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有什么问题?”阿彪哈哈笑了笑。
这些四狗帮的死对头今天只要全死在这里就成,至于到底是谁动手干掉的,根本就不重要。
“多谢阿彪叔了,把人带过来。”阿彪话落,韩潇笑嘻嘻地应了一声,摆了摆手,请两个阿彪的小弟帮忙带人过来。
这些人之前的时候对韩潇已经惊为天人,立刻把那个南越鬼子拖起来,带到了韩潇跟前。
至于那个南越鬼子,嘴里面还在叽里咕噜地说个不停,看样子是在求饶。
阮陈梅香听了几句,索性扭头不听。他还想站起来说什么,阿彪的那两个小弟怎么可能让他站起身来,用力地踩着他的两条腿,两手手臂向后压着。
韩潇从旁边那兼职翻译的小弟腰间摸了一把手枪,打开保险,塞到了阮陈梅香的手里:
“你不是要亲手杀他吗?枪口顶住这家伙的脑门,一扣扳机就成了。”
阮陈梅香小手接过手枪,不由得颤抖起来。
那个南越小鬼子的叫嚷声也变得更加厉害,更加惊恐。
“你不是想给阿龙叔报仇吗?这家伙领着丧狗兵找到你和阿龙叔的藏身之处,那就是帮凶……”
听到韩潇的话,阮陈梅香小手颤抖似乎一下子停了下来,枪口死死地贴着那个小鬼子的太阳穴,清纯的脸上闪过一道狰狞之色,伴随着“砰”的一声,阮陈梅香的手一松。手枪脱手落地,整个人像是面条似的。软倒在地上,两手捂着脸,嘤嘤哭泣起来。
至于那个南越的小鬼子,太阳穴被打出了一个血洞,瞪着眼睛,眼看着就死掉了。
阿彪拍了拍手:“把他丢海里去。”
两个小弟动作熟练地抬起尸体,丢进了海里。
这里附近,是鲨鱼群的活动范围。这些在几公里外也可以嗅到血腥味的家伙。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美味。
韩潇在阮陈梅香的肩膀上拍了两下,然后才让阿彪帮忙找出两个四狗帮的头目,问了几个问题。
问完以后,韩潇带着阮陈梅香又回到了船舱内,没过多久便听到甲板上传来一阵枪声还有惨叫声。
两派绝对死敌,而且还是两个国家的,一旦在没人的地方遭遇。那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厮杀!如果要是在陆地上的话,或许还需要注意一下影响,动静不敢太大,尸体不好处理;而在这种浓雾天的海上,又是半夜,全杀了又能怎样?就算发现了尸体。谁知道是他们干的?
船舱的独立房间内,阮陈梅香哭了一会,才停了下来,躺在床上蒙着头睡着了。
至于韩潇,则在思索着从刚才那两个头目嘴里面问出来的情报。
那五个把韩潇种了荷花的人的身份。韩潇已经确定了四个。一个叫丧狗兵,还有三个分别是阿强哥、四眼黄、阿嫖;最后一个人是谁没人知道。
已经知道身份的四个人里面。阿强哥是四狗帮老大铁狗真的亲信,负责管理海防市的海防夜总会的大头目。四眼黄、阿嫖都只是小头目而已,平时彼此之间的关系也不算太亲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凑到一起的,而且还在那样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杀人。
想来想去,韩潇也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再多想。
迷迷糊糊的一夜过去,天色微微发亮的时候,渔船也赶到了海防市外的海域附近。
韩潇和阮陈梅香走出船舱,便闻到甲板上还有一股子血腥味,一些角落里,还沾染着些许血迹。可以想象,昨天晚上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阿彪和几个小弟倒是浑然不在意,在甲板上支起一张桌子,摆着一些吃的东西,几打罐装啤酒,喝的不亦乐乎。
这才是道上舔血过日子的真正狠人,前一晚杀人如麻,第二天还能谈笑风生、坐在血堆里吃吃喝喝,彰显男儿本色。
看到韩潇二人,阿彪立刻站起身来:“韩生,海防市已经到了。不过,现在时间反正还早,要不要先吃些东西?船上的厨子,手艺还不错。”
韩潇倒是不怎么在乎,而阮陈梅香闻到了那一股股血腥味儿后,脸色却有些发白,沉默地躲到韩潇身后,一句话也不说。
韩潇一扫身后的阮陈梅香,心想,得,这顿饭怕是吃不成了。
“算了,阿彪叔不用客气啦。我们去海防市,还有其他事情得做,就不耽搁了。”
阿彪倒也不在意,哈哈笑了笑:“那成,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和韩生一醉方休。”
快艇已经放到了渔船下,阿彪带着两个小弟,亲自把韩潇二人送到了一处僻静的沙滩上,才又告辞。
离别前,阿彪告诉了韩潇一个号码,笑着说道:“韩生,这是我一个老兄弟的电话。他在海防市老城区住了几十年,勉强有几分能量。韩生在海防这里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尽管找他就是!”
“他叫皮货张,我手下的武器,倒是有一小半是从他那里拿的。”
阿彪虽然没有问过韩潇到海防市到底要做什么,但他却也隐约能猜得出来。
看这情况,十有八九是来寻仇的了。
“那就多谢阿彪叔了!”韩潇笑着应声,然后又忽而问道,“不知道这皮货张跟阿彪叔之间……”
“过命的关系!绝对靠得住!”
看着阿彪他们上了快艇快速离开,韩潇吹个口哨,踱步到了沙滩一旁,抓起了一张银色面具,在手里面把玩了两下,放进了随身带着的包包里。
这张银色面具,是韩潇当初从查特巫师的脸上撕下来的。
在杀了查特巫师以后。韩潇本以为这也只是一张普通面具来着。不过,在把这面具往脸上戴了一次之后。韩潇才惊讶地发现,这面具的里面,似乎带着一股特殊的粘性,就这么戴在脸上,居然不会掉下来!
这也可以算是隐藏身份的一种手段了。
想一想这次自己来海防市这边,十有八九又要大开杀戒,能有这么一张面具遮挡一下相貌,貌似也不错的样子。
又溜达到了阮陈梅香的身旁。这个软妹子又弱弱地开口道:“韩、韩大哥,我们接下来……”
“我们接下来啊……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韩潇翻了翻自己包包里面的东西:“你知道不知道,这里附近有什么地方入住不需要身份证的?”
现在韩潇是一个偷渡过来的黑户,阮陈梅香又不适合露面,两个人想要找一个住的地方,貌似也确实不容易啊!
“我、我不知道……”阮陈梅香低着头。
她从小到大,除了读书的时候在海防市里面待了两年。其他时间连自家渔村都很少出,顶多跟阮阿龙去县城买件衣服就算出远门了。他们现在这地方,距离崖边湾不知道有多远,她连这里到底是哪儿都不知道,更不用说找不需要身份证的住所了。
韩潇头疼地揉了揉脑袋,然后道:“算了。我找别人帮忙。”
韩潇说的好听,不过这海防市里面,他又认识谁?
想了想,韩潇摸出手机,按照阿彪刚才给的号码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几声之后才接通。然后便听到一个不耐烦的声音道:“谁啊?这么一大早的,打的哪门子电话……”
“是皮货张对吧?那什么。我跟阿彪叔是朋友,有点小事要找你帮忙?”
“阿彪?”对面皮货张清醒了许多,“天涯省的阿彪?”
“没错。”韩潇笑着应声。
“……是大佬彪这个二货介绍的人呐。算了,你在海防市对吧?来海防市旧城区这里,找一家老张皮货店,我就这等你。”皮货张话落,挂断了电话。
韩潇看着挂断的电话,有些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话说,这皮货张怎么这么快就挂电话了?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呢……
白眼一翻,韩潇大致分辨了一下方向,走了有五六分钟,才看到一条有些破旧的柏油马路。
这条路稍微偏僻了一些,二人等了大概十几分钟,直到天色全亮,才有一辆老款式的桑塔纳从远处开过来。韩潇连忙从包包里面拿出几张美元票子,在空中来回摆了两下,那辆桑塔纳停在了路边,副驾驶上,一个染着黄毛的家伙摇开窗户玻璃,用南越话道:“干什么的?”
韩潇给阮陈梅香使了个眼色,让她交涉。
阮陈梅香立刻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我们两个迷路了,请你们帮忙,把我们捎到安全的地方。”
黄毛两眼在阮陈梅香的身上扫了两眼,然后贪婪地看着韩潇手里面的绿色美元:“五百美元!”
阮陈梅香用华夏语把话给韩潇重复了一遍,那个黄毛一听到华夏语,脸上顿时变了一副表情:“华夏人?一千美元!”
韩潇无奈地扫了阮陈梅香一眼。
话说,你这妹子脑子里面到底都是些什么玩意?直接答应下来不就得了,玩这么一出,不是节外生枝吗?
“没问题!”韩潇一口答应下来。
这时候,他懒得在这种事情上耽搁太多时间。
那个黄毛愣了一下,然后又嘿嘿笑着看向阮陈梅香:“她再给我们玩一次,我们就同意……呃……”
这黄毛话还没说完,韩潇已经从包包里摸出了一把手枪,先朝着天空放了一枪,对着车里面的黄毛还有驾驶座上的司机:“你说你们是不是贱啊!老老实实地挣点小钱也就算了,非得自己找事……现在从车上给我滚下来吧!”
“大哥,别……别……”两个南越鬼子这下子吓得傻逼了,老老实实地从车上下来,连呼饶命,不敢了之类的话。
PS:PS:这里不算钱~
感谢我不叫涛涛、ycg720618的月票。感谢九影武、~秀~的100点娘币打赏~~谢谢了~~
嘛~
好吧,我的速度还是个渣渣,加更神马的,太玄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