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帮只是台湾南部的一个很小的帮派,所有的帮众加起来不到一千号人,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帮派在台南却是很嚣张,帮主赵忠义今年四十多岁,生性极其的狂妄,尽管不能同台中的三联帮甚至是北部的马帮相提并论,甚至是一些别的帮派比,但是这个帮派由于地处台湾的最南部,地理坏境独特,在周边倒也显得很是厉害
今天正好是帮主赵忠义的四十五岁生日,帮里的兄弟们早早的就开始准备了,赵忠义是个极其好面子的人,难得自己的生日,早早的让帮派的二当家包下了最豪华的酒店,宴请所有的兄弟们以及那些在当地很有名望的人,酒店方面知道这样的人惹不起,平日里少不了赵忠义的关照,所以便也配合着他的手下把酒店闹的是张灯结彩,如同过年一般,很是热闹,当真是车如流水马如龙,显得极其的繁华。
从午时分便开始66续续的有人来给赵忠义拜寿,端坐在最豪华包厢中的赵忠义乐的就跟寡妇得了儿子一般,临近中午时分,拜寿之人以及来的差不多了,赵忠义见状,便吩咐自己的亲信,让他去告诉二当
家,酒席可以开始了。
那亲信听罢便起身出了包厢去找在外边忙活的二当家,可找遍了整个酒店也没有见到,问了不少的兄弟们,谁都没有看到二当家去那了,回去禀报给了赵忠义之后,后者尽管显得很是生气,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宾客面,也不好意思作,让这亲信去吩咐酒店方面可以开席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弟却突然匆匆忙忙的跑了起来,站在赵忠义的跟前,小心翼翼的道了句:“大哥,外边来了几个陌生人,说是想见见你。”
“让他们进来就是了!”赵忠义心情不错的笑着说道,他那里知道这几个陌生人的出现彻底的打乱了他的这个生日宴会,甚至是他的命运。
那小弟听了赵忠义的话,便跑着出了包厢,不一会儿便带着五个年纪都不大,尤其是为的那个更是显得斯斯文文,如同是电视中演的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生一般。
赵忠义疑惑的打量着这几个自己并不
认识的年轻人,打量了几眼,笑着道了句:“不知道各位找我赵忠义所谓何事儿了?”
那为的斯文年轻听淡淡一笑,随意的找了张椅子往下一桌,显得没有把赵忠义放在眼中,赵忠义的脸色有些变了,他是一个极其好面子的人,却被这么几个年轻人当着那么多本地有名望的人将了这么一军,脸自然挂不住了,不过好在赵忠义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而且今天又恰好是他的生日,就算是在怎么的愤怒,也忍在了心中。
那斯文人往下一坐,后面的几个明显是小弟的人顿时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他的背后,目不转睛地看着赵忠义以及在场的所有人,气氛瞬间就显得很是压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那斯文人坐下来之后,看都没有看在场的人任何人一眼,当然除了赵忠义,可以说这斯文人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赵忠义。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赵忠义只觉得被这双眼睛看着自己的心里边情不自禁的涌现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意,他不是笨蛋,知道眼前的这几个冒然出现的陌生人绝对不是来给自己拜寿的。
见那为的斯文人沉默不语,只是一双挺适合弹钢琴的修长手指,颇为有节奏的敲击着前面的大圆桌,赵忠义的心中咯噔了一下,忍不住又问了句:“不知道几位找我赵忠义有何贵干了?”
那为的斯文人淡淡的笑了笑道了句:“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听说赵帮主今天过生日,小弟我初来咋到的,便也想过来凑个热闹,也不知道赵帮主欢迎不欢迎。”
这斯文人的话让赵忠义的心里边顿时如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落地了似地,轻松了不少,还以为是来闹事儿的,结果,是来拜寿的,心情放松不少之后,赵忠义紧绷的脸蛋顿时放松了不少,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道了句:“我赵某人虽然没啥本事儿,但就是为人豪爽,既然来了,那就我赵某人的客人,当然欢迎了。”
那斯文人笑了笑道了句:“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行,我谢谢赵帮主的好客,今天是赵帮主的大寿,来的匆忙,也没带啥礼物。”说罢扭头冲着站的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年轻人道了句:“何悦,去,给赵帮主
一百万的礼金。”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惊呆了,包括赵忠义,尽管他的资产远远大于一百万,也尽管一百万在他的眼中也并不是什么大钱,可是一出手就是一百万的主儿,赵忠义没有见过,所以他惊呆了,还以为是这个年轻人在开玩笑的时候,却听的那个被年轻人称之为何悦的人恭恭敬敬的道了句:“大哥,是这边的钱?还是美金?”
端坐在椅子的为斯文年轻听罢淡淡的道了句:“当然是美金了,一百万台币我都不好意思出手。”
一句话说的在场的所有的顿时觉得脑袋中轰的一声,这斯文少年的话语说的很是清淡,可是他们每一个人却觉得耳边如同是突然响起了一个炸雷,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五个陌生无比的家伙,嘴巴长的能同时??七八个鸡蛋。
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叫何悦的年轻人已经办完事儿了,赵忠义再也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疑惑,忍不住问道:“敢说小兄弟是什么人?”
他的话音刚落,那个坐着的没有说话,不过后面的那个叫何悦的却淡淡的道了句:“我叫何悦,我父亲叫何洪生。”
“赌王何洪生?”赵忠义的嘴巴再次张的大大的,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何止是赵忠义,包厢中的那些人,那一个不是无比的震撼了。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何悦却不屑的道了句:“或许你们已经觉得我的背景不错了,呵呵,老实告诉你们,跟我大哥的比起来,我这算个球了!”说罢顿了顿又道了句:“对了,忘告诉你们了,我大哥是天帮的帮主,来台湾目的我想赵帮主一定明白了!”
赵忠义脸色苍白,瞬间如同大病了一场似地,原来,是来闹事儿的,这是他在掀翻了桌子之后唯一的一个念头
:嗯,一个兄弟跟我说了说,呵
呵,感觉还行,就这么的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