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直飙的我可没空管这些,秦煜的脖子也被刘婆婆掐住了,掐的秦煜脸色都成了紫色,眼睛直翻白眼。
我此时也不知在想什么的,整个人跳上了刘婆婆的背,对着她又打又咬又撕的。可是刘婆婆却还是死掐着秦煜不放手。
正在这时,我听见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转头一看,就看到秋氏拿着菜刀跑了进来,对着刘婆婆就砍去,嘴里直喊:“你个死老婆子,你还真当我秋氏怕了你,你个死后下地狱去拨舌狱油炸的恶鬼,我家你也敢来,看我不把你跺碎了蒸着给野狗吃,让你永不超生!”
刀泛着冰冷的光芒朝刘婆婆砍去,突然,刘婆婆不见了,我猛的一下子就摔在了秦煜的肚子上,随着背部传来的疼痛。我才知道,秋氏手上的刀砍在了我的背上。
我哎哟出声,反手就去摸背,可是背上却没有如我想像中的粘手。
我不解的看着秋氏,却被秋氏狠狠的瞪了一眼道:“那是刀背,我有那么笨吗?明知她是鬼还用刀去砍她,能砍到吗?哪像你,笨死了,你不知道叫人吗?你不知道鬼怕恶人?”
我无语的看着她。和她一起把秦煜给扶上了床,老实的站在一边看着秋氏不敢说话。
秋氏狠狠的再次瞪了一眼就替秦煜收拾着,待到她替秦煜收拾好后,她坐在桌边重重的说道:“那个刘婆婆来找你报仇。你哪里不可以去,为什么要跑到煜子的房间里来,你不知道他不能动吗?看看你把他害成了什么样?”
“那个……刚才秦煜是醒的,他自己和刘婆婆打了起来。”我小声的解释道。
“啪!”
秋氏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他这个样子像是一个可以打架的人?更别说还是和一只恶鬼,我信你也不会信。”
我缩了缩肩膀,想要再说什么的,可是一看到睡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秦煜,我不敢再说什么,对于刚才的事,我确实看的很清楚,可是如今再看看这样的情况,我很难再解释出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刚才的秦煜是醒的,还和正常人一样和刘婆婆打架。如果说唯一不同的地方。那就是秦煜没什么力气而已,其他的,他就是和一个正常人一样。
真的,我没有说谎。
可同时我也知道,就算说再怎么说,秋氏也不会相信我。
看着静静坐于桌前的秋氏,我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很大的疑问,为什么她不怕鬼?她还敢同鬼斗?为什么她看到刘婆婆恶鬼一点也不怕?为什么她来的时候就已经拿了把菜刀来?要知道,这厨房可是在外面,想要去打开大门再去厨房拿菜刀,可是要经过秦煜门口的?
心中有众多的问题想要问,可是一对上秋氏的凶光,我自动的闭上了嘴。
秋氏静静的坐在那里,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她好高大且神秘无比。是的,对于这样的秋氏那不是一星半点的神秘。
“看什么?”
秋氏怒吼一声道:“你就在这里陪着煜子。哪也不准去。”
说着,秋氏走了,就留下我一个人,看着躺在床上的秦煜我轻声道:“虽然不知道你是人是鬼,但我还是要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秦煜还是闭着睡在床上没有一点动静,我也不在乎,刚从鬼门关逃出来,我现在也不强求太多。我重重的打了一个哈欠,想趴在床边睡一觉,可是想到刚才都已经上了秦煜的床。
我扭捏了一下,抿着嘴偷笑的爬上了秦煜的床,睡到了他的另一边。
我悄悄的伸出了手,拉着秦煜冰凉而又温暖的大手,我笑了。可是看着他脖子上的掐痕,我又心疼死了,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脖子,再摸摸自己还痛的脖子,再次无声的笑了。
这叫做夫妻有难同当。
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事,早已被我抛到了脑后,人要往前看,不要一直执着于可怕的事,而是要看住美好的事,这样,你才会对于你的生活有满足感。
握着秦煜的手,我满意的笑着渐渐入睡了。
“花花!”
他轻叫我道,我睁开眼就看到秦煜抚着胸口坐在大堂的凳子上,我一惊快速的跑到他面前焦急的问道:“秦煜,你怎么了?”
“我没事,倒是你,把这个抹在脖子上。”秦煜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递给我,我接过就放在桌子上,打算认真的看看秦煜的脖子,他被刘婆婆掐了脖子。
“抹上!”
突然,秦煜很凶的吼道,我一愣,很是委屈的拿起瓶子,打开瓶子替自己抹脖子,心中却骂道:臭男人,坏男人,对我这么凶,我还不是担心你的伤,我就着想看看吗?用得着这么凶吗?
感觉到手上一凉,我低头一看,又一滴凉凉的水滴了下来,后知后觉我才发现我居然哭了,这了这个臭男人吼我,我居然哭了,真是没用。
我恨恨的咬着唇,滴着泪的抹着脖子上的伤,心中发誓再也不要见他了,我知道眼前的这个秦煜就是和我一起拜堂洞房的秦煜,而不是那个躺在床上的秦煜。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但我就是知道。
一只手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肩膀道:“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
我甩开他的手哭泣道:“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在气我没用,害的你受伤,那你不要来救我啊?你不要管我啊?算我自做多情行了吧?”
“噗哧!”亚长呆扛。
头顶传来一声笑声,接着我就被搂进了一个温暖而又冰凉的怀抱里:“小傻瓜,我哪有气你,我是在气我自己没能好好的保护你,令你受伤了,都是我的错!”
好吧?看在他主动认错的份上,这个说是判官的夫君,我就要了吧?顺便再爱了吧?
我抬起头就看到秦煜下巴上青色的胡子渣,心情好的不得了,踮起脚来轻吻了一下他的下巴,我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轻颤,不由笑着的抱着他的腰道:“说实话,我这个伤到底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