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白了宫健一眼“这倒是,但是我真要也不想要这种现代的仿品。”
但是她的目光似乎又被另一个摊位吸引了,这次女神学精了,拿起那件古玩细细把玩起来,却什么都没有问。
“姑娘,怎么样,有看上的没有?”他们老板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他的摊位上主要是各种古钱币,而女神拿在手里的这一枚是看起来颇新的三孔布币。
宫健觉得这小伙子摊位上除了做旧的假货,便是这种贼光四溢的现代仿品,便有心让女神别买了。
他刚要拉女神走,乔普拉却问道:“怎么卖呢?这一枚仿品。”
“哎呦,这位姑娘,你怎么上来就说这是仿品呢?”小伙子还没见人这么问过价,不过对方是个非常漂亮的大姑娘,他倒也没动气。
“好吧,不是仿品,你怎么卖吧?”乔普拉继续询问。
“500块1枚。”小伙子伸出了五根手指头:“你看我这品相多好啊,就算买仿品也得买我这种。”
“500,你这是抢呢吧?50卖不卖?你这一堆也就50。”宫健见小伙子狮子大开口便连忙砍价。
“行嘞,50,成交!”小伙子伸手向宫健要钱,宫健瞬间觉得自己当了冤大头,看来这玩意儿应该要五块才对!
算了50就50吧,都已经跟人说好价格了,宫健只能掏出了50块钱给了小伙子,女神却美美的将这枚三孔布币放在了手心。
“你怎么会喜欢这样子的古钱币呢?你看那个摊位上仿制了许多精美的古币呢。”宫健觉得这枚三孔布币看起来非常的古朴,但同时也十分简陋。
“嘿嘿,那个摊主是个大傻瓜,他其他的东西确实都是现代玩意儿,但这个我感觉年代至少有2000年了。”他们离开摊位很远,女神才压低声音说了实情。
“不会吧?”宫健伸手向女神讨要钱币:“我看看?”
女神倒是很大方的将这枚钱币放在了宫健的手上,宫健将这枚古钱翻过来掉过去的。看了半天却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真是古物?”宫健仍然觉得不敢相信,这枚钱币上有非常清晰的文字,正面写着“武阳”,背面则写着“一两”。
女神认真的点头道:“那是当然,这些艺术品我不需要通过神力,便能够探知它们的年代,这绝对是一枚古代的工艺品。”
女人淡淡的说完,宫健却愣住了,对啊,他怎么忘记了乔普拉是艺术女神,对艺术品有非凡的见地。
女神看这些东西只需要一眼,并能迅速的发现这些工艺品的真实价值。
哎呀,这次带女神来可真是太妙了!他只要跟乔普拉在这市场里细细的逛上那么一圈,随便捡上点漏,岂不是妙哉!
接下来宫健一时间忘了自己来市场的真正目的,与女神乔普拉在市场里开心的逛了起来,乔普拉所过之处真品和赝品一眼便能辨识出来,真是比专业的检测仪器还要方便。
还不到半个小时,在女神乔普拉的帮助下,宫健捡漏捡了三四件之多!其中包括一副字画、一个古代神像以及一个古代瓷器。而且据女神所说这些东西最少的年头要在200年以上了。
宫健现在开心得不得了,除了女神一定自己要的物品之外,其他的古玩,女神都让给了宫健,这下宫健觉得自己扩大公司的计划似乎很快就要实现了,他如果将这些以极低的价格买来的古玩,放到拍卖公司去卖的话,应该能挣到不少资金的。
“哎呀,陈老板!”就在宫健细细把玩手中的古物的时候,远处一家店铺的老板大声说道:“我等了你好一会儿了。”
他的声音引起了宫健的注意,他抬起头来细细打量,哎?那老板迎接的人似乎有点眼熟啊?
那个个子高挑的黑发男子,一言不发的跟着店老板向屋内走去,宫健却愣在了那里,他想起来了,那人正是他见过两次的陈翔!
这小子不是在NZT上班的吗?怎么这个时候跑到古玩市场来了?宫健心中疑惑,赶紧拉着女神走到了一旁。
陈翔是在NZT公司工作的,他来古玩市场会不会与卢卡斯有什么关系呢?
乔普拉被宫健拽到了一旁,有不高兴的说道:“咱们不逛了吗?我觉得这市场上肯定还有好多值得发掘的艺术品。”
宫健摇了摇头,他将食指放在了嘴唇上,示意女神噤声,他压低声音说道:“咱们来买东西是次要的,我觉得我可能看到了此行真正要寻找的东西了。”
乔普拉四下里张望了一下:“什么东西?在哪里呢?”
“嘘!”就在女神询问的时候,那陈翔又从屋里走了出来,宫健怕他认出自己连忙抱住女神转过身去。
“哎呀,你小子这次怎么这么主动?”乔普拉眯起了眼睛,不怀好意的笑了。
宫健这才意识到他将乔普拉抱了个满怀,女神那波涛汹涌正好顶在他的胸前。
“呃!不好意思!”那片柔软令宫健一阵眩晕,他连忙松开了双手,将女神推开了半步:“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哦,我知道,你是成心的。”乔普拉依然笑盈盈的。
宫健抹了一把脸,觉得刚才唐突的行为他是没有办法解释了,不过现在这件事情可以先放一放,他压低声音道:“先跟我进那家店看看。”
乔普拉意外地没有揪着宫健这件事不放,而是跟着他走进了这家古玩店。
这是一家专门卖字画和古代屏风的店,墙壁上挂着许许多多看起来十分风雅的字画,而一扇一扇的屏风立在不远处的地面上,画的竟是梅兰竹菊这些四君子。
“好看,倒是好看,不过艺术水准可不怎么样。”乔普拉嘀嘀咕咕的,突然间店铺的玻璃橱窗里一排排的金属镇纸引起了她的注意。
“哎呀,欢迎欢迎,不好意思,刚进去喝了一杯水,就来客人了。”一个有些微胖的中年男子从后面的屋子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