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解放坐在同学中间侃侃而谈,颇有一种指点江山的味道。
陈解放很喜欢这样的一种状态,他觉得,他已经达到了人生的巅峰。
而这个巅峰和低谷是相对应的,之前他没有停薪留职到江城之前,过得是一种什么样子的生活,而现在过的是什么样子的一种生活。
在同学和朋友的圈子当中,之前因为他的工作和家庭条件等几个方面的因素,在同学们的面前,他总有一种自卑的感觉,现在那种感觉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脱胎换骨的傲然。
“老同学,你的那个老闆我怎么感觉什么都做,什么行业都有呢?他是怎么起家的啊?咋就能这么有钱呢?”谢文良看着陈解放侃侃而谈的样子,不禁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谢文良有些不懂,陈解放的老闆咱们就弄了那么多行业。
“怎么说呢!我的老闆做的行业是真的很多,商业百货,建筑,汽车,通讯,豆油,服装,还有远洋渔业,运输业等等吧!我这真的有些说不上来那么多了,总之呢!我的老闆真的是各个行业都参与进去了一脚。”陈解放望着身边几个有些听傻的同学,有条不紊地说了起来,看到他们在倾听,陈解放继续说道:“我认识我这个老闆的时候,听送我们去检测水资源的司机冯小武说过,我的这个老闆呢!原来和大家一样,都是普通人,而且家里面是最正常的普通家庭。
在改革开放初期呢!我的这个老闆在当地的一家屯子僱佣了一些人在家里面打鱼。
东北那边渔业资源丰富,那个时候也没有人管,只要打上来鱼,那么就可以卖钱。
我的老闆因为卖鱼的事情呢!获得了最初始的资源。从这个最开始的卖鱼一直到开了一个忠信食杂连锁超市,从武汉和瀋阳那边上货到黑省这边来进行贩卖。
超市开起来之后,算是正式开始赚钱了。但是,我的老闆真正赚到的第一笔大钱,却是在国外,他很早之前在国外搞了一个漫画,在日本赚了很多钱,他用日本那边的资金和日本那边的一个朋友同黑省政府一起搞了一个电风扇厂和一个卫生巾的生产厂子。
头些年最火爆的龙江电风扇和安尔舒卫生巾,就是忠信公司和黑省政府合作弄起来的。
当时龙江电风扇和安尔舒卫生巾达到了一种什么样子的状态呢!上杆子到黑省采购的人排队排出去几百米的距离,销售已经销售到了一年以后,供不应求都是小意思。
具体我老闆怎么起来,怎么发家的,我也只是知晓个大概,我真的不清楚,他怎么就能够拥有那么多的资产和资金。”
陈解放呢!对于李忠信的起步发家,只是知道一个大概,大概就是这样的一种方式起家的,他真不清楚,李忠信是那种路数,更不明白李忠信做的那些事情。
“解放,你们的那个老闆真的神通广大,或者说是好神奇啊!他的背后一定有人,要是背后没有人的话,这个事情根本就实现不了。你这听的东西不对,估计是忽悠你的。”王永安先是说了陈解放的老闆神通广大很神奇,然后提出来,陈解放的老闆身后必定有人,要不然的话,这个东西实现不了。
“永安大哥,你这个真就猜错了,我们老闆家里面真的背后没有人,我对我们老闆的家庭十分了解,我有幸去过老闆家里几次,在老闆家里面吃过饭,不说他家里面祖上三代都是做什么的我都知道也是差不多了。”陈解放直接把王永安的猜测给否了,因为他真的知道,李忠信家里面没有什么后台。
“那不可能,要知道,当时的政策可是不允许僱工的,只要是超过了几个人,那就是资本及走资派,他家里背后要是没有人罩着,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王永安觉得他一下子就抓到了根源之上,因为他算是了解这样的一个事情,而且他深知,那个时候僱人干活有多么的危险,他老家的一个亲属就是因为僱佣了十个人做地瓜干,最后被抓起来判了好几年才放出来。
“永安大哥,您说的那个是对的,当时是有那么一种说法,个人是不允许僱工的。如果僱佣人数多了,那么,就是资本主义复辟,这个事情呢!我也是听说过的。
可是,我的老闆当时做得很牛皮,我这么给你解释吧!当时你应该记得我们国家有一种企业叫做集体企业,各个村屯可以创办集体企业,算是集资搞的一种形式。
我的老闆,在那个时候和屯子的支书就签订了一份档案,公司的性质是集体企业的性质,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老闆个人所有,我的老闆呢!每年会给屯子上交百分之十的纯利润,用这样的一种形式开始搞起来了僱佣的形式。
三四年前的时候,我老闆的企业才完全变成私人的企业,和国家政府都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关係。”陈解放正色地给王永安解释了起来,他觉得,在这个事情上,一定要给王永安他们说清楚,现在王永安他们这批人呢!生活虽然看上去还算得意,但是,钱却是赚的不多,如果从他们这些人当中能够挖几个人到忠信公司那边,至少在管理层面上或者是跟外界打交道方面,忠信公司都会有一些提升。
忠信公司现在最缺的是什么样子的人才,就是他这样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掌舵力量。
王波和洪斌两个人对他和沈四海说过了几次,只要是有能力,知根底的和他差不多的人,都可以尝试吸收一下。
“那解放,我问你,你的老闆今年多大的年纪?如果咱们同学或者是朋友有想去你们公司的,待遇会是什么样?”王永安问起了他最后想要问的问题。
“我的老闆呢!好像今年十八。”陈解放挠了挠脑袋,算了算李忠信的岁数,略微有些迟疑地王永安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