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聚会其实是宋妈一开始一点兴趣都没有,他不清楚,他们三个都已经没有事情可以做啊,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按照他们三个人的想法做,转移了,还有什么必要坐在一起互相讨论一下彼此的错误吗?互相认识一下为时已经晚了,现在人家已经有了新的目标不在,在意他家小姐了,认清这个事实之后三个人再抱头痛哭一场吗?
但好在田掌柜拿出来的那封信,那一下子拯救了已经昏暗的否定自己的宋妈。别看从头到尾宋妈是没有发表任何的言论,就是一个人默默的坐在那里,可是他的态度确实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一开始宋妈坐在那里是垂头丧气,一脸委婉,甚至于不愿意多看老管家或者田掌柜一眼,生怕自己会生气的与他们大吵上一顿,而后来知道的那封信存在,甚至于听到了田掌柜把新的内容一字一句的念出来之后,宋妈心中那口气终于长长的舒了出来。
他没想到或者说他想到了,但是根本就不敢去想,不敢去相信,他的确是希望自己能够信任那个年轻人的,但是他却也知道在这世界上存在的诱惑实在是太多了,当一个人的所处环境受限,他所能看到的得到的东西有限的时候,也许他的野心并不大,他想得到的东西,也就在手边,那个时候一切都是安全的,但当一个人的眼界开阔了,他知道外面的世界更为精彩,外面有更多的东西值得他去追求,值得他去努力的时候,有可能他就已经忘记了那个,曾经得到一些东西就容易满足他自己。
这样子的人,忘记初心迷河于花花世界的人送妈看到的可是不少。虽说他从一开始并不相信,关键是也是这样,会因为太多诱惑迷惑了心智,反而忘记了初中,那样子的年轻人,可是宋妈从心底里却并不能否认有这样的可能存在,而且往往是人的心性不坚,这样被诱惑而走偏路,忘记回头的人比比皆是,有了太多这样的人做对比,松妈觉得宫健再怎样,得他的信任,忘记初中,这件事情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但好在宫健经受住了考验,他并没有因为见识的东西多了诱惑多了,反而忘记了他,之所以踏上这条路,最想要得到的是什么,他还在坚持着自己的初心,坚持着自己一开始的决定。在他写来的那封信里的字里行间,他甚至于宋妈都能够感觉得出来宫健对雨田小姐浓浓的想念,在信中他再三的嘱託着,宋妈要照顾好田小姐,当然也非常感激他们三个对于阗小姐平时的关心和爱护。
也许宋妈自己都没有注意过,宫健的确态度还是发生了改变,在获得了举人的功名之后,这小子的信心好像比以前强大了不少。如果是以前他写信来嘱託,不可能这样明显大拉拉的,就指出希望他们三个人再好好照顾田小姐这件事情如果是以前他写信来嘱託,不可能这样明显大拉拉的,就指出希望他们三个人再好好照顾田小姐这件事情,而现在他就这样直接写出来了,已经是志得意满的意味,因为在宫健的心里他也很清楚取得了举人的功名,他已经有资格在求取田小姐这一点上站稳脚跟了。
不管怎么说,田掌柜对工件还是非常满意的,虽说前一阵子为老管家嘟囔的,他也的确有些心烦,但是他还是相信自己看好的这个年轻人的,毕竟从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在宫健的身上他就没有看到那种年轻人身上通常会有的浮躁。
而接触了一阵之后,他也发现,龚姐这个年轻人虽说年纪轻轻,但是说话做事绝对老道可靠,只要他答应的事情就没有他做不到的,但凡他做不到的事情,他肯定不会许下承诺。
这也是让他特别高看的一点,毕竟有些人活一辈子有可能都达不到这种高度,而在这样一个年轻人身上看到这样的特质,可不是让天上会感到万分惊讶,并且十分的信任宫健这个人。
也就是因为他和龚健接触了一段时间,了解了这个年轻人之后,他这才产生了,想要让这位年轻人赢取他们家田小姐的想法,毕竟他们这些老家伙忙忙碌碌大半辈子都过去了,却没有能够培养出可靠的接班人,能够把田小姐託付给后继者的。
没有可以放心的后背可以託付,这是他们三个人心中普遍存在的一种浓浓的危机,所以说从年轻的时候当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三人不约而同的已经商量过,开始在各自不同的领域参考着不同的人选,但是十几年过去了。他们仍然没能够找到,可以让自己完全放心把田小姐託付出去的接班人。
而凭藉着多年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的经验来说,田长哥一直相信自己识人的水平,在他看来宫健的确不同于现在的任何一个年轻人,甚至于有一些老道的成功人士,一辈子也可能能够达到的特质,也就是宫健现在的水平了。
而这个年轻人更是不骄不躁,即使他与田忌达成了那么大的一单生意,却没见他有任何喜形于色,万物所以的情形,甚至于之后这一家子人的生活仍然保持原本的节奏和步调,并没有受这个有任何的影响,这在田掌柜看来完全是宫健的功劳。
而他那个家庭成员前两个月已经见过,那家人除了宫健以外,其他人都是普普通通要说,人嘛那是真的不坏,基本上人的性格很是善良,家人所有人没有一个拖后腿的,都是那样勤劳肯干善良,正直的人。
可是要说能力,也就是普通人的水平,他们也许能够勤劳的在田地中耕耘,努力的改善自己的生活,但实际上如果以他们的水平来说,这个家庭绝对不是眼前这幅光景,田长贵也是知道前几年宫健家的具体情况,在他看来如果不是宫健力挽狂澜,估计龚建这个家早就已经家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