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你的口气可不小,你想当就当吗?”
易小川看着午宝,年纪也有点了,安安分分做事多好,偏偏要争。
“为什么不能当?谭玄的思想迂腐,只会让国画馆越来越差,而我能让国画馆,走向更好的未来!我能让大家过更好的生活,这便是大家支持我午宝的原因!”
午宝说起来,底气十足,而这时候午宝还特意使了使眼色,有人立马领会,从座位上站起身子,“我支持午老!”
“钱政!你竟然也支持他!你忘记了我爷爷是怎么对你的?你现在的一切哪一点不是爷爷给你的,当初你因为赌博,输光了一切,甚至想要寻死。还不是我爷爷帮你还了赌债,让你能够重新做人。暗中帮了你多少,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
谭兵看不下去了,董事长职务。最重要的还是里面股东投票决定,这也和股份有着很大的关系。而这钱政是谭兵最认为会支持爷爷的,只是没想到现在让他那么寒心。
被谭兵那么一说,钱政老脸一红,都不看去看谭兵,“你说的这些都没错,不过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我这十年间对国画馆也算是尽心尽力。谭老毕竟一把年纪了,占着董事长的位置也太久了,我觉得午老能够带我们国画馆,走的更远!这难道有错吗?”
说到后面底气是越来越足,也开始和谭兵对视了起来。
“谭兵!你就不要说老钱了,什么事情讲的就是能力,以前谭老确实是最有能力的。不过年纪也是到头了,现在最有资格的是午老,这董事长我是支持午老的!”
又有人开口了,这个中年男子翘着二郎腿,手中还拿着一根香烟吸着。
“元越!会议室不能吸烟你难道不知道规矩吗?”
谭兵看着其,怒喝一声。
“呵呵!那是谭老规定的,不过董事长的位置都要换人了!现在还需要这个规定吗?”
被叫元越的中年男子,略有秃顶,一点都没有在意谭兵的警告。
“兵大哥!交给我!”
易小川在来之前,已经知道了会议室中主要的人。这元越就是谭兵重点提过的。向着元越一步步走去,易小川满脸的笑容。
“把烟给我熄了!”
“臭小子!你算什么东西?我在混的时候,你还在尿裤纸呢?什么代理董事长,我可不在乎?”
看着站在旁边的易小川,元越一点都没有在意。还故意多吸了几口,让周围的一些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在乎是不是?”
易小川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眼眸中寒光一闪。
蓬!
按着元越的头,就向着桌子上磕去,紧接着一阵惨叫声想起。
“臭小子!你竟敢打我?你……”
蓬!蓬!蓬!
又是连续三下,当元越抬起头之后,在其额头上已经有着鲜血流了下来。元越只感觉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而易小川将地上掉下还没有熄灭的烟头捡了起来,将元越的手拿起,烟头按在手掌中。
“既然你不会熄,我就教你怎么熄?”
易小川轻笑一声,这时候会议室都没有声音了,就连午宝都吓了一跳。没想到对付会这般出手。
“小子!即便你是代理董事长,也不能这样,我们都是讲文明的,你这样……”
钱政坐在元越的旁边,很是大义凛然地说道。不过在其开口的时候,易小川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只小虫子,直接丢进了钱政的口中。同样的,还给元越吃了进去。
“现在和我讲文明,会不会太迟了一点!”
易小川摊了摊手,直接坐在了会议桌子上。
“你给我吃了什么?什么东西?”
钱政干呕了几下,想要将东西吐出来,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肚子里面爬。
“当然是好东西!”
小天生下来的小虫子,给自己培育成了蛊虫,这时候作用就体现出来了。对于这些小东西,很好携带,易小川身上现在还有好几只。
看着这两个家伙,本来都是谭爷爷的亲信,不过现在却向着午宝,肯定是有问题的。坐在会议桌子上,悠闲地吹起了口哨,而这时候的元越和钱政,脸色大变。一个个唉叫起来,随着易小川吹口哨的速度越快,两人已经在地上打滚了。一脸的痛苦之色,只是一会儿功夫,就满头大汗了。
当易小川停下吹口哨,两人也没有痛苦了,这样的情况他们难道还不明白吗?一定是对方动了手脚。
“臭小子!你这是何意?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抓你!”
午宝看着地上的两人,也知道是易小川耍的花样。
“报警抓我!当然可以!不过这两个家伙或许会死的很惨。反正我也无所谓,这两个人死了,我就当是赔命了,不过一命换两命,我还是值得的!”
易小川这句话,说的很轻松,但是听在地上躺着的元越和钱政耳中,两人对视一眼,脸色一下子苍白了很多。
“你以为我不敢吗?”
“午老!你不顾及我们的命了?千万不要报警!”
“小兄弟!我们有话好好说,别拿命开玩笑可不可以?”
想想刚才的痛楚,像是肚子要被钻破一般,要是真的钻破了,那自己肯定是没命了。
“元越!钱政!他不会那么做?你们是在向他低头吗?”
听着午老这么说,两人都有骂娘的冲动,这是他们的命,又不是他的。他当然不在乎,要是逼急了对方,倒霉的不是他们两人了吗?
“不敢?呵呵!”
易小川再吹了一声口哨,元越和钱政立马将肚子捂了起来,冷汗直冒。
“老东西!你想要我们死是不是?”
这下两人也是爆出了粗口,实在忍不下去。
“小川兄弟是不是?你这么年轻,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别动杀心可不可以?”
两人也是怕死之辈,赔命这种事情,他们干不出来。好不容易有好日子了,当然想要享受,这样就更加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