续受此酷刑,看妳能坚持得了多久。”
胡雪蓉驱赶掉那种发自心头的骚痒后,立即将床头柜上的剪刀攥在手里,然后咬牙冷笑起来。
“你再用头发折磨我一下,我就用这把剪刀在你接触的地方割自己一下,不信你就试试!”
灵禅子闻言仰首冷哼了一声,然后猛地跳起身来,举起手中的头发就要再下“黑手”。
然而不等他接触到胡雪蓉的身体,对方手中的剪刀已经提前挡在他的面前,并且狠狠地在自己光滑白皙的肌肤上割了一刀。
鲜血立时急涌出来,顺着她那近似裸露的身体蜿蜒趟下,凄美中透出一丝惨烈。
灵禅子见状立时僵住了动作,他皱眉看着那股鲜血逐渐滑落在地毯上,正好染红了一朵本该是清白色的刺绣绢花!
于是整个刺绣图画因为这一点儿颜色的改变而鲜活了起来。
“好吧!算妳狠,虽然妳自己并不珍惜自己的身体,但是我却不想得到一个满身刀疤的丑恶女体。”
“算妳暂时赢了!但是妳不要认为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曼修特家族的媳妇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今后的苦难有妳受的,到时候不要怪我现在没有提醒妳。哼!”
也许是那幅滴血成画的情景,触动了他的某根敏感神经,所以他没有再逼迫她改口发誓,反而说出一句意义难明关切话语。
胡雪蓉哪里有功夫去搭理他的好意,她见他倒头睡回地上,便赶紧运转精气力封闭住伤口周围的血管,又用细纱棉布包好伤口,这才长出一口气,重新躺到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