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艘战舰的舰首处,还有着一门贯穿了整艘战舰,加速轨道长达一公里的电磁炮。
这门担任战舰主炮的电磁炮虽然杀伤力远低于轨道之光的那门电磁炮,但是用来在天空中作战已经足以。
算上这门电磁炮,这艘被泰坦集团命名为神农级的实验舰拥有了一门主炮、十门副炮、十六座近防炮台、一百具导弹发射器的强大火力配置。
而电推和燃料推进器结合的方式,让这艘战舰不光拥有堪比深空探测器的机动能力,更是拥有了最远可以到达火星的续航能力!
不过代价就是这艘战舰的三分之一空间都被推进器和供推进器运转的燃料箱、生物电池组、核反应堆所占据!
环绕着整艘战舰、连通了所有武器模块以及设备组件的散热系统则占据了飞船另外三分之一的空间。
所有设备产生的热量都被传送到一间不到九立方米的狭小舱室中储存起来,当飞船不需要保持隐身状态或是处于安全地点后,这些热量才会被传输到折叠起来的散热片中通过热辐射散热。
而战舰剩下的空间则容纳了舰载计算机、弹药库、维生设备、物资储存库、无人机机库等设备。
这使得整艘战舰可供宇航员居住的空间变得极为狭小,每个人只能分配到一间不足五平米的小单间,就连餐厅都和客厅娱乐室融为了一体,小小的空间内仅能容纳下所有船员,哪怕再多上一个人也会变得无处插脚。
所幸因为战舰采用了高度自动化以及机器人辅助的设计,整艘神农级实验舰只需要五十人便可以维持正常的作战和运转!
作为泰坦集团的第一艘太空战舰,它的真正性能到底如何,是否有着致命缺陷还都只是一个问号,因此一次远航“空试”还是必须的。
正好第二艘火星飞船已经建造完毕,到时候可以让神农级飞船跟随火星二号前往火星,并在火星进行武器试验等容易被发现的实验项目。
反正现在蓝星上其他国家的科技实力还无法将目光放在遥远的火星上。
因为月球基地已经建造完毕的缘故,泰坦集团建造太空飞行器的能力大大增强,集团的产能更是提升了近百分之五十!
这就意味着,泰坦集团可以腾出更多的资源去建设火星基地!
正在建造的第三艘火星飞船,便是泰坦集团在获得了火星一号传回的飞行数据后,在原模板上进行了大刀阔斧升级的产物。
按照计划,第三艘飞船将能够承载多达五百名宇航员,以及足以媲美月球基地三分之一生产能力的采矿和制造设备!
这种规模已经可以说是殖民火星的规模了,不过对于唐士哲来说还仅仅只是开始!
火星上丰富的矿产资源注定它是一个地位等同于月球的绝佳船坞建造点!
而且有了火星中转站的存在,泰坦集团的飞船便可以在火星补充燃料以及进行维修,从而到达更远的行星!
这无论对于泰坦集团还是人类,意义都是非常重大的,因此火星的开发被唐士哲列在了集团发展的最重要一位,哪怕人类联邦的兼并改造都是排在火星基地后面。
可以说,今后几年的时间,泰坦集团的绝大部分产能都会用来供应火星基地的建设,直到火星基地能够自主发展为止。
“老板,第二艘火星飞船已经发射了,因为已经接近发射窗口期,飞船预计一百一十天的时间便能到达火星。”
“我们是不是应该让火星上的人准备一下接触那个未知文明物体了?”唐依通过神经连接器对着正在家中的唐士哲问道。
“可以,让我们的人先去目标地点周围建造一座简易的营地,然后等待冲日期的到来就行了。”唐士哲点了点头。
这个球体的存在他是必须搞清楚的,毕竟谁家旁边被不认识的人安了个摄像头都不会感到安心。
他必须搞清楚,这个每到蓝星和火星距离最近处便会启动的东西,到底是个探测器还是什么东西。
距离蓝星近亿公里的火星上。
正在休息的宇航员们突然收到了来自蓝星的命令,命令要求他们前往距离基地两百公里外的一处异常点附近,建造一座营地,以供第二批到达的科学家研究之用。
宇航员们急忙起身,各自打开了身上强殖装置的头盔向着穿梭机的停机坪处走去。
有几名宇航员则是转道走向了基地的仓库。
在仓库中有着三台刚刚拼装好的简易基地模块,只要通过穿梭机吊运到目标点,拼接一下,一个简易的营地便可以投入使用了。
在用叉车将三台基地模块从仓库中托出后,宇航员们将穿梭机下方的挂钩固定在了三个基地模块的四个角上。
“可以了!起飞!”一名宇航员在用指挥棒挥舞了两下后,三架穿梭机腾空而起向着任务目标的方向飞去。
两百公里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如果乘坐火星车那么得跑上两个小时,但是用穿梭机的话,不到半小时便到达了目的地。
“目标已经到达了,果真在五十米外看不到任何异常物体!”
“准备降落,我们下去!”一名宇航员看了看穿梭机的显示器,在显示器中只有一片淡红色沙土组成的小山丘。
当穿梭机降低高度来到山坡顶端的时候,一个土黄色的石球和已经失联的火星探测器出现在了宇航员们的视线中。
“从探测器的外表来看,它只是通讯装置被沙尘暴破坏了,应该没有危险!所有人不得装备武器!”唐九零在将视频中火星探测器的画面放大后舒了一口气,看来火星探测器的失联并不是人为,那就证明他们现在是安全的。
而之所以不让队员们装备武器,便是防止这玩意跟泰坦集团的无人机那样,拥有识别系统,扫描到他们身上的武器后,把他们当做入侵者给消灭了,那岂不是死的很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