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这里有人间第一美女,却缺少一种感觉,心有灵犀的感觉。
“夕阳无限美……”易泉看着美丽的景色,精神亢奋道。
“只是近黄昏……”慕容雪荷却是有些感伤,此刻她居然想起了自己的家乡。
“好湿……”易泉陶醉起来。
两人果然都是讲原则之人,所站位置中间保持着一个手臂的距离,这看起来有些离谱。在心理学上这个距离叫陌生距离,彼此互不侵犯,而半个小时之前,他们还在同一个房间里一起睡觉。尽管大家不同床,可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了,却搞得这么陌生,有些不伦不类。
“好像我还没有问过你,你是本地人吗?”易泉忽然问起这个问题。
在别人看来,这个问题绝对是多余的,青云市盛产美女全世界都知道,除了这里,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能的水土能养得出像慕容雪荷这样的国色天香。
然而在慕容雪荷本人看来,这问题实在是问得太叼钻了,颇为意外道:“你觉得我长得不像本地人?”
“或者我应该说,你是在哪里出生的?以前的家乡在哪里?”易泉换了个方式道。
慕容雪荷先是一愣,后坦然一笑道:“其实我并没有本地户口,我的家乡在山上。”
“山上?”易泉诧异道,如果说像她这样的美女是从山沟里爬出来的,那打死也不能信。
“嗯,在很遥远的山上,那里可是一个世外桃园啊……”慕容雪荷露出幸福的笑容,家乡,是个多令人眷恋的地方。
易泉像看到傻b一样,瞪她一眼道:“还世外桃园呢?说的像真的一样,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去见识一下,有山羊赶吗?”
“有啊,我家乡很多人养羊的。”慕容雪荷仿佛真的看到了父老乡亲在赶羊的景象,兴奋地笑道,素齿朱唇,仿佛真情流露。
“哈——哈哈哈……”易泉忍不住大笑起来,但笑得很奸,道:“还真有啊?那一定也有很多牧童骑着牛吹笛子了?”
“你怎么知道的?还真的有耶。”慕容雪荷瞪大了眼睛,不得不佩服易泉的想象力,而且想得还那么准。
“哈——哈哈哈……”易泉笑趴,直接抱着肚子弯下腰去。
慕容雪荷这才感觉不对劲,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听你这么一说啊,我是真的很想去,不知道你暑假回家不?介意带上我吗?我可以牺牲色相来冒充你男朋友,让你家的长辈开心一下。”
“臭不要脸。”慕容雪荷翻一个白眼,心知他显然是不信自己了,但绝对情有可原,这么滑稽的事情换成谁也不会信的。
入夜后,山顶上撑起了无数个帐篷,虽然这里人山人海,电灯炮无数,但绝对是情侣拍拖的好地方,因为人多,所以更刺激,小两口躲在自己的帐篷里不管做什么事情,只要不发出声音,绝对没有人敢鄙视你。
当然了,除非是饿了八辈子的yin虫,否则一般人应该是不会干得太过份,至少不可以脱得一丝不挂吧,毕竟山上风大,万一突然吹来个旋风,把帐篷连根拔起,岂不贻笑大方哉。
而易泉更悲催,就连摸一摸的命也没有,只有对着一个绝色美人干瞪眼的份。
慕容雪荷感觉浪漫极了,女人的要求其实并不多,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很幸福,那种既熟悉又奇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她盘腿而坐,撕了几块面包小口小口地吃着,就连吃东西的动作都美不胜收。
“你看什么?难道没有见过美女?”慕容雪荷忽然道,看着易泉那垂涎三尺的眼神,顿时自我感觉超好。
“很美,真是太美了。”易泉魂不守舍地盯着她的脸,突然话锋一转:“我说的是你的牙!”
牙长在谁的嘴里,赞誉就属于谁,但对于美貌出色的慕容雪荷来说,这简直是侮辱啊,难道人家的脸就长得很难看么?
她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就杀气腾腾地瞪着易泉,恨不得把他的骨头撕了。
易泉完全不在乎她怎么瞪,就她那点杀气,连蚂蚁都杀不死。
“长夜漫漫,不如我们来赌博吧?”易泉建议道。
这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尤其是对打发时间来说。
“你想怎么赌法?”慕容雪荷不屑道,就像赌什么都稳赢,事实上女人都有耍赖的权力,不管打什么赌,要是她能输给男人,就不叫女人了。当然,上次的保姆事件纯属意外,因为轻敌了。
“就玩扑克牌,或者我先变个魔术给你看如何?”易泉一边说一边洗着牌,洗牌的手法还挺能装b,居然也挺像那么回事,相当娴熟。
“你还会变魔术?”慕容雪荷表情古怪道,一脸质疑的态度,显然是不信的。
“会不会你看过就知道。”易泉说完,就开始装b了。算起来他还确实会一点简单的玩牌魔术,以前在部队里跟一个中校学的,那时候也就想着在战友面前耍耍威风,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能用来骗小妹妹。
虽然慕容雪荷不小了,但魔术师玩女人通常都有一手,特别是美女。
“这副扑克牌没问题吧?”易泉把牌交在她手上叫她检查。
慕容雪荷反而被他提醒了自己,听说有种魔术牌是可以随意乱变的,于是接过来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最后却没发现什么猫腻。
“放心好了,这绝对是一副普通的扑克牌,现在你随便抽一张,自己看看好了,别让我看见。”易泉装模作样道,乍看还有点刘谦的味道。
其实他秀的是最简单实用的技俩,在大街上随手揪个人出来估计都能玩的,可偏偏慕容雪荷这个愣头葱就被他唬到了。这个魔术就是叫对方抽一张牌,然后插到牌堆中间去,接着魔术师洗牌,洗来洗去那张牌都在上面第一张,不管怎么洗,反正它就在那里。最后魔术要把那张牌找出来,比吃饭还容易。
不过说起来虽然很简单,但在手法上,还是需要些技巧的。
但洗完牌后,易泉卷起自己的袖子,证明自己不会出老千,然后把上面第一张牌拿起来,亮在慕容雪荷面前,说道:“如果你看过类似的魔术解密的话,肯定以为看起来我洗得很乱,可其实那张牌一下在上面对不对?但事实是,这是方块七,你抽的肯定不是这张,我真的洗乱了。”
慕容雪荷有点被唬住了,他还这么好心地把这个诀窍告诉自己,而且第一张的确不是,莫非是真有些本事不成?
接着易泉把第一张牌放回牌堆里,再拿出来放在席子上,继续装模作样道:“你用根手指按住,然后集中精神,想象着你自己抽的那张牌的模样,再把慢慢把这牌翻过来看看,保证有惊喜。”
“哦?怎么个惊喜法?”慕容雪荷还是不大相信他会变。
“你试试就知道了,相信你自己,你真的可以变出来,只要你集中精神,就会有一种特异功能。”易泉显得胸有成竹。
慕容雪荷低头看着那张牌,用一根手指轻轻按住,刚才她已经看到这是方块七,并不是自己抽到的那张,自己抽到的乃是梅花十。难道集中精神就真的可以把方块七变成梅花十吗?对于不懂得其中诀窍的人来说,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奇迹果然出现了,当她把牌慢慢翻过来时,把自己吓了一大跳,还真是他娘滴梅花十啊,那方块七去哪了?
目瞪口呆!
女人就是这么好骗,她们的头脑要比男人简单多了。当然了,那个什么孙艳是个例外,奇葩是不能用正常人的思想来判断的。慕容雪荷也算奇葩,但只限制在身材和长相上,智商方面就欠奉了。
“你怎么变的?”慕容雪荷诧异道。
“喂,这不是我变的,明明是你自己变的啊。”易泉连忙表态道,还挺冤枉。
这话不是敷衍是什么?姐要是自己能变,还用你来当什么魔术师?
慕容雪荷非常不服气,心想肯定是自己没看清楚,只要瞪大眼睛,绝对能看出他在哪个地方做了手脚,于是赌气道:“不行,你再变一次,我肯定学得会。”
“天真!哥就满足你一回。”易泉表现得很大度,还真给她再来一遍,且再三提示道:“把眼睛睁大啦,千万别眨眼。”
重复一遍之后,慕容雪荷要崩溃了,依然没有看出他做了什么手脚,难道真像电视上的魔术师所说的“你眼睛再快,也比不上我手快”这么神奇?
其实说白了,手快固然是前提,但关键还是个障眼法的问题。
易泉得意得神采飞扬,甩一甩刘海道:“怎么样?你学会了吗?”
慕容雪荷不想再自取其辱,只能作罢,嗔道:“我说你一个打仗的,去学这些没用的东西干什么?除了骗骗无知少女你还能有啥用处?”
靠,敢教训哥。易泉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暗暗腹诽:“还无知少女……你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啊,也不看看身份证自己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