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停车场里稀稀疏疏地停着几辆车,通常这种时候,就算大老板也下班了。
姚千帆一身亚曼尼休闲西装,半边脸隐藏在路灯下,看不清脸‘色’,他握着我的手,紧紧地不放松,从手腕处传来他冰凉的手指,我很讶异,他的手居然这么的冷。
“你车里没空调吗?怎么手这么冷?”才刚从办公室里出来,身上的羊‘毛’绒与薄外套也抵挡不住外边的冷空气。他不只手冷,连身上也冷,感觉是从冰柜里走出的一样。
他怨怼地看我一眼:“如果你早些下来我就不会等这么久了。”
他什么意思?
我挑眉,发现他脸‘色’臭臭的,于是聪明的不再多问。
“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我们谈谈。”很意外,他没有质问我为何不接他的电话,只是打开副架驶的车‘门’。
看他的架式,应该是不会放我走,坐上他的车,车子驶离停车场,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ωáń%書%ロ巴,m.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车子快速地驶向一条我从未走过的马路。
“你要带我去哪?”
他没说话,只是专心地开着车。我侧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侧面,他的眸子锐利而平静地盯着前方,没有回答我的话。
我叹口气,也不再说话。
半小时后,车子驶进一座别墅区,我知道这个地方,是本城最负胜名的富人集中点,依山傍水,环镜清幽,有专业物业公司打理,价钱贵得离谱,大多数有钱人都喜欢在这里购置房产,以示身份。
在一间白‘色’建筑处停下,“到了!”
我自行打开车‘门’下了车,打量着眼前的三层楼高的建筑,夜‘色’深沉,看不清原貌,只能依稀感觉出是欧式风格,庭前有大片‘花’园,两道巨形圆柱下,有一个数米通道,两旁放着绿叶盆栽,尽头是宽敞气派的大‘门’。
他领着我进入大‘门’,打开灯,一室的光亮从华丽的水晶吊灯里倾泄而出,也让我观赏到客厅里的摆设。
名贵的实木地板,意大利进口的米‘色’布绒沙发,上等楠木的天‘花’板,华丽的水晶吊灯,蓝‘色’落地布绒窗帘,江南风情的绿梅迎‘春’屏风,隔离了客厅与从阳台外‘射’来的光线,角落里的各式盆栽,延伸到楼梯尽头的‘波’斯地毯与镂空栏杆——没有多余的装饰,不显气派,只显主人的品味与‘精’致,是‘精’致沉绽后的风雅。
“不错嘛,这里才显示出你的风格。”不像以往见到的别墅与公寓,有的空旷到冷清,有的则摆设豪华到像显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钱。
也唯有这里看起来舒服,没有暴发户的俗气,只有沉敛后的优雅品味。
“我们上楼谈谈。”他拉着我的手臂朝楼上走去。
“等一下,我还没欣赏够呢。”
“如若你肯点头,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以后有的是时间欣赏。”他不容我拒绝,拉着我上了楼。
我无耐,这男人——他的卧室很宽大,从‘门’口进去,是一套沙发组合,靠墙的位置处有一个小型巴台,用绿‘色’沙帘隔开大‘床’与沙发,形成两个独立的空间。地上铺有厚厚的梅‘花’图案地毯,除了深蓝‘色’大‘床’外,旁边有一个衣架,及数个盆栽。再也没任何摆投,很符合他的风格,简单却不失品味。
他让我坐到沙发上,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然后自行去巴台倒了两杯酒递给我:“喝点酒,法国黑森林的樱桃白兰地,味道不错,你尝尝。”
他脸上很是平静,但我岂会不知他心底打什么意思?“在这种时候喝酒,不太好吧?”
他挑眉,轻笑:“怎会不好呢?zuo-ai前喝点酒有助于提兴。”
我咬牙,这家伙还不掩自己的‘欲’望。
“我可不是专‘门’与你上‘床’的。”我瞪他,“难道你特意找我就只是为了与我上‘床’吗?未免太过劳师动众!”在停车场里,他一身的冰冷可以猜测出他在那里等了有很长的时间。又‘花’一个小时的时间开车载我来他的地盘,想必这里才是他真正的老巢,不若以前见过的别墅公寓,我猜,那些肯定只是用来与‘女’人上‘床’的地方。有钱人的怪癖真的很多。
他微微一笑:“你说对了,如若纯碎只想与你上‘床’,去酒店就行了。”
我冷哼:“这么说来,能进入你真正的核心地盘是我的荣幸罗?”
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疑视着我:“你要这么认为也行。”
我瞪他,还真是自大狂。
他又说了句:“你是聪明人,怎会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思。”
他的眼神太过灼热,心口一跳,我低下头去,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水晶酒杯佯装研究着。
法国黑森林樱桃白兰地,我只听说过,还未品偿过,喝一小口,应该没事的。
我对品酒不是很在行,五粮液与矛台也分不出好坏,只知道这些品牌的酒‘挺’不错,至于这些国外价格贵得普谱的酒则更是品不出其味道。
轻轻品偿了一口,觉得味道还真不错,有股清冽的酒香,有些辣,但很是可口,不自不觉中,又连喝了几口。
良久——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好喝吗?”
抬眸,看着他促狭的笑,忽然发现手水晶杯里只剩下一小部份酒水,心中一凛,忙放下杯子,发现脑袋有些晕晕沉沉的,不由大吃一惊。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这酒很好喝,会令人不知不觉中沉醉其中。看来,你应该是喝醉了。”
我的意识还很清醒,可脑袋却有些晕,应该是醉了,心里有些气恼,这家伙,他是故意的。
看到他越过茶几,坐到我身旁,脸埋到我有脖子间,深吸口气,喃喃道:“真香,与咱们第一次‘交’欢时一模一样的香味。真令人怀念!”
我脸微微一红,推他,“别碰我,你休想趁人之危。”心里暗恨,气自己明知他心怀不诡,却还给他有机可乘。
“亲爱的琳琳,我确实想趁人之危,可是,难道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想念我吗?”他的头抵着我的额着,双眸炯炯地盯着我。
我心里一慌,忙撇开眼:“谁,谁想念你了?”
“是吗?看来我还得加把劲才是。”说着,他的手指带着奇异的魔力般来到我的脖颈间,隔着衣服‘揉’捏着‘胸’前。
我推他,他却飞快地‘吻’上我的双‘唇’,不顾我的反抗,一只手在我的后背来回游移,另一只手则伸进衣服里,扯开内衣,开始‘揉’捏着‘胸’前的饱满。
他的挑逗很有技巧,他的‘吻’技很是高超,不一会儿,我就感觉从‘胸’前传来阵阵热流流向四肢百骸。小腹一紧,我轻喘出声。忍不住回‘吻’他。
他放开我的‘唇’,轻笑:“看来你对我也不是没感觉。”
他的话让我的脸再度一红,迎上他晶亮的眸子,里面闪动着得意,又羞又气,我低叫:“放开我。”
他的‘唇’又压了下来,在我的‘唇’间辗转吸‘吮’,他的手则不安份地在我身上游移,理智让我挣扎,可身体却又不听使唤地臣服于他的‘吻’技与挑逗之下。
蓦地,身子一轻,我这才发现自己已被他横抱起来,朝大‘床’走去。
理智稍稍回归脑海,我当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想拒绝,却被他压倒在‘床’上,他粗重的鼻息喷在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