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成渝准备挺身而入的时候,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不行,姜美妍现在喝醉了,要是知道被自己OOXX了,清醒过后,还不得告自己强奸啊?
这种行为和余震有什么区别?
成渝*焚身,姜美妍因为他停了下来,闭着双眸的小脸上眉头皱起,露出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
尼玛,简直就是勾人的妖精。
“姜美妍,看在你这次帮忙的份上,今天我就放过你,下次送上来,我可就不客气了。”成渝咬牙的放开姜美妍,随后离开了房间。
等成渝走后,刚才还睡的不省人事的姜美妍睁开了双眼,眼神清明,完全不像醉酒的人。
成渝你这个臭男人,简直不是男人,都到这一步了居然刹车!
姜美妍只是故意这么做的,刚才自己也差点把持不住,本来想作弄成渝,谁知道反而被他给撩拨了。
现在人离开房间,本来是该高兴的,姜美妍心里反而是失落重重,空荡荡的,心里一阵空虚。
第二天早上起来,成渝当什么都没发生,走错房间什么的根本没有。而姜美妍见了成渝,脸色本能一红,想到昨天晚上的那股热潮,也感到有些羞涩。
成渝不提,姜美妍更不会提,要是让成渝知道她是故意的,岂不是要骂她了,毕竟她还差点整坏了他的那个呢!
谁让他不出一会就被她给摸起来了,吓的她直接拽了一把。
四月三十号了,姜美妍一早起来要去公司,毕竟明天就是五一。
“师傅。”
一大早见到强子,成渝还真高兴不起来啊,被姜美妍算计了一把,他怎么能高兴呢!
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要不是看见了姜美妍偷偷的睁开眼被他发觉,估计就得上当了。
不管姜美妍出于什么心态作弄他,这笔账下次得算回来,小妮子,欠整治。
“你一大早怎么出现在这?消息可真灵通。”
成渝刚才接了韦笑笑的电话,知道她今天去学校,还打算送她去的,但韦笑笑拒绝了。
昨天晚上,成渝和姜美妍都留在了西凉村,这事韦笑笑知道,可她一个晚上都没睡,想到这些天渝哥哥和美妍姐姐成双成对的出入,心里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今天一早盯着疲惫的小脸,哪敢让成渝看见。
强子嘿嘿的笑了一声。“师傅的度假村要开业了,我才得知消息,就赶紧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你真要帮忙啊?”
“那肯定啊,师傅有话,徒弟定从。”
成渝倒是没什么让强子帮忙的,只是想到余震的势力,明天开业,余震被他暗自套了一把,进了监狱,人进了监狱,不代表不能找事。
“强子,余震手下的势力,是哪个帮派?”
一听这话,强子立马回答道。“是震天帮,震天帮现在群龙无首,我今天来也是为了这事,余震进了监狱,震天帮知道是师傅插了一手,他们估计会找师傅的麻烦。”
“震天帮,还取了个这么吊的名字。”
成渝想,震天帮的帮主余震不是好鸟,这帮派的人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震天帮和沙海帮称霸西凉,对了,沙老大让我给师傅你带话,说震天帮怎么收拾,要留着还是怎么着让师傅给话。”
强子想起正事,赶紧说了,差点忘了这话了。
因为顾清影,沙海帮上次给了他一个面子,但并不代表和沙海帮熟悉,让强子给自己带话,自然也是因为顾清影了。
要不然,沙海帮吞并震天帮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根本不需要从他这得话。
成渝也知道什么叫人情,朝强子道。“强子,你去跟沙老大说声,他自己做主,这件事我不插手。”
“好勒,我这就去说,啊,师傅真的没事让我帮忙吗?我叫上兄弟们过来,有什么苦力劳力的都不在话下。”
“事情早就让胖老三给做完了,你现在来晚了,赶紧去吧,要帮忙也是明天。”
强子看成渝总算让他帮忙了,高兴的离开了西凉村。
胖老三那天过来找事,见到成渝二话没说,答应帮乡亲们将毁坏的地桩给弄好,乡亲们客气,拿了吃的犒劳他,这么一犒劳,胖老三下了赛场就过来做事,一来二去的,和乡亲们也熟悉了,做事更不用说。
强子给沙老大带话,沙老大也客气,知道强子是成渝的人,并不给规矩,听了他说,沙老大更高兴了。
成渝会做人。
“好好好,既然成兄弟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恭敬不如从命,强子,你回头跟成兄弟说,度假村开业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有我们沙海帮在,别的不敢说,至少能保证平安无事。”
沙老大的意思是,为了防止震天帮的人去闹事,可以安排人过去保护以防万一。
这也是为什么成渝并不插手的缘故。
五一长假,西凉市热闹了,简直就是人山人海,在西凉最出名就是游乐园,这个游乐园冒险刺激的多的事,每年来玩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西凉村在游乐园的北面,有一条直达路,成渝还特意安排了游乐园的接送班车,十五分钟一趟,四班,坐车到度假村也就半个小时左右。
这个班车,是电力木三轮,既复古又实在,符合西凉村桃花源的称号。
点子是姜美妍想的,靠谱!
上午十点左右,度假村就有客人来了。
不但姜美妍通过圈子打了广告,也让李朝本利用自己的关系,在旅游网新闻上散发了一条新闻,还拍摄了广告真实场景。
这一来,一大早来的客人就有七八十个,一条街也开始热闹起来了,陆陆续续,西凉村热闹非凡,可谓是人挤人,还有各种拍摄照片的。
“妈的,你们这是放的什么东西,一碗面条里面居然有钉子,这他妈吃了还不出人命啊?”
一位身穿t恤,踩着拖鞋,胳膊上蔓延整个胳膊的刺青,看起来凶煞不已。
服务员见了,立刻走了过来。“这位先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