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爱,太过沉重,叫我如何承受2
或许,我可以将此理解为:
是你,故意用过去的甜蜜让我日日思念然后痛苦,作为一种最最剜心的惩罚?
不,我做不到。
这种想法甚至是亵渎的。
虽然我知道有这种可能性,你依旧在用温柔伤害我报复家父,可是
不知道啊,脑子有些乱!
却有一样是肯定的,那就是,无论如何,叫我无法恨你。
出来,布莱恩已经被玉壶冰叫走了。
陶婶说,地暖只铺了一楼,热水是壁挂锅炉供暖气时顺便烧的,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
哦,我大概晓得了,晓得了一件事。
一楼就我们二个卧室,布莱恩自然不便用殷亦桀的卫生间,要不我们隔着玻璃墙相望
汗死!
楼上冷,自然也不能去。
披屋是给陶婶他们用的,也不能用来招待布莱恩,最后的结果,就只有玉壶冰那里。
真是些琐碎的事情,陶婶不知道壁挂锅炉或者地暖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不懂,坐在书房看书,顺便等饭。
哦,我又回到等饭的时代,有人做好了来叫?!
“哇!客人,我漂亮的小妹妹!来,抱抱!”
布莱恩一见我就抽风;穿着玉壶冰的长浴袍,有点儿滑稽,不过并不减他的优雅气质。
“还是收拾一下好看。”
玉壶冰站在壁炉跟前,狐狸眼眯起来,一种骚味儿,开始酝酿。
我拉了拉布莱恩的大浴袍,问他:
“怎么样,还可以吗?要是习惯,就向玉少申请,住几天。”
玉壶冰给我丢二棵菠菜,大声的说道:
“这里是你的,跟我申请什么?喜欢就随便住。明儿一早我要走。回头让小叔给你送东西过来,有什么要求只管说。”
我看了玉壶冰一眼,中间那句很有价值,大概玉壶冰很忙,这忙里偷闲或者压根就不是偷闲而是特地送我过来,意义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