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威、虎卫,集结!”
典韦、许褚两人大吼,把持周围要道的甲士持戟挎刀挎斧迅速过来集合,拱卫祖柩四周,而后面,是集结的两千五百名神机营士卒。
为首是一个中年将领,面容狭长、双眼纤长,下颔半尺须,着棉甲,腰挎绣春刀,乃神机营统领柳升,性子宽和,但并没有多少谋略,善嫉他人。
用对方令牌时朱棣私下跟苏辰通过气,不可派出独领一军放在身边领神机营做一打手即可。
原本还想用来组织明军的想法,顿时就烟消云散了,一个善嫉之人,不可能跟其他领军将领有效的配合。
只有等下次多一点明将再由张玉起头,就是不知道戚继光在哪个皇帝手上。
想着时,虎威虎卫两支近卫兵马护送着祖柩车缓缓出了飞雁关,苏辰依旧一身着甲坐在虎皮大椅,保持帝王姿态,从周围百姓、关隘士卒目光中出城楼南下。
吕布驻马一侧,低声与旁边的女儿吕玲绮叮嘱。
“飞雁关是后撤之路,玲绮不可有丝毫大意,一定要保持关隘不能有失,否则陛下及众军将士将无归路!”
“爹,你就放心,女儿还不至于无能!”
吕玲绮虽然秉承其父亲的性格、武艺,不过身为女儿身,又有着比男性更加警惕,以及女子独有的细腻心思,镇守飞雁关有时候比男子更加合适。
“你如此说,为父就放心了。”
吕布看着失而复得的女儿,心里甚是欣慰,促马越过她,看向正远去的祖柩车,“等这场战事过后,你娘或许就能过来了,为父无论如何,都要多立功勋!”
“爹……伱在前方也要多保重自己!”
“哈哈,玲绮又小瞧为父!”吕布笑着策马奔行起来,“这齐国有谁能在为父手里超过十合,为父已经天下无敌了,玲绮心里该清楚的!”
吕玲绮被父亲这句话逗的在马背上轻笑出来,目光依依不舍的望着吕布骑着飞烟红云马狂奔而去。
前方。
缓缓行进的队伍之中,苏辰翻看手中传递而来的情报,多是最近李靖那边积压的一些战况,几乎没有什么败绩,如今那边已在沱河渡口打造大船,准备顺河而下。
放下情报,微微闭上眼睛,想着脑中的秦始皇带来的秘术,嘴角不由勾勒起来,竟有三个秘术,比李世民还要多出一个。
——横扫六合!
临时加持军队的一种秘术,就如董卓的‘嗜血残忍’能让身边士卒忘乎生死,奋勇作战。
不过始皇帝的这种应该董卓的强上不知多少倍,毕竟是第一个大一统的皇帝,该是能给麾下所有军队,或者战场上的军队提供特殊效果。
——祖龙!
第二个秘术加持自身,从感觉上,苏辰找不到具体的用法效果,毕竟不像游戏,还给苏辰详细阐述。
至于第三个秘术,能感知到,但是感知不到任何名字,就像全是问号一般。
‘难道还需要其他条件不成?’
想着后面要不要询问一下秦始皇时,身后车厢内有着落子声、叫叫嚷嚷的说话声。
李道士、贾诩正一边下棋,一边听着身旁名叫项羽的高大男人盘腿坐在供桌前,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一尊灵位。
后者被盯的实在保持不下去了,蹦出卡槽,来到供桌边沿,顺势一倒,灵牌大喇喇的躺下来。
“项籍,朕如今就是一尊灵牌,随你打砸。”
刘邦也是破罐破摔了。
“……反正你就不适合打江山,连用人都用不好,除了打仗,你啥也不会!”
项羽忽地抬起手臂,那躺在供桌边沿的汉高祖灵位唰的一下跳起来,就往后面蹦跶。
“朕就说说,你还来真的!”
“呵呵,刘季!”项羽抬手按在供桌上,桌子都发生扭曲的吱嘎声,一帮皇帝的灵位吓了一个激灵,纷纷朝前倾斜,齐齐提醒道:“别把桌子撑垮了!”
项羽没理会他们,而是盯着刘邦的灵牌,忽然朗声笑了起来,震的车里的贾诩、李天罡捂着耳朵。
“现在看到你只是一块小木牌,哈哈……某心情不知为何,甚是愉悦,哈哈哈!”
“但是!”
项羽伸出手,将刘邦的灵位提在指尖,转过来面向自己,他凑过去贴近:“某对你还不算服气,将来若还有机会,定与你再交手。”
“再交手,你也输,就凭你刚愎自用不听劝,十个项羽也成不了事。”
刘邦的灵牌在他手里扭动几下,气急败坏的道:“放朕回去,这成何体统!”
这时,供桌最上面那尊灵位忽然飘出一缕青烟,落到车厢时,下棋的贾诩、李道士先一步起身拱手。
烟雾收敛,那是一身漆黑帝服的秦始皇,略抬了下手臂,让两人不用行礼,他面容威严,看了眼项羽,后者也放下刘邦的灵位,目光直直的盯着对方。
贾诩阖上眼睛假装捻着棋子琢磨棋盘,李道士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然后也跟着闭上眼睛,索性开始诵经。
车厢内安静了一阵,项羽转身走到苏辰身旁站定。
“我既已答应你,那请予我一支骑兵!”
苏辰从思绪里退出来,正好吕布已骑马过来,来到祖柩车旁等候命令,听到项羽的话,吕布先一步开口。
“陛下,不如从我这里分两千骑给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