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池今晚主动跟卢安同床,除了兑现之前说的回头让他抱抱外,主要还是做给李梦看的。
客厅那一巴掌,她有些介意,但又没法去责怪亲妈,索性她就耍回性子,直接带着小安进了主卧。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同床了,加之有机场被卢安抱起亲吻的那一幕,她也不是那么避讳母亲在这屋子里。
不过对于卢安来说,清池姐的主动还是让他喜出望外。
只见他活脱脱像一只青蛙,蹦地一声,就率先跳上了床,然后缩到靠墙的位置,回身看着孟清池,眼里尽是期待之色。
被他这样痴痴地望着,孟清池莞尔一笑,“又不是没见过姐,这么多年还没看腻?”
卢安傻傻地摇头,“不一样。”
孟清池脱掉鞋子,优雅地踏上床,随后静静地躺下,“哪里不一样?”
视线跟着她的身子移动而移动,从头至脚,又从脚往上,忽地停在了其饱满上,尖尖的,有点挺,规模不小,很是充满了风情,对他有着极致的诱惑力。
她个子本身就高,又保养的好,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没多一分肉,总是恰到好处,如今侧身观赏其山峦,简直是一场视觉盛宴。
感受到小安的异样眼神,感觉到小安盯着自己胸口看,孟清池心跳忽地加速了几分,整个人没来由地处于一种紧绷状态,但目光没退让,静静地凝视着小安。
如此,两人一时没说话。
这样子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某一刻,卢安忽然移动了身子,一个闪身就紧靠到了孟清池身边,紧紧贴着她,口中情不自禁低语,“清池姐”
“嗯。”
孟清池嗯一声,脸鼻上全是卢安的呼吸热气,整个人更紧张了。
卢安再次低吟:“清池姐”
“嗯。”
“我爱你。”
“嗯。”
“我快忍不住了。”
“嗯。”
连着三个嗯,声音一次比一次低。
等到第三声刚嗯完,孟清池胸口就骤然多了一只手,先是缓缓地没附力,就那样覆在上面。
慢慢地,慢慢地,那只手弯成了抓状,在时间流逝中终于完成了握力。
只一下,她就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柔,随后在接二连三的温柔欧冲击下,她由紧张到更紧张,到心慌,再到绷直身子,再到发酵变大,某一瞬,她地释放了所有压力,身子一塌,完全沦陷在了其中,享受着无尽的美妙。
见她放松下来,卢安一个翻身压了上去,两人头靠头,脚对脚,完成了石磨对接。
一个上,一个下,嘴唇距离不到5公分,两人在安静对视中,突地他低头凑了过去。
孟清池没躲,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看他亲吻自己,看他后脑勺左移右移。
看他后脑海移到脖颈,移动锁骨,移到肩胛骨。
再然后,就是往下,沿着胸线飞向了自由之地。
到此时,孟清池那一直平放在床上的双手动了,捧起他的脑袋莫名问,“什么时候爱上姐的?”
卢安诚实回答:“初二夏天,刚期末考完。”
孟清池回忆一番,把那个夏天回忆完,临了问,“那次姐在浴室洗澡,是你在门口?”
卢安汗颜,“我那时候吃完枇杷想洗手,没想到清池姐你在洗澡。”
当初孟清池一直以为门外是清水,因为当时就两姐妹在家,小安是后面来的。
看来小安比自己想象地要来得早。
思绪到这,孟清池松开了双手,由着他的脑袋埋在沟壑中肆意。
随着一波接一波的玄妙燃爆全身,她到底是没坚持住,双手抱住他的头,闭上了眼睛。
在这种快乐中,不知不觉两人的衣物退尽了,彻底走向了坦诚相待。
许久
许久
卢安忽地抬起头在她耳边热语:“清池姐,我想了。”
一句我想了,孟清池自然听懂了,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她长这么大,从没有想过男女之事会这样让人沉迷。
她不知道是小安的手段好,还是自己比较敏感,反正在他的无尽挑逗下,她好几次都是咬着枕头一角的,免得发出声音。
在这种莫可名状地气息下,她没拒绝,也没答应,只是问了句,“小安的梦不是国庆吗?”
这样一提醒,满脑子欲望的卢安顿时清醒不少,梦是自己提出的,总不能自己打自己脸吧?
卢安没说话,只是咬着她的耳垂,从这里开始,循环刚才的所有动作,一路往下.
主卧中,两人情热地互动了半个小时,口水三次打湿了孟清池的全身。
而客厅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人影,李梦悄悄站在了主卧门口。
尽管里头的两人很小心了,但因为太过寂静的缘故,还是有声响传到了李梦耳朵中,弄得她既尴尬,又郁闷。
心里头可不是滋味了。
就在她想转身回自己房间之际,屋里突地没了声。
孟清池忽然睁开眼睛问身上的卢安,“小安,你信宿命?”
宿命这东西是他提出来的,是用来绑定清池姐、俞姐跟他感情的纽带,他自然得说:“信!”
得到他肯定地回复,孟清池温柔说,“那、那要了姐吧。”
“啊?”卢安懵逼。
不是说好等国庆吗,梦也在国庆啊。虽然他知道清池姐在自己的捉弄下,早就瘫软了,早就招架不住了,但这话着实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见他一副吃惊的模样,孟清池偏过头,不敢看他,但诱人的红唇中却继续有声音传出:“姐排斥刻意安排,姐喜欢水到渠成。
你既然信宿命,那就不应该执着于特定日子,宿命中姐给你生了龙凤胎,也许今晚会如你所愿。”
卢安听懂了。
这姐儿今夜完全动情了,既然两人都这样了,被情欲侵袭的她想享受一回女人该有的宠爱。
正如她所说,既然是宿命,那哪时哪刻都是命。
宿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何必拘泥于形式?
何必给它硬套一个枷锁?
他有些意外,但稍后又不意外。
这就是清池姐,她佛系归佛系,一旦敞开了心扉后,就会敢于追寻所思所想。
而且今晚发生的种种行为,今后自己的男人只能是小安,她彻底想透了,就没什么好羞涩的。
与此同时,她忽地冥冥之中有种直觉,今夜欢好,也许真能怀上龙凤胎。
随着小安在自己身上越来越活跃,她这种直觉也越强烈,于是就有了上面那一幕。 心爱之人有所求,卢安自然不会拒绝。
更何况他也想,老早就想了。
要不是他特别尊重清池姐,换个红颜知己在身下,今也早就做新郎了。
幸福来得太快,来得太突然。
卢安亲吻她一番,问:“要不要我拿块浴巾垫下面?”
孟清池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那你准备好了.吗?”
吗字还没出口,卢安就熟练地把副总放到了恒温仓库中。
孟清池本以为他还要征询自己准备好了吗,没想到话到中间她就迎来了一阵痛楚,然后眉毛不自觉地蹙了蹙,身子微拱,双手紧紧环抱住了他。
动荡过后,迎来了短暂的平静期。
面对面,两人彼此呼吸着,彼此相视着。
直到卢安低头查看被褥中的情况,她才用手封住了他眼睛。
但卢安还是调皮中带着兴奋说,“清池姐,我看到了,一片红。”
孟清池脸色滚烫,一时说不出话,过了会道,“从今夜开始,姐就是小安的妻子了。”
“嗯,老婆”卢安意动,左手穿过她脖颈,忘情地吻住了她。
这一吻,两人没有热烈和激情,只有无限温馨和爱意。
吻了很久,吻到尽兴之时,孟清池轻轻拍了拍他后背。
收到讯号的卢安心领神会,良宵苦短,怎敢浪费佳期?
主卧此时如同一片波涛汹涌的海洋,两人驾驭小舟破浪前行。
屋外的李梦眼睛大睁,很是震惊,一脸地匪夷所思。
她怎么也没想到温吞如水的大女儿会做出这种不可描述的事情来,自己在的啊,是故意的吗?
这还是那个从小就乖巧的女儿吗?
站着听了十来分钟墙角,李梦到底是没再听下去。她怕再听下去,自己会发无名火,会破门而入把两人揪起来。
这个晚上,李梦失眠了。
就算隔着一堵墙壁,她也能清晰地知道小安和清池是什么时候停止的,过程大约持续了50来分钟。
接着又大概过了20分钟左右,主卧门才打开,小安去了外面的淋浴间。想来大女儿就在主卧的浴室洗澡。
这下子好了,篱笆桩订死了,李梦的心也跟着订死了,没有丁点挪移的空隙。
男人洗澡先天就比女人快,等到卢安回到卧室时,清池姐还在淋浴间没出来,此时他看着床中央的枕头,有点发呆。
这枕头是他提议的。
没想到清池姐接受了他的意见,欢好之事一完后,就拿起枕头垫到了臀部下面,目的是防止万年灵液流出来,这样据说能增加怀孕几率。
他也不知道真假,反正是这么听人说的。
这一刻,他虽然比较疲惫,但很想放声高歌一曲,心里那个乐呀,清池姐终于光明正大成自己女人了,这是前世都没能完成的事情,成就感爆棚。
他不知道隔壁的岳母娘有没有反应过来?
但结果已定,无所谓了。
他此时想的更多是宿命,会不会怀孕?
如果怀孕了,会不会是龙凤胎?
他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急迫和焦虑过。
他甚至想到了南岳菩萨,想到了鸡鸣寺的那个老和尚。
额,他娘的,自己提前办了事,那和尚准备的东西不是没卵用了?
那自己还要不要去一趟鸡鸣寺?
思来想去,权衡一番的卢安还是回金陵时去一趟,不为什么?只为心安,只为诚信。
反正那点钱对自己来说都是毛毛雨,没必要那么抠搜,去毁了做人的基本原则。
“小安,伱在想什么?”
这时穿一身白色睡衣的孟清池从淋浴间走了出来,见他神游物外,忍不住这样问。
卢安回过神,看着她的小腹说:“我在想,清池姐这次能不能怀上龙凤胎。”
孟清池柔声反问,“你觉得呢?”
卢安依然头铁,硬着头皮说:“我信命,能!”
孟清池听了没做声,直到躺好才安静出声:“也许真的能吧,姐今晚一直有这种强烈的感觉,这种感觉到现在都还没消散。”
卢安伸手搂着他问,“所以你今晚才同意我的?”
孟清池默认。
初尝云雨,她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心境,没有一点睡意。
两人一直在聊,只是聊着聊着,当时针指向凌晨3点之时,忙活了一晚上的卢安再也挺不住了,沉沉睡了过去。
侧身望着身旁的男人,孟清池这时没了以前对妹妹的歉意,没了以前的烦恼和纠结,心头一片宁静。
事已至此,不可逆转,她反而豁然开朗。
这个晚上,孟清池方方面面想了很多很多,包括今后怎么面对家里,怎么面对妹妹,怎么面对俞莞之,怎么面对亲朋好友。
包括怎么面对小安在外面招惹的花花草草。
不过想的最多的,和卢安一样,是关于孩子的事,关于龙凤胎的事。
要是真的有宿命,真的怀上了龙凤胎,那么不管出于什么考虑?不管站在何种立场?她会选择相信鸡鸣寺那和尚师傅的批命,相信小安的梦也许就是前世今生的缩影。
或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越想越精神,不知不觉就到了清晨6点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已然大亮的天色,她慢慢半坐了起来。
接着收回视线,落在依旧睡得香甜的小安身上,近距离看着他那长长的眼睫毛,孟清池没有来由地笑了笑,然后换上衣服,下床走出了卧室。
只是房门才打开,原本心情不错的孟清池脸色竟缓缓平静了下来。
此刻李梦早已起来了,正坐在沙发上,身边还有一个行李箱。
听到动静,李梦扭过头,刚好透过门缝同大女儿对上了。
四目相视,母女俩一时都没说话,望着彼此,时间彷佛像油画一样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