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表情虽然痴呆,但是这时候还是有着意识的,只是天佑的心中,这时候无比的悲凉,最终还是遭受了和诸葛墨羽同样的待遇。这小子还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一个人吃亏,宁可让两个人吃亏,刚才自己经历的一切,完全可以让自己在心中留下阴影。
“你这个杀千刀的!我和你没完?”
“老子就是这样!老子就是是这样!你想怎么样?你管我!你管我!”
诸葛墨羽立马反驳道,这时候心中总算是痛快起来,起码两人有了共同的遭遇,这样的遭遇绝对不能说出来,要是说出去的话,以后还会有姑娘看上自己吗?
“我就管你!我就管你!”
这时候天佑也不管了,自己的身子这时候都感觉软绵绵的,经历的事情,完全是身心的创伤。压在诸葛墨羽的身体上,就向着诸葛墨羽咬去。
“草泥马!难道就你会咬我吗?”
诸葛墨羽这时候也不甘示弱,同样向着天佑咬去。
不过咬着咬着,两人就相互之间开始吐口中的白沫,掐打在一起。
也就在这个时候,在通道中,响起了脚步声,出现了一人。这一下子将诸葛墨羽和天佑的注意力牵引了过去。
“小川!你总算来了!”
天佑看着易小川,总感觉自己这一次也被易小川坑了一把,想必对方知道这具腐尸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易小川!”
诸葛墨羽也含着易小川的名字,不过随即他大喜,易小川的容貌比起自己还要清秀,起码那具女性的腐尸不会惦记自己了。
“嗷……”
腐尸见到突如其来闯进来的一人,口中发出咆哮,整个人向着易小川奔了过来。
“畜生!害的人还不够多吗?”
易小川体内的罡气暴动,背后的血龙纹身冲刺着,一下子赤红了起来,求双目也变为血红之色,然后变成了黑色。二段狂暴化的状态下,易小川的实力如今斩杀五转地武者都可以。
不过面对六转就不一样了,五转之后每一转差距都很大。只是和六转交战,保命的把握还是有的。
右脚一蹬,易小川的速度达到了极致,和腐尸的第一击碰撞之后,罡气中夹杂着少许的元力,向着腐尸的身体倾泻而去。
蹬!蹬!蹬!
易小川的身体退后了五步,每一步落下,脚下的地砖都出现了相当明显的纹路,开始碎裂开来。而腐尸这时候则是退后了四步,其脚下的地砖的情况,和我易小川的一模一样。
“果然不一样!好大的力道!”
易小川甩了甩手臂,有着一点麻木,这腐尸和以前面对的,真的大不相同。和蛊书中记载的是一模一样,看来年限上已经超越了二十年,这培育出来可不容易。不过越是不容易,要是将其毁坏的话,才会让对方心痛。
“这腐尸竟然那么强?小川比她还要多后退一步!”
天佑不由的感慨道。
“妈蛋!要是我能够有这样的实力就好了!”
诸葛墨羽也嘀咕了一声,这时候看着易小川的背影,觉得特别的挺拔,让他都觉得有魅力。更何况一些女孩子看到这样的一幕呢?
就在这短短片刻的功夫,易小川和腐尸再次交战起来,力量是腐尸的优势,但是速度上,却是易小川的优势,这时候其将已经准备好的匕首拿了出来。要将腐尸解决掉,最直接的方法无疑是将腐尸的头颅砍下来。
不过在腐尸最本能的意识之中,却是将自己的头颅保护为主,想要解决掉,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噗嗤!
易小川的匕首刺在腐尸的身上,这时候有着粘稠的液体喷射而出,身子一晃巧妙的躲避过去,而对付腐尸而言,这根本没有什么?因为她已经感应不到疼痛了。
蓬!蓬!蓬!
易小川和腐尸再对轰了几掌,整个人的脸上,这时候有着大量的汗珠冒出,面对腐尸的时候,比起与他人对战,需要付出的经历还要消耗许多。
而这时候的天佑和诸葛墨羽一直观看着,只是诸葛墨羽的目光这时候看向了上方的两个石棺材。
“天佑!你说说,她一个人睡两张床是不是不太可能?”
“你他妈的在讲什么?什么床不床的?”
天佑很不耐烦的看了诸葛墨羽一眼。
“你他妈的能不能语气好一点,你看看上面,那两个石棺材,我问你是不是她一个人睡的?”
诸葛墨羽这时候同样骂骂咧咧的开口道。
被诸葛墨羽那么一说,天佑的目光也是向着最上方看去,然后眼中带着一丝惊异,“不会吧!难道还不止一具,还有两具吗?”
“我觉得很有可能!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说是不是?这已经有了一具女性的腐尸,怎么说都要有一具男性的腐尸吧!”
“你能不能闭上你的乌鸦嘴!”
“怎么滴?我讲讲难道碍到你了吗?我碍到你了吗?”
“你他妈的就是嘴贱!今天不教训你,我就不叫天佑!”
“来!打我啊!用力打我啊!”
顿时间两个人又争吵在了一起,然后直接扭打起来。
“这两个混小子,是冤家吗?”
易小川的余光当然也看到了两人的情况,叹了一口气,不过后面的事情他们也帮不了什么忙?总而言之天佑和这个倒霉的诸葛墨羽只是诱饵罢了。
刺啦!
就在这时,易小川抓住了一个计划,其右手中的匕首一下子抛到了左手上,其出击的速度更加快了,向着腐尸的脖颈抹了下去。
在抹下去的时候,自己口中发出一声口哨,在易小川胸口敞开的衬衫中,有着大量绿色蛊虫飞了出来,向着腐尸而去,其飞向的就是脖子抹开的那道狰狞的伤口。随后易小川的身子就快速的抽离开来,刚才那一刀的力道根本砍不下去。
“嗷……”
随着易小川那些绿色蛊虫的钻入,让腐尸发出了一声嗷叫,只是这嗷叫中,像是带着一丝痛苦,其身子一步步的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