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家伙回头一看,要多管闲事儿的,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一个戴着金项链,头打着蜡,梳着三七分的青年,开口就骂:“小子,你最好滚远点儿,不然老子对你不客气了才是真的!”
看来不管说什么,这群家伙也不会听了。动口不管用,那就动手。
加上坐在车里的司机,对方总共有六人。李坏一个箭步冲上去,先飞出一脚,把三七分青年给踹飞了出去。
他这一脚如此生猛,让原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几个家伙,警觉起来。
脸上有颗黑痣的家伙反应最快,从车里抽出来一根棒球棍,就朝李坏抡过去。
柳湘漓刚追上来,就看到这样一幕,她自然是被吓坏了。可接下来的一幕,让她吃惊。
棒球棍飞快砸下来,李坏不躲不闪,一拳打出去。只听‘咔嚓’一声,棒球棍就被打断了。又飞出一脚,把脸上有黑痣的家伙,也给踢飞了出去。
比起铁锨把头来说,棒球棍粗多了,也结实多了,它就跟板砖一样,是打架利器。可愣是被李坏一拳头,就给打断了,这么猛?不光是柳湘漓吃了一惊,剩余的几个家伙,同样也都吃了一惊。
看着弱不禁风,爆起来却吓人的很,就是因为这样,才会给人造成强大的冲击力。
“拿刀子,出了事儿我担着!”三七分青年气急败坏地喊道,不管是他,还是脸上有黑痣的家伙,挨了李坏一脚而已,愣是疼的像是快要死了一样,再也爬不起来。
听到三七分的命令,剩余的四个家伙,包括司机也下车了,其中有两个又从车里拿来两根棒球棍,而另外两个脸色一狠,果然就纷纷掏出来两把锋利的片刀。
看到刀,柳湘漓彻底被吓坏了,喊道:“李坏,他们用刀子了,快跑啊!”
跑?李坏冷笑一下,别说是刀子了,就是手枪,他也不怕。不想再浪费时间,李坏主动出击,看他握紧的拳头,隐隐散着一团白色的雾气,难道他用力天霜拳?不错,李坏用了天霜拳第一式,霜风扑面!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自打学了天霜拳,整天要么是对着石头打,要么就是对着大树打,还从没在人的身上试过,现在他想试一下。
嗖!
李坏身影如风,别说是对方拿着刀子了,就是拿着枪,也跟不上他的度啊。
砰!砰!砰!砰!
李坏接连打出四拳,他出拳的度,好像这四拳是在同一时间完成,这么快的度,对方哪里来得及反应,纷纷被命中。
啊!啊!啊!啊!
只听到四声惨叫,剩下的四个家伙纷纷被打的倒飞出去。等他们狠狠地摔在地上后,诡异的事情生了。
明明是八月天,为何感觉如此之冷。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是掉进了零下几十度,甚至上百度的冰窟。
“你们……你们怎么了,身上竟然有冰霜?”三七分青年倒吸一口冷气,可不是么,那几个家伙的身上,全都不同程度的覆了一层冰霜。
为什么会这样?还用问么,一定是那个小子搞的鬼,可他是怎么做到的?一个个家伙,再看李坏时,就像看怪物一样,被吓得面如死灰。
“见鬼了,见鬼了,跑啊!”三七分青年率先跳上车,等同伴们全都上车了,一脚油门就窜了。让他们感动庆幸的是,那个怪物并没有追上来。
把李坏当成怪物的,何止是那几个家伙,包括围观的路人,以及柳湘漓,还有被救的女孩儿,全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李坏。
这种大惊小怪的眼神,让李坏感觉很不舒服,他走到柳湘漓跟前,说道:“老婆姐姐,咱们走吧。”
“啊?”柳湘漓猛然醒过神来,神情有些木讷地点点头。
两人没走几步,被救的女孩儿追上来,“二位,请等一下。”
这个女孩儿看上去二十岁出头,扎着马尾辫,圆圆的小脸儿,有一点点婴儿肥,却是恰到好处的那种。
五官精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明净清澈,十分灵秀。说话时声音轻柔,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邻家女孩儿一样。
一笑起来,就会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很是甜美。
白色T恤有些宽松,连锁骨和隐形吊带都露了出来。搭配着一条牛仔短裤,一双纤纤**,白嫩光滑。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都好似泛着一层迷人的光晕。
虽然她身上没什么名牌,但看着不像是农村人,像是城里人。
不过,李坏判断错了,女孩儿叫何南晴,是农村人,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听她所说,家人未经过她的同意,私自给她订下了一门亲事。对方是镇上的,也就是刚才那个三七分青年。他家里做生意,挺有钱的。
可何南晴说什么,也不同意这门亲事。
她拒绝了一次后,回到城里等着毕业找工作。过了没几天,何南晴的母亲给她打电话,说她父亲突然生病,而且非常严重,正在医院里抢救。
当时何南晴也没多想,买了车票,就火赶回家里。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父亲并未生病,只是想用这个借口把她骗回来,然后逼着她和三七分青年结婚。
何南晴依旧是死活不依,被困在家里几天后,趁着父母外出,终于找到机会逃了出来。
谁知道无巧不巧,居然在县城遇见了三七分青年。
三七分青年知道何南晴不愿嫁她,可何南晴长得漂亮啊,他非何南晴不娶了,何况他已经给完彩礼钱了。
于是乎,接下来就上演了刚才那一幕。
好在有李坏挺身而出,不然的话,何南晴真不敢想象,这次被抓回去,是否还能再逃出来。
真要是逃不出来,那她铁定是要嫁给三七分青年了。早早的结婚生子,这不是她想要的。
所以,何南晴对李坏感激不尽。
“哼!没想到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父母!”李坏忍着没骂,毕竟那是何南晴的父母,做的再有不对,要是骂了他们,何南晴也会不高兴的。
何南晴觉得有些奇怪,这一男一女,男的穿着绿军装,脚踩千层底,还说得过去。可是这位姐姐,穿着一身红装,就像是新娘子一样,就有些奇怪了。
“我们要走了,妹妹,你多保重。”柳湘漓说道,时候不早,趁着天黑之前,得想到回江海的办法才是重要。
“你们要去哪里呀?”何南晴无心多问了一句。
“江海。”李坏说道。
“江海?我正好也去江海,我们可以作伴呀!”何南晴又追了上去。
“你也去江海?”柳湘漓停下来,“妹妹,能把手机和银行卡借我用一下吗?”
“可以!”何南晴想也没想,就把手机和银行卡给了柳湘漓。可她又有些奇怪,借手机打电话很正常,可是借银行卡做什么?
趁着柳湘漓去打电话,李坏把柳湘漓的遭遇,以及现有的问题,全都说给了何南晴,何南晴这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