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坐在地上哭了半天,自觉的自己已经把自己最能惹人怜爱最看着好看的角度,而且完全展现在三少年眼前了,怎么这么半天过去了,这三个少年确实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说自己刚才没有整理好衣服。还是说头上有枯枝败叶或者脸上有汙迹,讲到这儿,那姑娘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头。
他在草丛里已经也待了很长时间了,一直都没碰到合适的人下手。但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自然也知道一个道理,再小的事情他也要做到十足的准备,所以即使看不上这辆租来的马车,这姑娘从草丛中穿来穿出来之前也是整理过衣服,更是整理好头髮等等,自己的面貌争取遇到任何可能的时候,都能够拿出自己的杀手锏。
可是自己表演这么久了,居然对面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样,这姑娘心里不由得打鼓,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妥,可是回忆了半天,他也觉得这几个刚才表现的绝对是自己最高的水准了,那么也许是自己头上有什么脏东西,以至于分散了那三个少年的注意力,没有能够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这才没有领略到自己的魅力。
但他的这一摸头的动作确实让旁边一直观察的小陶误会了,他表达高声的开口说道,这位姑娘你可听清楚了,我刚才也看得很清楚,我们的马车根本就没有撞到你,你可别说你头疼,头晕一类的都怪在我们身上。
现在那地上的姑娘恨不得掐死小涛的心都有了,他就说这小子怎么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自己不过是摸摸头,怎么就被他盯上了,此时他的手放也不是,是抬也不是,真是太难受了,只希望这一动作不要影响到他在那几位公子心中的形象。
想到这儿,那姑娘故作委屈的开始,硬硬的哭了起来,几位公子不是我不讲理,而是刚才的确那马车过来的时候奴家没看到,一抬眼看到这样的高头大马的确是把我吓坏了,脚下一软直接摔在这里,现在奴家都还不敢动呢。
本来这姑娘要是规规矩矩认真的回话,那么在其他人心里也能好受一点,偏偏她还要咬文嚼字的,从那里扭捏作态,这样在旁边观看的几人心中都是一阵作呕。
当然这心中作呕的也并不是所有人,反正在龚宇和赵荣心里倒是觉得这姑娘有些倒霉了。
必定听他所说的话语的话,的确是被拉马车的马吓坏了,现在腿软也站不起来,也算是情有可原,毕竟是乡下的姑娘嘛,估计很少能够接触这么大的牲口。只是这姑娘的运气也太背了,这前前后后的关岛都这样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偏偏这姑娘走过来的时候就遇到了他们的马车,而且这姑娘走路也太不小心了,他们这么明显的一辆马车他都没有看到啊,偏偏是一抬眼就看到了那匹马,估计这姑娘走路也是三心二意的根本就是心思不在走路上面,这才被吓到。
那车夫一听这位小姑娘居然一开口,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自己这方,要知道这车可是他驾驶的,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他相信那三位公子才不会管这种小事,到头来赔的还不是他自己,他当然不可能承认这种事情,所以立刻跳着脚的说道,妮妮这个姑娘怎么这样说话,我这马车赶得并不快,慢悠悠的从那边走过来,周围又没有任何东西,怎么你就会看不到我们呢?我要知道这条路走过来可就是我们这一辆马车呀。
实际上称呼这话说的还算是客气的,毕竟这条路上,现在根本没有其他人,那姑娘说是被买吓到了,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只不过赶车的汉子明显也是个老实巴交的人物,所以根本就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听到汉子的反驳,那位姑娘,这才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的确有些不对了,毕竟之前后左右没有任何人的迹象,他就说这马车突然蹦出来跳,吓了自己一跳,的确是有些不太合乎逻辑了,这怪只怪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在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马车里居然走出的三位公子,年纪轻轻不说相貌,更是1对1的好,尤其是那位年长一些的公子,看着他十分的眼热,如果能够打动这样一位公子的话,没准儿自己以后他的生计就不用发愁了。
也许是看出来这姑娘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小桃可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立刻跳出来开口说的这位姑娘你可看清楚,这条道上你看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根本就没有其他人,你这个姑娘要是好好走路的话,怎么可能会被把车吓了一跳呢,再说我们的速度的确是很慢的呀,这数字都快赶上牛车了,怎么可能吓到你呢?
小陶这几天也是越来越活泼,自从离开了赵家之后,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鬆了不少年龄越来越回去了,这两天他就发现了,自己好像再也没有任何的负担,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自家公子和两位公少爷也是非常的放纵着他,不说别人两位龚少爷好像也并没有用,光吓人,对于吓人的要求根本就不清楚,反正在小涛看来,现在自己的日子是过得的确非常的自在而舒心。
在赵家可以说是小陶从一买进去就被各种人教导了很多的条条框框,更何况还有个赵家的家主夫人不停的在小陶心里头下了层层的禁止,可以说小陶从小的时候就被教育着要有吓人的样子,知道吓人的本分,知道他们什么事情是该做的,什么事情不该做,要听主子的话。还要紧紧的守着自己的规矩。
当然,伺候人的那一套小陶也是学的非常的繁重,赵家的规矩一直很多,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彷彿都是有着尺子需要去量,只要你们做的老规矩上规定的事情啊,才算是正确的,在赵家当奴才的确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