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制造出这种东西,你到底有着什么企图?”艾露莎质问道。
“我的企图?当然就是制造出终极完美的火龙骑士来,这个虽然已经很不错,可毕竟还只是个试验品,首先,当然要就现阶段的产品进行测试,取得更多的数据!”达芙妮一脸狂热的说着,同时控制着巨龙骑士,不断地向着脚下的几人踩去,不过,却都被艾露莎他们躲了过去。
“来,来,来,来,脚部的灵活度还不够,移动速度也有待加强,还需要进行调试才行!”
“可恶啊,这个疯女人,一直在说个不停,实在是烦死人了,还有这个大家伙儿,也太危险了吧!”不停的进行躲闪,已经累得满头大汗的露西气喘吁吁的抱怨道。
“我知道这种人哦,一般都被被称为疯狂魔导科学家。”哈比说道。
“必须要让它快点儿停下来才行,可是,这么大的东西,根本就不容易摧毁,更不要说......”艾露莎一脸凝重的说道。
“纳兹还被困在里面不知道哪个地方,这就更不容易出手了。”米拉杰也是愁眉苦脸。
“可恶,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躲来躲去么?”艾尔夫曼愤恨的说道。
“这种情况,不知道泽拉斯先生有什么办法么?唉?泽拉斯先生哪去了?”露西这才发现,原本还和众人在一起的泽拉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不见了。
“什么?泽拉斯先生不见了?”其他人也纷纷反应过来,担心的向四处张望着,寻找着泽拉斯的身影。
而此刻,众人不知道的是,他们所找的泽拉斯ꓹ 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山丘上,和一个矮小的身影对坐在那里ꓹ 一人手中还端着一个酒杯,一边悠闲地对饮着,一边时不时地注视着这边的情况ꓹ 而那个矮小的身影,正是妖精尾巴的会长马卡洛夫。
“我们就这样坐在这里喝酒真的好么?马卡洛夫会长?那个人造龙虽然虚有其表ꓹ 可是对于纳兹他们来说,还是有一定的危险的。”泽拉斯虽然这样说着ꓹ 可是语气之中ꓹ 却是丝毫没有任何的担心,反而是无比的轻松。
“哼,这些不让人省心的小鬼们,身为公会魔导士,自己惹出的麻烦,当然要然让他们自己解决掉才行,纳兹那个笨蛋ꓹ 竟然能够那么不负责任的忘掉了自己的承诺,还有格雷也是ꓹ 一个自作主张的笨蛋ꓹ 真希望这次ꓹ 能让他们牢牢记住教训......”马卡洛夫一开始还显得很是气愤ꓹ 一副势要让纳兹他们接受一次教训的样子,可是说着说着ꓹ 又忽然语气一转ꓹ 有些调侃起来“而且ꓹ 有你这个新进的圣十大魔导士在这里看着,又怎么可能真的让他们出现危险?”
“喂喂ꓹ 不是吧,偷懒也没有这样偷得,有你这个老牌圣十大魔导士在这里,还用得着我出手?”泽拉斯瞥了撇嘴说道。
“那个,我不是年纪大了么?这种情况,当然是年轻人动手了。”马卡洛夫无赖的说道。
“拉倒吧,在我面前谈论年龄,你也就是长得老点,真论起岁数来,估计还没有我一个零头长呢。”泽拉斯半开玩笑的说道。
马卡洛夫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以为泽拉斯说的是他来自四百年的意思,也就没太当回事,打了个哈哈调侃道“哈,随你怎么说吧,长的年轻也是年轻不是么?除非你愿意把自己也变成像我这样的老头子。”
“变成你这样的老头子?啧,啧,啧,还是饶了我吧,我可是发誓要当永远二十岁的阳光好青年的。”泽拉斯反怼了一句,然后满是好奇的问道“对了,纳兹遗忘了自己的承诺,我刚刚倒是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格雷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听你刚才的意思,这里面还另有隐情?”
“还不是为了同一件事,格雷这个笨蛋,”马卡洛夫叹了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事情还要从格雷这次外出任务说起,好巧不巧的,在他做任务的途中,也同样路过了纳兹以前路过的那座无声小镇,更加巧合的是,他进入镇子的时间,也是隐匿魔法效果最为虚弱的时候,自然而然的也听到了镇子居民的声音,在一番交流之后,知道了纳兹曾经从这里路过,并且做下了承诺的事情......
毕竟年龄和阅历不同,已经相当成熟了的格雷,可不像当时还是年幼的纳兹那么无脑,在从镇子的居民那里得到了这些消息后,并没有急着做出保证,而是先展开了一番调查,并且在调查的途中,成功的找到了达芙妮,以及她所制造的巨龙骑士。
在经过了一番试探之后,深知单凭自己的实力,并不足以摧毁巨龙骑士的格雷,原打算回来向工会求援,不过,却因为意外的得知了,达芙妮正在打听灭龙魔导士的消息,这让格雷临时改变的主意,毕竟,不管怎么说,打败达芙妮解救无声城的居民,都是纳兹曾经坐下的承诺,无论是身为同伴,还是身为妖精尾巴公会魔导士的原则,都让格雷不能眼看着纳兹这样忘记自己的承诺。
就这样,在种种原因之下,格雷想出了一个其自认为两全其美的方法,他先是用纳兹的信息,骗取了达芙妮的信任,这样,既可以从达芙妮那里得到了更多关于巨龙骑士的数据,也可以把纳兹拉入这次事件中,给纳兹一个教训,让他想起自己以前许下的承诺,到时候还可以凭借纳兹的强大破坏力,一起摧毁掉巨龙骑士。
当然了,从达芙妮那里得到的数据,让格雷更加的认识到了巨龙骑士得可怕,为了防止意外,他还特意将这些事情,以及自己将要做的事情传讯给了马卡洛夫,而马卡罗夫虽然觉得格雷的方法有些乱来,可是格雷已经实行了,相距甚远的他也根本来不及阻止,只得一边生气的同时,一边暗自做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