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上我狗血的被绑架了8
我脑子一阵麻木,意识就像被抽走,或者催眠了。
仅有的一线意识告诉我,我有危险。
纸巾有问题!
我果然如殷亦桀说的,上次那褐色羽绒服不过是外行货,而今天的,显然
显然不用我多说,身穿运动服的男孩(他面相看着不大,二十左右像个学生)拉着我胳膊。
我机械的随着他走。
一步一步,下楼,避开操场的方向,或者还绕开了别的什么,我并不清楚。
只是似乎转了好大一会儿,才往校门口方向走去
男孩脱下运动服,披在我肩头,动作很细心,温柔却又极恐怖。
我脑子里仅剩的,就是“殷亦桀”三个字。
还有男孩说“跟我走”,他搂着我,我身子是软的,意识是迷糊的
一种出于本能的恐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发出尖叫,为什么不挣脱逃跑,
为什么要这样无助的软倒在陌生男孩子的怀里,任他所为。
路旁停着一辆银灰色轿车。男孩半抱着我上了车后面。
车子立刻启动,一溜烟的离开。
我想努力恢复意识,但似乎,有一会子,我晕了过去,意识全无。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的有了一点感觉。
车子开得很快,但似乎又在控制,走走停停
忽然,车子绕了个很大的弯,随即猛烈颠簸了几下。
我好似坐在拖拉机或者蹦蹦车里,屁股有点儿疼,身子也不舒服,头也晕。
傍晚略带烦躁压抑的风,从车窗灌进来,卷着尘土和粪便肥料的味道,一阵比一阵粗犷。
女儿棠漫天飞舞,纷纷摇落,有几片落在我肩头。
飘渺的香味,犹如花的叹息,挥散不去。
夕阳偶尔偷偷照射到我脸上,努力想要吸引我的注意,怎奈我思维尚且不清晰,如之奈何?
子规鸟在鸣叫:“不如归去,不如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