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自大的毛头小子,你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的!”见阿尔托利亚进攻的态度十分坚决,路特王恼火的骂了一句。
“是不是狂妄,很快就会见分晓!”阿尔托利亚冷哼一声,也不再继续废话下去,率领骑士们直接掉头离开了。
“这个该死的毛头小子,鲁莽,无脑,简直和他的父亲一样傲慢无礼!”城墙上,看着走得干脆利落的阿尔托利亚,路特王气得直跳脚,却没有注意到,在他的身后,一众领主们表情似乎有些怪异。
“吾王,我们就这样回去么?如果路特王说的消息都是真的,恐怕我们真的没有时间继续在这里拖延下去了。”在回去的路上,骑士凯有些不安的问道,毕竟,他们家族的领地就在边境和罗马人接壤的区域,一旦罗马人发动大规模的入侵,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们家族的领地。
“放心吧,不会浪费太长时间的,明天一战,我们必胜!”阿尔托利亚坚定地说道。
“真的能赢么?”即使是最为自信的兰斯洛特,此刻也不免有些犹豫起来。
“一定能赢!”阿尔托利亚肯定的说道“难道你们没有注意到,在我和路特王交谈的时候,其他的领主和国王们,都没有任何的表现么?哪怕路特王被我给激怒,他们依旧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的众骑士们,全都疑惑地看向阿尔托利亚。
“这个表现,足以说明他们已经和路特王有了异心,毕竟,罗马人威胁的不仅是我们不列颠,也包括了他们,他们应该清楚,一旦我们不列颠沦陷在罗马人的铁蹄之下,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阿尔托利亚肯定的说道。
“真的是这样么?”骑士们还有些半信半疑。
“是不是如此,明天就见分晓了!”阿尔托利亚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她对身边的骑士们命令道“这样,明天发动攻击的时候,注意着重攻击路特王的军队!其他人的军队如果抵抗不是那么激烈的话,可以适当的放一下水,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明天应该就是最后一战了!”
转眼之间,第二天就来临了,经过了一天的修整,不列颠的军队已经再度恢复了高昂的士气,在阿尔托利亚和众骑士的率领之下结阵而出,反之,路特王一方的联军则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起来,虽然他们在人数上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可是城中这几天收拢了太多的败军,这些败军们畏惧于不列颠军队的强大,散播的一些消极情绪,也在一定程度上干扰了其他士兵的士气。
“亚瑟王,你真的不顾罗马人的威胁,也要在这里继续和我们战斗下去么?”城墙上路特王大声的质问道,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显得有些丢脸了,可是同盟的领主和国王们一夜的不断劝说,又让他不得不顾及众人的态度来问出这一句。
“哼,现在知道怕了?在你发动叛变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和解的可能!”阿尔托利亚冷笑着讥讽道。
“可恶,狂妄!这个下三滥的私生子,我今天定让你血溅于此!”虽然早知道对方会拒绝,可是对方的讥讽还吃刺激到了路特王,自感丢了颜面的他忍不住恼怒的大骂起来“传我命令,出军!消灭他们!”
“弓箭手准备,骑兵两侧待命!”面对路特王难听的咒骂,阿尔托利亚也是一阵恼火,但是她知道,这里是战场,耍嘴皮子或者是回骂回去都没有任何的意义,一切还是要战争的胜负来决定,她面色冷厉的看着前方一涌而出的路特王联军,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冷笑,举起右手,有条不絮的发布着战斗的命令。
随着阿尔托利亚的命令,传讯兵立马拿起号角吹了起来,这些久经战阵的不列颠士兵在听到号角声后,迅速的动了起来,整个军团在瞬间被分成了三各部分,中间的是背着长矛手持方盾的步兵与弓箭手,两侧则是身穿重甲的骑兵。
“冲锋!”这边不列颠军队的阵型刚刚组好,另一边,路特王的联军已经发起了冲锋。
“弓箭手,第一队,放箭!”一直紧盯着联军的动向,直到他们的骑兵冲进弓箭手的射程之内,阿尔托利亚才有力的挥下了右手。
“嗖嗖!”先是一两声的鸣响,紧接着,放弦声接连不断的响起,铺天盖地的箭雨,向着联军的骑兵覆盖了过去,冲刺在最前方的那一波骑兵纷纷中箭落马,只有极少数的几个骑士仗着强悍的武艺,不断挥舞着手里的兵器打落迎面而来的箭矢。
“第二队,放!”在一波箭雨落下之后,阿尔托利亚继续发布了命令,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箭雨落入联军,而这时,作为交替的第一队的弓箭兵也已经完成了搭弓,就这样,如此交替射击了四次之后,路特王联军的骑兵们已经损失大半,不过他们也已经冲到了阵前。
“弓箭手后撤,步兵立矛!”一直注视着战场的阿尔托利亚,冷声继续发布了命令,弓箭手纷纷后撤,步兵们则是将背后的长矛解下,倾斜着立于身前方盾的间隙之中,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排带刺的城墙。
“唰!”冲锋岛阵前的联军骑兵们直接撞了上来,有的连人带马被长矛直接刺穿,有的则是用兵器扫开了长矛,横冲直撞的破入了阵中,虽然不列颠的军队十分顽强,但是人肉之躯毕竟不能与战马的冲撞相比,随着越来越多的骑兵冲撞过来,步兵们组成的防御阵线,开始慢慢崩溃了。
不过,冲入了阵中的骑兵,也无法在短时间脱离出去,速度的优势发挥不出来,只能凭借着骑士自身精良的装备和武艺,砍杀着身边的步兵,双方就这样纠缠在一起,到处都是血肉横飞的场面,每分每秒都有人在死去,联军的,或者是不列颠军队的,阿尔托利亚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