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传来的阵痛以及那血淋淋的场面让袁若霓都快要疯了,可昨晚睡得比猪还死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林寻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甚至都觉得自己昨晚是不是被林寻下药了,要不然不可能被那个啥了还一点都没感觉。
发狂地抓着头发,袁若霓叫道:“林寻!你这禽兽!快给我滚进来!”
等了足足一分钟,袁若霓也没有听到动静,她就强忍着疼痛溜下床,并捂着流血地带走出了卧室,满脸是泪,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清白竟然就这样子不明不白地丢了。
转了一圈,袁若霓也没有找到人,又见西装皮靴那些都不见了,袁若霓就知道做贼心虚的林寻已经溜之大吉,所以义愤填膺的她就立马拨打110。
“您好,这里是100,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我被人强丨奸了!”喊出声,袁若霓目光落到了床头柜那包卫生巾上,随后就盯着日历,接着就按了按小腹,看了看那有点儿黑的血迹,她就急忙改口道,“我没有被强丨奸!是我自愿的!打扰了!再见!”
挂断电话,默默诅咒着自己,袁若霓就去清洗身子并垫上护垫,昨天被林寻气疯的她都忘记自己大姨妈要来了。
拿起压在电脑桌上纸条,袁若霓念道:“一早醒来,我就吓了一跳,我还以为很禽兽的我睡着后对你做了什么,可后来看了日历,才知道你家亲戚来了,特奉上大号创口贴,本是想帮你贴的,但我发觉我技术有限,抱歉,祝您早日康复。早已滚蛋的一日情人。”
浮起淡淡笑意,袁若霓嘀咕道:“没想到这家伙还挺细心的,还帮我贴……帮我贴?帮我贴?啊!”
袁若霓只觉得自己体温升高了好几度,她根本不敢想象一个大男人替她换护垫,这岂不是意味着林寻什么都看到了?而且还是在袁若霓亲戚来做客的时候看到?都是血?那岂不是很恶心?
虽然已经习惯每个月都接待自己的亲戚,可一想到林寻近距离地看过这亲戚,袁若霓就满脸纠结,更是披头散发地坐在床边,六神无主,脑子里想着的都是林寻趴在她双腿之间和亲戚对视,并拿着一块护垫在想着怎么垫的画面。
“他难道就不知道找一跳干净的内丨裤,再把护垫贴在上面吗?”
站在住处门前的林寻打了个喷嚏,而在门被打开时,他又打了一个喷嚏,口水都喷到了巴哥脸上,这让郁闷的巴哥连招呼也不打就飞进卫生间。
见小洁光着胳膊在睡觉,床的里侧还放着一些她的贴身衣物,林寻就知道巴哥昨晚一定是和小洁大战了好几场,不过喵喵不是说巴哥要治疗一个月才能完全康复,怎么可能还能在小洁身上浪费体力?
“能走能跳不?”
“当然。”
“行,那我们到外面走走,别吵小洁了。”林寻退到了门外。
穿好衣服,巴哥就带门而出,并跟着林寻走向走廊尽头,随后两人就倚在护栏上看着楼下那些大妈大婶买菜卖菜,并各自点燃了一根烟,不过巴哥一抽就咳嗽,所以林寻就抢过他那根烟并捻灭。
“伤都好了?”
“行走倒是没有多大问题,不过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
听到这话,林寻忍不住笑出了声,更像是发现罪犯了般盯着巴哥,道:“就不知道床丨上运动算不算剧烈运动。”
“抱歉,把你床弄脏了。”
“都是自家兄弟,干嘛这么客气。”握起拳头,林寻想像平时那样给巴哥一拳,可又担心巴哥承受不了,所以就收回拳头,并道,“你还没有康复,和小洁最好别经常折腾,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没事,反正我基本都没有动。”
“她在上面?”
“她喜欢占据制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