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考着,但突然开始浑身不自在,片刻后,我输给了心理,打开了厕所门,“啊!流氓啊!”一个洗脸盆朝我当头飞来,直击脑门,我抢忍泪水,将门关上,“你怎么在厕所里啊!”
“我这么不能在厕所里了!”巧郯郯的声音从厕所里传出。
“你倒是出点声啊!”我无语。
“你上厕所出声啊!”巧郯郯大喝。
“你上厕所不唱歌啊?!”我大骂,“不知道发点声响啊?很尼玛让人担心的啊智障!”
“……”巧郯郯没再说话,只是红脸,片刻后道,“可恶,让你得逞了。”我没再接话,走进厕所。白天过的还是很慢的,我与巧郯郯吃过东西后便自觉性的干起了自己的事。
但是没事干啊,我摸了摸钱袋,“去大厅的宝可梦商店看看吗?”巧郯郯点了点头,放下手机。
我们两人走进了电梯,我下意识的按下打开键,等了片刻后,方才关上电梯门,巧郯郯有点疑惑,“你等谁呢?”我摇了摇头,“没等谁。”
巧郯郯没继续问,我们在电梯门打开后,走向了宝可梦商店,老板见有生意,立马放下手机,“请问两个小朋友有什么要买的吗?”我向商店里走去,巧郯郯跟在后面,我说:“看看有没有什么用的到的。”
老板笑了笑,“我这里东西很多的,慢慢看。”货架间来回走动,看着上面的商品,伤药一大堆,精灵球也应有尽有,但我还不需要这些,于是转战其他区域。
“美丽鳞片……”说实话,我没想到在进化道具区能看到这个东西,“叔叔。”
“怎么了?挑好了?”老板走过来问道。
“我想问问,您这里有金属膜吗?”我说出了心中的疑问。“还有安抚之铃。”巧郯郯也补充了自己的目标。老板有些为难。
“安抚之铃倒是有,但有点贵,金属膜吗……”老板无奈的摇摇头。我有点失落,但巧郯郯笑了笑。
我倒不介意借她些钱,在她拿到下个月的旅行费前。我向老板要了一个安抚之铃。
“四千八百。”老板说出价格,我呆了呆。我爹虽说出远门了,但家里的生活费,他还是会打回来,而且不少,我的月生活费也有九千,可以说非常多了,再加上他给了我不少“秘密零花钱”,一个月'这么也有一万,但如今一个安抚之铃便要四千八百块……我着实不敢去猜大城市里的金属膜有多贵。
叹了一口气,我接过老板手中的粉色包装盒,里面便是安抚之铃了吧。我要了一张发票,与巧郯郯走了出去,走到半路,心中总是出现那个美丽鳞片,于是折了回去,“叔叔,一个美丽鳞片多少钱?”
老板在心中感叹了一下我的有钱,然后说:“美丽鳞片三千五百七十元一个。”我又摸了摸钱包,卖了,便只剩两千多了。
在心里斗争了一波,我屈服给了心里的直觉——我会用到它,“来一个。”
回到房间,我算了算剩下的钱,“一百,两百 三百,四百……”数字停在了两千三百块。我有些忧愁,还有整整十几天才到下一个月呀!
晚上来的很快,我原以为会很久。
我计算着怎么才能用两千活下去,我也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不是十四岁的巧郯郯来?而是十岁的我?……反观巧郯郯,一边用耳机听歌,一边舞动着身躯,还一边看着手机。我无语了,我当初是为什么带上她啊……因为她没钱可怜?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
我从背包里拿出换洗衣物,走进厕所,厕所里有一个花洒和一大片空地,明显是洗澡的。水声响起,我任热水在身上流过。
洗完,上沙发睡觉。
巧郯郯没有拉窗帘,所以当太阳光射进来后,我们便一起醒了。我转过头,与她对视,我两人都意识到了什么……
“闭眼啊!”
“对不起!别动手!”
我们先后收拾好,交了房卡,开始往南走,没走几米,便听见有人叫我。我们偏过头,一个男孩背着背包追了上来,背包里露出一颗圆圆的红脑袋,那是一只小火龙,叫住我的正是郑达军,“你们是去华西镇吧?”我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郑达军笑笑,“一起呀。”
我没拒绝,便介绍了一下巧郯郯,让再介绍了一下他,便与他短暂的同行了,三人走在路上,凉风吹着我们的头发,我习惯性的戴上卫衣的帽子,免得巧郯郯对郑达军的连续问话打扰我享受这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