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涛穿着一身迷彩服军装,并且要求我们到丛林也穿这种迷彩服,说是便于在森林中行动和隐藏,还问了我们的号码,不一会就又有人给我们送了几套军装。我们换上之后发现还都挺合身,就王胖子的衣服有点小,但是也算勉强合格,而张玉骢穿上军装显得非常的英姿飒爽。
车上还有六台对讲机,六架军方新型的红外线夜视望远镜,一部卫星电话,还有一台小型柴油发电机,登山鞋,十字镐、绳索之类的攀岩工具应有尽有。
因为我们这次很多是要对付野兽,而这些野兽对我们来说比所谓的妖魔鬼怪的还难对付,因为他们的数量多,而很多时候我们却没有能克制他们的办法。所以必须用到枪械。
所以这次专门为我们准备了一些枪,车上一共七支手枪,一支步枪,因为手枪拿着比较方便,因为神农架森林的警备力量不光有公安警察,还有军队的武警,所以经过这么安排后,不管遇到公安还是武警,就都不会遇到问题了。
徐海涛给我们准备的东西里还有几副手腕粗的竹筒,要我们戴上这个竹筒,说这是当地人的习惯,要求我么每个人都带上。
但是王胖子的手腕太粗,竟然戴不上,他随手就一扔道:“这玩意就是个骗人的东西,别说根本就没有野人,就算真有,难道会因为一个什么就不抓人吗?”
徐海涛训斥他道:“村民里口口相传的东西当然有荒谬和不合常理之处,但是所有在流传的一定都有其道理,我就曾经遇到过因为不信邪而忽视传说,最后死去的例子。”
王胖子被训得没了脾气,又试了几次,但最终还是没有戴上,徐海涛看到他确实戴不上,也就没有逼他。
接着徐海涛又给我们讲了枪械的使用方法。拆枪,装枪,装子弹,和手枪的瞄准和使用,吴正南像是早就学过,
很漫不经心的完成了,但是没想到王胖子似乎对此也很有天赋,竟然很快也学会了,剩下的张玉骢、反而我是其中使用枪械最笨的。
不过最后在徐海涛不厌其烦的教导下,我也终于合格了,只不过枪法不能再村镇练,只好到密林中再练枪了。
准备完毕,徐海涛开着车出发了,陆地巡航舰,车子够大,8座,八个人轻松能装下,王胖子和吴正南竟然抢着祥和张玉骢坐一排,最后张玉骢坐在副驾驶上,王胖子自己坐在最后一排,我们剩下三人挤在一起。
我们几个早晨用过早餐,出发的时间是8点半,室外温度大约是四五度左右,因为湿气太重,我们觉得略微有点冷,但除了秋衣秋裤,徐海涛不允许我们穿太多的东西,在丛林里会不适宜行动。
今年是暖冬,而且湖北今年下雪很少,只是前一个月下了一场雪,当时基本都化了,恐怕不到海拔三千米左右的地方不会看到积雪。
我们沿着神农溪溯江而上,走着走着,好好的天气,忽然变得阴云密布,如夜间一般,徐海涛不得不打开车大灯,却发现根本照不了多远,周围不是下雨,但是水汽弥漫,一时我们竟然几乎辨不清东西南北了。
没奈何,我们只好把车停下,打算等大雾散去一些再说。吴正南骂了一声道:“这是什么鬼天气啊?我看老天爷是想跟我们做对吧。”
路太平拿出了罗盘,发现罗盘指针在不停的转动,路太平“咦”了一声,道:“怎么周围的阴气这么重,而且最重的阴气位置不在地下,而在天上。”
徐海岛嗯了一声,说:“大概因为这里是三峡悬棺的所在吧,不过也是奇怪,以前我执行任务过来的时候,这里的气候还很正常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是冬天,所以气候反常。”
“悬棺?”王胖子问道:“悬棺是什么?”
这时旁边的张
玉骢突然说话了,“悬棺也是一种埋葬人的方式,有的是把棺材放在崖洞里;有的是在悬崖上凿数孔钉以木桩,将棺木置其上;或将棺木一头置于崖穴中,另一头架于绝壁所钉木桩上。人在崖下可见棺木,我们龙虎山就有很多这样的悬棺。”
王胖子好容易有了跟张玉骢搭话的机会,继续问道:“为什么好好的要在悬崖上安葬人呢?”
张玉骢回答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这是少数民族的习俗,大概是葬的高一点,尸体保存的时间可以长一些,可以吸收日月星辰,天地山川的灵气,要么就是他们觉得葬的高,可以离天更近一些。”
王胖子似懂非懂,正想着还要问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旁边竟然听到了人喊马嘶之声,还有箫管之声,这种声音竟然是从江面上来的。
这下大家都奇怪起来,旁边的吴正南说道:“奇怪,江面上发生了什么,怎么传出这么多嘈杂的声音。”
虽然现在周围的视线仍然打不开,但是自从江面上传来怪声的时候,雾气就慢慢的向水面聚集,大家都开始尽力看向江面,江面上忽然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然后突然有狂风卷了起来,化成几道光柱一般的东西,接着就听到半空中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然后就看到无数个巨大的圆柱状物体竟然从天而降。
这些巨大的长方物体落到水面上,不停发出巨大的落水声,甚至我们发现整个神农溪被这些聚在一起的巨大的撞击都掀起浪来。
我们看不出这是什么意思,只是本能的感觉很危险,打算快点脱离,却发现,车辆竟然启动不了了,而随着这些长方形物体快要飘到岸边来,我们慢慢看清楚,是一根根原木。
当我正在诧异,这些木头为什要飘过来的时候,突然旁边吴正南突然喊道:“不对,这不是木头,这是悬棺,这些悬棺都下来,不是里面的尸体打算复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