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谢婷那么一问,我差点乐了出来,还好我控制住了,装着一本正经的瞅着她,回道:“如果你想知道它是否自动修复了的话,有两个办法,一是去医院让专业的大夫帮你检查,比方说我这种专业的妇科大夫,但是我现在不在医院上班了;二是直接找个男的做一回那事就知道结果了。”
听着我这么一解释,她的脸颊愈来愈红了,羞答答的望着我,低声问道:“那……你现在帮我检查一下吗?”
啊……我登即愣了一下,然后心想,呃……不是吧?她……不会是给我一个机会吧?居然要求我帮她检查那个膜是否自动修复了?
我还是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回道:“对不起!我现在倒是可以帮你检查,但是这儿不是医院,没有专业的器具,而且也没有卫生条件,万一细菌感染了怎么办啊?当然……如果你又不好意思去医院检查的话,我倒是可以现在帮你检查一下,但还需要你tuo|去裤子。”
“嗯……”她羞红着脸,瞅着我,考虑一会儿,“那……连内|内也要tuo|掉吗?”
“当然。隔着障碍物我怎么检查啊?我又没有透视眼。不过从医院的角度来看,它只不过是人|体的一个器官罢了,没什么的。你也不必害羞。”
“那……”她又羞涩的想了想,“只要把裤子……全部tuo|了,就能检查出来吗?”
“不是tuo|了裤子就能检查出来。当然还需要张开|腿的。这儿也没有医学器具,我只能用手扩开你的那个,然后肉眼进行观察。”
“啊?!!”她怦然羞涩的一惊,“那……还是算了吧,我不检查了吧。”
“没有关系,”我又是一本正经道,“如果你不愿意检查的话,我当然也不会勉强你的。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当然由你自己来做主的。”
待我说完之后,我看她羞红着脸坐在沙发上不言语了,于是我就转身走向了床前,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我的外衣,打算穿起来,走人。
不过外衣上还余留有她昨晚吐出来的脏物的臭味。
我拿起外衣转身冲她言道:“你闻闻,我这衣服上还有吐的脏东西的臭味。昨晚我都在洗手间用毛巾擦了一小时,还是没有擦干净,看来还是需要拿去干洗店洗洗才行。”
“嘻……”她忽然笑了一声,望着我,问,“我昨晚怎么吐到你的衣上了啊?”
“还好意思问,你。”我回道,“你喝下一整瓶白兰地之后,当时就趴倒在了酒吧的玻璃桌上,吓得我心惊胆颤的。我还以你有多能喝呢,原来也不过如此。我刚背起你出酒吧的门,你就哇的一声,吐了我一身,连裤子上和鞋上全是你吐的脏东西。”
“嘻……”她又笑了笑,“昨晚是你背我来这儿的啊?”
“废话,我不背你,你就在酒吧过|夜了。反正你也醉得不省人事了,到时候万一被哪个坏男的占了便宜,你都不知道。”
“那你就没有占我便宜了啊?”
“唉~~~”我反感的叹了口气,“你怎么又提起这个问题了啊?你刚刚自己不是去洗手间检查过了吗?我曾呓要是占了你的便宜,就被十个石榴那样的丑女轮|jian!”
听我这么一说,她忽然生气的白了我一眼:“恶心!流|氓就是流|氓,说出来的话都这么恶心!”
“是你老是不相信我,我才这样的嘛。再说了,我老早以前就跟你说过了,我从来都不要便宜货的。你以为我会像你的那个魁子一样吗?你不让,就非得强|暴|你吗?我曾呓绝对不是那种人。而且做那种事情,即便是夫妻,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如果强|行的话,也没啥意思的,一点儿快|感都没有的。而且你是警察,你也知道,夫妻之间的强|行也算是强|jian的,也要负法律责任的。”
这时,谢婷莫名的审视了我一样,忽然道:“嚯~~~没想到你个死流|氓懂得还挺多的。我才看出来哦。”
嘿~~~我暗自一声偷笑,心想,这你就别夸我了吧?我只是对男|女这种事情深有研究而已。
如果连这个都没点儿研究的话,我四年大学岂不是白上了吗?
话说这儿,她看我穿上了外衣,不禁言道:“喂~~~死流|氓,你这就要走啊?”
“天都亮了,不走,我还在这儿干吗啊?”
“现在还不到八点呢。你不是九点钟上班吗?”
“可是在这儿和你呆着,也没劲啊。”我回道,“你已经是心有所属的人了,我总不可能就这样和你单独呆在一起吧?而且你那个什么叫魁子的,脾气也不好,万一他一会儿找来了,我可是打不过他的。”
“哈~~~”她不禁砰然一笑,“死混蛋,你还说打不过他,前两天你不是在他额头上开了洞吗?”
“我那只是趁他不注意偷袭的。如果真打的话,他三大五粗的,我可是打不过他哦。貌似他的脾气也不好。一点儿起码的礼貌也没有。”
“他怎么没有礼貌了啊?”她问道。
“嗯……”我想了想,“就拿天的事情来说吧。我和你去老北京火锅店吃火锅的事情来说吧。就算他看到了我和你在一起,那他也不应该对我那样的。要不然我怎么会在他额头上开个洞呢?你想想,他已经坐牢去了,你再交往男朋友也是正常的啊。女孩能有几个二十五岁呢?你总不能为了等他守活|寡吧?即便是打赢了官司出来了,看见了我们俩在一起的话,他也不应该那样对我凶的。现在是文明社会。就算他要前来打招呼的话,也起码是礼貌的。问问我们之间的情况吧?动不动就跟我说,说我跟他抢女朋友,什么玩意嘛?什么态度嘛?他还有没有一点儿修养啊?我就纳闷了,就他那种玩意,你还一心想着他?”
“那你说他应该怎么做啊?”谢婷听着我的一番牢骚之后,貌似有些气恼道,似在护着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