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台山!这时候在山腰平台之处,有着几间竹子打造起来的屋子,在里面有着油灯闪烁不断的光芒,而在外面有着篝火燃烧着,还不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其中一间屋子之中,响起了一阵阵男子的笑声,这笑声让人听着发寒。
“你们别过来!别过来!”
一个衣衫已经有了好几处脱落的女人,这时候萎缩在一角,手中拿着一把匕首,死死地抵住自己的脖颈,因为其用力之下,沿着匕首,有着鲜血不断地滴落下来。而这个女人正是红玫瑰,只是如今的她精神状态很不好,其脸色一片潮红,呼吸的频率也有很大的变化。
“放心!我们不过来!到时候你只会求着让我们过来!”
一个大汉看着红玫瑰,咽了咽口水,眼中带着浓厚的欲望。他就是喜欢这种烈性子的女人。即便是中了药,这时候还能够这般反抗,可见其意志的坚定。不过越到后面,药的作用越到,到时候在烈的女人,都可能变成荡妇,一想到这样的情况,其脸上的笑容更胜。
听着大汉的话,红玫瑰的眼中有了一丝绝望,她在等,她心里一直在等着,自己心中的那个人的出现。因为心里有牵挂,她才没有轻生。只是来自生理上的欲望,她知道自己已经压制不了多久了,到时候失去理智,剩下的将是最本能,最深处的欲望。
“对一个女人下这样的手,你们还真的够混账!”
而这时候在旁边,有着一人开口道,只是其被厚重的麻绳捆绑着,动弹不得。
“龙行天!你也有资格说我们吗?过会就让你看我们爽!”
大汉冷哼一声,看向被捆绑着的人,正如其开口说的那般,此人是龙家的龙行天。
“看来你们知道我?说!是谁?”
“谁?这个你不必知道,只是希望你乖乖的,要是惹到我们不欢喜,上头吩咐下来,可以随意的处置你!必要时刻,还可以要了你的命!”
“要我的命!想要的话,就在抓我来的时候,把我了结了!把我留着,说明你们有着顾虑!连我都敢动,你们还真的不要命了!”
龙行天的神色阴沉无比,在京城敢动他的人,绝对屈指可数,这时候其心中已经开始猜测起来。
“天行少爷!既然是聪明人,那就给我安分一点!只要你乖乖的,过会那个大美人,给你尝试一下如何?当然你要是喜欢,第一个人我们也不介意?”
“你以为我是你们这群下三滥的人吗?其实不说,我心中也有猜测!你们是我大哥的人对不对?没想到他还真的够丧心病狂的,连同族的人,都敢下手?”
龙行天语气森然,向着几人质问着说道。
“天行少爷!我就知道你是聪明人,但是有时候人太聪明,只会死的更快,这个你知道吗?你大哥不想伤你,毕竟念在同族之情上,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和他争?”
“争?我为什么要争?还不是因为他!要是他一心为龙家好,我不管!但是他所作一切,无疑让家族走向灭亡!还有狐倾城那个婊子,蛊惑人心,根本不是为了龙家着想!迟早有一天龙家就是因为他们这一批人毁灭!”
龙行天愤慨道,目光扫过在场的人,每一个字都说的铿锵有力。
“要不是念在同族之情,你现在就是一个死人了!”
大汉轻视地看了龙行天一眼。
“和我讲同族之情,他还有什么同族之情?他是在顾忌,要是现在杀了我,矛头无疑全部指向他!到时候他就不能成为家主了!真的是可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
龙行天心中其实很明白,当对方成为家主之后,其活不活就显得不重要了。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说自己暴毙而亡,家族中的人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活下来的机会,可以说是很小。
“既然知道!就享受几天安稳的日子吧!起码在死之前,可以让你爽一爽,看到她了吗?似乎要动情了!”
大汉笑了起来,而这时候周围的那些男人也是一脸的淫笑之色。目光全部注视到了红玫瑰的身上,药效的作用是越来越强烈,到时候就会成为一个真正的浪货。
“给她解药!放了她!”
龙行天看着红玫瑰,虽然不认识对方,但是他真的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被这群禽兽侮辱。
“笑话!你叫我们给她解药,你叫我们放了她?什么时候我们行天少爷变得那么仁慈了!”
“一个将死之人,这点条件都不答应吗?”
龙行天再次开口道。
“你还真当自己是龙家的少爷吗?”
大汉轻视地看了龙行天一眼,一点都没有在意,开玩笑。这个女人实力不错,而且长得也是水灵,自己早就按耐不住了,这时候怎么可能将他放了?
“听他的!把她给放了!”
而这时候在竹屋中,又有一人走了进来。
“东方姬!是你!”
龙行天看着进来的中年男子,皱了皱眉头,语气中有着一丝惊讶。
“看来你还记得我!”
“东方姬!真的要放了这个女人吗?”
大汉看着其,脸上带着浓浓的恭敬之色,显然对于其有着一定的畏惧。
“女人你想要多少,我东方家都给你弄到!既然龙行天都说了,一个将死之人,那就答应他这个条件又如何?”
东方姬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随意地开口道。
“可……”
还是有着不甘心,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你走吧!有多远跑多远,不要回头!”
龙行天看向还在理智中的红玫瑰缓缓地开口道,他实在做不到,一个女人就在这边毁了一生,或许是因为其性格中带着那丝仁慈,这才让他无法和自己那个心狠手辣的大哥作对。
“谢谢!”
红玫瑰口中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但是还是带着警惕,拿着匕首抵着自己的脖颈,然后向着旁边慢慢地移动身子,向着竹屋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