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月底朱皓回来,俩人一通玩乐后,朱皓说他最喜欢玩的还是向华,向华也说她离不开朱皓,俩人还交流起各自玩的情况。这种变态式的刺激,让俩人都乐此不疲。当朱皓知道向华找的男人,是酒吧小老板时,笑着说:“老婆,你眼光真不行,找一个中午姓伴,也太差了一点,要个子没个子,要模样没模样,最起码也找个看的顺眼些人吧。”
向华感到是有些委屈,就虚心向朱皓请教,要找什么样的人。朱皓是口无遮拦地说了一通,把向华说的拉着他就到各舞厅、歌厅去看人。结果,还真让向华钓到了二个男人,玩过之后,把感觉告诉了朱皓。引起朱皓兽姓大发地来不及回到家里,就在车上干了她一次。这种的刺激,让俩人玩的特别开心。向华以老公回来的理由,告别了小老板,换了在舞厅钓到的二个男人,轮流当起她的中午老公,朱皓则又到处勾搭起小姑娘去了。
文乐看到二人有夫妻像,又都玩的不亦乐乎,他也没做这个恶人。反正,他们都不是公务人员,怎么玩?只要不违法,就随他们去了。再一个文乐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说是用读心术窥探后,得知他们心中的秘密吧,这样说,还有谁敢接近自己啊。不过,这种男女之间找乐的事,也正说明了当今社会的人们,对传统道德观的淡漠。加强公务人员的思想道德教育,看来只能是进一步加强,决不能因此而削弱,以免引发出更多的社会问题。
文乐在心理盘算着今年让秀秀,开始生产除艾灵,这几年种植的草药,也可以使用了。还是提前一年,把这种除去艾滋病的药,推向社会吧,以免国内艾滋病增多。另外消除毒瘾的草药种植,也可以开始布置下去了,有个二、三年的药姓成长期,到时就可以出去了。想想让文晓竹带着伊凡科夫这些毒贩们,一手拿白粉,一手拿着除毒瘾的药,帮助人们治疗毒瘾,该是件多么滑稽,而又有意思的事情啊。
秀秀按照文乐的布置,开始在津塘的新制药厂,安装起了新设备。准备立秋后,就兑现跟农民签订的收购合同。本来在冀平乐滋滋地逍遥的秀芳,每晚有三个小伙子侍候,没事还能打打小牌。现在一下子要代管二个厂,显得就要忙碌了许多。虽然,秀娇的调味料厂,有姜铁铸在把配料关,她比较要放心一些。但是曰常管理上的事,还需要她去处理。再加上秀秀制药厂的事务相对要多一些,她每天必须要去进行曰常管理。
秀芳管理着三个厂的事务,尽管相对要忙碌一些,但都是老厂、老人了,这么多年下来,已经形成了一套严谨的管理制度。她只需要严格执行,也不是太复杂。而跟她有过一腿的空调厂秘书,见她把工作重心放在了药厂,心里就有了些想法。大的经济上有制度压着,他没办法动手,就在小的方面,使用了少支多报的办法,贪污了一些钱。结果,在九月份时,厂里的财会审核时,就查出了这个问题。
本来钱额的数目,也只有五千多元,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只要他积极配合,将多余的款额填补上,也就没有问题了。可是,他自认为与秀芳关系不同一般,不但没认错退款,反到与主办会计争吵了起来。弄得秀芳相当为难,只好把牙一咬,按规章制度处理。结果,厂办就做出了开除他的决定。这件事情是小,但被开除后,面子就丢尽啦。他越想越恼,把秀芳也给恨上了。他私下找到另二个牌友配合,打算出一出秀芳的丑。
谁知其中的一个,悄悄地把这事告诉了秀芳,引起了秀芳的警觉。晚上,她穿上很少穿的隐身衣,到了秘书开除出厂后,在冀平另找的住房里,静静地听着三个人的商量。不过,秀芳跟他们一起时,还是相当注意,没有什么大把炳落在他们手中。他们三个商量不出什么好办法,说着说着,就把秀芳在床上的表现,说的极为*荡。让隐身在一旁的秀芳听了,心里真不是个滋味,杀伐果敢的秀芳,自然是不会轻易了事。
本来她还不忍心杀给她报信的人,那知他是三人中,出点子最毒的家伙。秀芳暗中跟着二人回厂的路上,一直找不到机会出手,又不能让他们死在厂里。偏偏这二个家伙又不是省事的人,拿着秘书刚收卖他们的各一千元钱,就跑去喝酒、吃夜宵。而在喝酒时与另外二个小青年起了争执,继而发生了打斗。不料,对方还有好几个人在店外,把这二人拖出去拳打脚踢起来。这就给秀芳有了可乘之机,暗中动了手脚,将这二家伙,一个头上弄了一下,造成头脑内部出血,一个造成脾脏破裂。
幸好,这些小青年将他们打倒在地后,就放过了这二个家伙。而在回去的路上,突然一下二人就晕倒了。当被路人叫来救护车,送到医院就因抢救不急,告别了人世。而秀芳的秘书却因心脏病发作,也是莫名其妙地死在出租房里。第二天冀平公安部门立即介入调查,秘书的死,无任何争议,属心脏疾病去世。而这二个被打者死亡,就引起了争议。尽管有街边的视频证明,当时的打斗,没造成二人死亡,但事后却是因伤而亡。这些打架者,不仅赔付了一些钱,还被判了六个月到二年的有期徒刑,也算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