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臀下猛然间多了一根又粗又大,而且滚烫,坚硬如棒一样的东西,顾盼情旋即便明白过来出了什么状况。
难道,难道!
顾盼情只觉忽的一下大脑间一片空白,瞬间整个人像是变成了一具僵尸,硬挺挺的抱着欧阳雷风。
欧阳雷风意识到眼前的情况,一时间也是有些不知所措。抱也不是,扔也不是。
怎么办?
此时对于他来说,如此肌肤相亲就已经够是要命的了,可是因为顾盼情方才是洗澡,所以身上还是有着很多水珠的,尤其是她的神秘斜谷因为毛发的关系,水更多。
而此时,顾盼情正好坐在了他的胀热之上,那滑腻,湿热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也许是出于一种本能,顾盼情的腰突然扭了一下。
那滑腻且湿热的玫瑰花瓣在胀热之上这么一动,一滑......
欧阳雷风心里突然有种急切想抽插的愿望。
“放我下来!”
猛然间恢复理智的顾盼情歇斯里地的喊声。
“这,好像是你抱着我的。”
欧阳雷风弱弱的一句。
刷的一下,顾盼情的俏脸羞的通红,如秋天枝头的苹果。
几乎是同时她松开了手和腿,此时她恨不得立马逃离,根本没有意识到她是攀在欧阳雷风身上的,她这一松手,白花花的身子立马仰向地上。
啊
顾盼情一声惊呼。
欧阳雷风本能的一伸手揽住顾盼情的蛮腰,刚刚脱离欧阳雷风的顾盼情再一次被他抱了回来。
他很敏感的感觉到,那柔软,滑腻,湿热的玫瑰花瓣再次滑过自己的胀热。
哦
欧阳雷风不由低吟出声,这感觉太尼玛美妙了。
而且在顾盼情身子向后仰的那一刻,他清楚地看见了顾盼情的胸。
那是两个倒碗形状的大白/兔,雪白,圆润,正中间的两粒鲜红,竟然小巧如黄豆粒儿一般。
体内的燥热顷刻间如黄河之水般奔腾了。两只手情不自禁的滑向那两个丰满的臀/瓣儿。
手感很滑腻,很有肉感,而且线条很丰满,动人。
他本能的托抓着两个臀瓣向怀里一推。
那带着水珠的玫瑰花瓣又一次在他的胀热上滑过,爽到爆的感觉让他想托抓着臀瓣往回推,然后再来一次。
啪!
顾盼情一个大大的嘴巴带着无比的屈辱和愤怒裹在了他的脸上。
“你流氓!”
“我耍流氓?!这可是你主动投怀送......”欧阳雷风刚想辩驳两句,可是当看到顾盼情眼中直打转的泪珠,最终抽搐了两下嘴角没有说出话来。
顾盼情一张俏脸宛如梨花带雨,实在楚楚可怜。不过,看起来却更是动人心弦,撩人心魄。
心中熊熊烈火一般的欲/望,瞬间就被一个耳光给打的四分五裂。欧阳雷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虽然说这事情不怪他,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也有些情不可耐的迹象,双手向上滑向顾盼情的蛮腰,想把她放下来。
“你干什么?!”
顾盼情的玉手又一次挥了过来。
欧阳雷风能闪开可是却没有闪开,一任那只有力的手落在脸上,他知道此时只有这么做才会让顾盼情心里好受些。
直到感觉到两脚已经落在了地上,顾盼情才意识到欧阳雷风并不是想再次占她的便宜。心底不由为自己误会欧阳雷风而浮起一丝歉意。
但是这丝歉意,瞬间就被心底的那种愤怒所淹没。最终化作一声歇斯里地的大喊:“你出去!”
“我真不是故意的。”欧阳雷风看顾盼情那双冒火的眼睛,就知道自己已经是百口莫辩了,所以没等顾盼情再次吼叫出来,急忙转身就走。可是刚走到门口处,就听顾盼情吼道:“你回来!”
欧阳雷风眼波一抖,怎么?难道还要让我切了以谢天下?
“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死给你看!”顾盼情呼哧几下扔出一句,接着又是一声歇斯里地的喊叫:“你出去!”
等欧阳雷风刚一出门,顾盼情狠狠的将房门一关,然后一头扑在床上,委屈的大哭起来。
虽然说她也谈过恋爱,但是一向传统的她,从来都没有让任何一个男人看过她的身体,甚至手都没怎么被人拉过。
可是这才认识欧阳雷风几天,就先是被他强吻,然后现在居然被他看了个精光,而且......
想到欧阳雷风那根又粗又大,而且很是滚烫,还棒硬的东西,她哭的声音更大了。
对于顾盼情这种传统的女人来说,虽然没有实质性的什么,但是这种情况已经和失/身差不多了。
良久之后,顾盼情安静下来,伸手擦擦眼角的泪滴,坐了起来。
她知道不管出现了什么问题,事情总归是要面对的。
其实对于欧阳雷风,她还是很有好感的。
虽然时间不是很长,但是她知道欧阳雷风不仅人长得帅气,而且有钱,为人低调,有能力。关键时刻还有一种领袖群伦的王者风范。
她至今忘不了第一次见到欧阳雷风的那天,欧阳雷风临走时给她的那个微笑,如阳光般灿烂温暖。
她更忘不了欧阳雷风的那个强吻,每每想起来,唇间都似乎还残留着那淡淡的酒味儿,那淡淡的烟草味儿。
每每回忆道这些零星儿的片段,她都在问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欧阳雷风,但每次她都是否注定自己的这个想法。
因为她不能去爱,因为欧阳雷风是有女人的男人。她不能当令人唾弃的第三者,而且她决不当第三者。这是她感情的底线,爱就要从一而终,忠贞不渝。
我才怎么办......
第二天早上,欧阳雷风见到了两眼哭的如水蜜桃般的顾盼情,一时也是为昨天晚上自己的失态而后悔,但是他知道决不能去安慰顾盼情。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忘记。
忘记就意味着没有发生,至少他以为对于顾盼情是这样。
可是真的能当没有发生过吗?
“要不我自己去找蒙多巴,你还是在这里休息吧?”欧阳雷风语气平和的一句。
顾盼情见欧阳雷风对昨晚上的事儿只字不提,心下略感安慰。
“我没事儿。”
说着顾盼情已经率先走出了门。
早上起来欧阳雷风先是联系了蒙多巴,因为有夸巴哈,所以蒙多巴同意和他们见面。
在一个露天的茶馆里,欧阳雷风见到了蒙多巴。蒙多巴穿着一身苗族人特有的服饰,肤色有些黑,看起来人壮的像是头牛。
二人简单寒暄一番,欧阳雷风问道:“你既然是黑苗的人,应该对下蛊术懂得一些吧?昨天晚上我这位朋友见到了一只死蝎子,她不可能会被人下蛊吧?”
蒙多巴闻言仔细端详了顾盼情两眼,然后又询问了一些她是不是感觉到异样,以及她来后都接触到什么人。最后说道:“没事儿,虽然我不懂下蛊,但是我肯定她没有被人下蛊。”
听到这话欧阳雷风放心的点点头。虽然只是一两句话,但是顾盼情却又感觉到欧阳雷风这是不放心她的安全。心头不由涌起一丝暖流。
“夸巴哈打电话给我,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原来是这个。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那我就告辞了。”蒙多巴说道。
“不,我还有事情向你打探。”欧阳雷风忙道。
蒙多巴很痛快的说道:“你说吧,有夸巴哈呢,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
“既然这么说,那么我也就我就不绕弯子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关于牛芝草的事情?”
蒙多巴听到牛芝草三个字,脸色微微一变,像是很恐惧。
“你问这个干什么?”
“因为夸巴哈一直供应我们这种药材,可是最近他却说不能供应了,原因只是没有药材了,据我所知这里的牛芝草可是很多的。”欧阳雷风不紧不慢的说道,一双眼睛有意识的观察着蒙多巴的神色。
“我不知道。”蒙多巴根本没有犹豫,直接回道。但是欧阳雷风却注意到他的眼睛里的恐惧在继续蔓延着。
“我知道你一定知道的。”欧阳雷风说着从一旁的黑色皮包里摸出整叠的一万块放在蒙多巴的眼前。
欧阳雷风注意到蒙多巴的眼睛里突然有丝异样的光芒闪了一下,但是旋即便又消失了。
“我真的不知道。”蒙多巴虽然仍在坚持,但是语气明显已经不如方才果断了。
欧阳雷风淡淡一笑,又从包里拿出一叠。
蒙多巴看看桌子上的两叠大团结,咽了口唾液,有些为难的说道:“这......”
欧阳雷风又拿出一叠在桌子上一放。
“好吧,你到底想知道什么?”蒙多巴终于被拿下了。
“夸巴哈说牛芝草一直都是你负责从黑苗寨子弄出来的,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现在弄不出来了?”欧阳雷风问道。
“因为......”蒙多巴说着警惕的四处望望,见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才压低声音说道:“寨子里好像出了什么大事,据我所知好像是神婆卜了一卦,说什么最近寨子里有血光之灾,而且是死两个大人物,而且澜沧山附近还天降了一块奇怪的碑石。”
“什么碑石?”欧阳雷风追问道。
“这块碑石上面写着,方圆十里地,近者,杀无赦!神婆说这都是我们采牛芝草惹怒了神灵。行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蒙多巴说完将钱在兜里一装就要走,“对了,千万别说是我说的,不然被寨里的人知道了我就死定了。”
蒙多巴急匆匆的走了,欧阳雷风点燃一根烟,沉思起来。
“咱们怎么办?”顾盼情一下子没了主意。
“天降碑石?这只能骗骗小孩子。”欧阳雷风说着用力将手中的烟摁灭,“晚上我去黑苗寨子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