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殷亦桀话,做孝顺女儿
妈妈嘴巴张开,没喝水,竟然是吃惊。
水大概直接灌下去,给呛了。“咳咳嘶”
“怎么了?你没事儿吧?”我赶紧找个纸巾将她擦干净,掀了被子看看,是不是伤口拉了。
胸口裹着纱布,啥也看不出来,不过既然是胸口动的手术,这咳嗽大概就会牵动伤口。
歇一边,我有些无语了。
是该怪我笨手笨脚呢,还是说我妈竟然还有激动的事情?
她竟然为这点儿事情激动?我糊涂了。
替她把被子盖上,薄薄的凉被,不怕压着伤口。
妈妈又喝了点儿水,才示意不要了。
我忽然有些奇怪,虽然是第一次,第一次服侍别人(我家那人曾经那次不算,他也不是“别人”),第一次和妈妈这么近距离接触,竟然也能有些默契的感觉。
她一个示意我就知道,是不是该说“骨肉天性”呢?
我找了个梨出来慢慢削着,才做完手术,很多东西不能吃,这个又润口补充水分又营养嘛。
妈妈缓了口气,说:
“我都不敢相信半夜了殷总还来看我!
可人,你帮妈再看看人家得乳腺癌都要切掉的,我刚才怎么好像看着还好着呢?”
呃,这个问题我掀开被子瞅瞅看形状似乎没错,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白芍说切开后发现病变部分不太多,他们采取了备用方案,决定保乳再加上放疗,效果应该一样。
刚开始五六周内做个放疗,以后每年做一次常规检查,就没问题了。”
铭风不知道啥时候醒的,或者说一直都醒着,这会儿才给我们答疑解惑。
“我知道是初期但是那边楼上有个人差不多快好了,说胳膊都不太正常,以后都只能那样。
整个都切了,看起来一边高一边”妈妈好搞笑,说半截似乎发现铭风是个男的,不是她女儿,说这种问题似乎还是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