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装做大吃一惊的样子,说是太贵了。双方你来我往,最后,摊主架不住婉儿半娇嗔的说价方式,以三千元卖给了婉儿。婉儿也不讲究,从背包里拿出一叠钱,数了三千给摊主,用张旧报纸将碗包裹住,就塞入了背包里。市场管理员过来开了张票,婉儿付了三百元钱手续费,这只碗就是合法收藏品了。婉儿背着包,将每个摊位都转了一遍,也没看中什么,就朝入口处走去,想回到入住的山庄。不料,守门的人,说她已经做过交易了,不能从入口回去,要从出口那边回山庄,她也没问明白什么原因,就向出口这边走去。
婉儿出了大门后,才知道已经走到山庄的外侧来了。脚在站的地方是条僻静的街道,看到前面约200米远处,就是大马路,婉儿还是小心地把包移到胸前护着,向前走去。就在婉儿刚走上大马路的人行道上,有二个男子拦住了她的去路,其中一个男人和气地说:“小姑娘,别害怕,我们是想跟你谈笔生意,请跟我们走吧。”
婉儿装成害怕的样子,说:“你们是什么人,我不想跟你们谈生意。”
另一名男子,迅速地用把枪顶住婉儿,说:“小丫头,别不识抬举,当心我一枪毙了你,老实点跟我们走。”
婉儿装做不情不愿地被他搂着,向山庄对过的小巷子走去。婉儿被二个男人胁迫着七拐八转地,来到一幢二层的民房里,乖乖地跟他们上了二楼,进入了一个房间,看到里面还有三个男人,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婉儿装做胆怯地样子,问:“你们到底要跟我做什么生意?我先声明只带了五万元现金啊。”
坐着的一个五十岁模样的男人,头发疏的油光发亮,一个鹰勾鼻和二只小眼睛,让人一看就是个凶残的家伙。他装模作样地说:“小姑娘,你放心,我们求的是财,知道你是才出道的古玩爱好者,我们这里有一些货,是才出土的玩意,你先看看再说吧。”
婉儿看他们从麻袋里,拿出一对缠枝莲花瓶梅瓶,还有一只瓷罐,还带着盖子,品像非常的好。婉儿连忙走过去看了起来,在用手摸过之后,没想到还真是古玩意。她装做高兴地样子问:“这三样东西要多少钱?要是太贵我可卖不起啊。”
那个鹰勾鼻笑着说:“你只有五万元钱,怎么跟我们做生意。对面的山庄里,最近要搞拍卖活动。只要你帮我们打听清楚什么时间开拍,都有什么拍品。这三件东西,我就收你五万元如何?这个生意你是怎么样,也不会亏本吧。”
婉儿想了一下说:“不对,这么简单的事,干嘛要我去打听啊?”
鹰勾鼻一只手搂住婉儿,一只手拨出了把手枪,说:“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吧?”
其实,婉儿早就知道他们是帮劫匪,发现他们五个人都有手枪,十有八九猜测到他们是专抢黑拍市场的钱款和东西。婉儿装傻地说:“哇!你们不是想去抢吧?”
房间里五个男人听到婉儿这话,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开始抓婉儿来的小伙子说:“真是个傻丫头,到现在才明白啊,我们要的是钱,不是东西,你帮我们弄清楚后,抢来的东西就便宜处理给你了,让你捡了大便宜,哈哈!”
婉儿装做高兴地说:“哇!那肯定很刺激吧?”突然她眼珠一转,说:“不对,你们这是犯罪,我为你们提供情报,又收了你们的赃物,这不就是偷牛拨桩吗?”
鹰勾鼻笑着说:“小姑娘,我可没耐心跟你耗时间,干还是不干,给个痛快的话?”
婉儿害怕地说:“我听服务员说,二天后才拍卖,有许多富豪带现金来参加。”
鹰勾鼻得意地说:“好,我们既然知道了,你这二天就留下来吧,等事情结束后,这里还有其他房间的古董,你能拿得走,都给你吧。哈哈!”说完抱住婉儿,就要脱她的衣服。
婉儿挣扎着,用眼睛扫了一下其他四人,发现他们都露出*笑,正想动手时,突然听到手机铃响,鹰勾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另一个匪徒,说:“九指弹的电话,你接一下,我要好好玩玩这水嫩的妞了,哈哈!”
婉儿听他的话,好象还有同伙,就装着挣扎的叫道:“啊!救命啊!”
鹰勾鼻严厉地说:“在这里,你叫破嗓子也没用,还是老实一点,让哥们玩高兴了,指不定会留下你一条小命。”
婉儿装做害怕的样子,让鹰勾鼻抱着自己浑身微微颤抖的身体,耳朵却十分灵敏地偷听,旁边那家伙通电话的内容,听那家伙说:“老大,九指和老杜俩,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估计再过三小时,就能回来。钱全部兑成了美元,让你等他俩玩过这丫头……”。说完,做了一个用枪指着头脑的动作。
婉儿在心里计算着时间,若是控制住这五个人,到是很简单的事情。但要是不惊走赶来的人,就有些困难了。抓自己来时,他们联络的口哨,自己可没办法吹响。再说他们还有几个人,自己也不敢确定,不如放开跟他们玩个痛快,再送他们下地狱。婉儿装做害怕地对鹰勾鼻说:“只要你们不伤害我,我就让你们玩。”
鹰勾鼻笑着说:“对了嘛,这就叫识时物者为俊杰也。哈哈!”
婉儿把牙一咬,将胸前的包,放到墙边,慢慢地脱去牛仔外套,再不慌不忙地脱去棉毛衫,如玉般洁白的身体,就展现在五个人眼前。五个劫匪都睁大眼睛,猛地发出“哇!”的叫声,就扑了过来,婉儿往床上一躺,装出十分不情愿的样子。
鹰勾鼻装出很内行的样子,双手抚摸着婉儿的身体,说:“姑娘,你还没有男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