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后和上次一样睡在医院的病床上,而这一次身边没关心口吻只有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在我旁边忙得死去活来。
“你们在干嘛?”,他们好像对我头上的吊针特别感兴趣,但是他们并不知道我已经注意他们很久了。
“高先生,你醒了!”,医生低下头对我友好的笑了笑。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艰难的坐起身子来疑惑地向四周张望着,真的很讨厌医院里这难闻的气味,也不知道那些医生护士是怎么过的。
“高先生是不是记起一些事了?”。
“什么事?我生病了吗?为什么在这儿?”我摇晃着死沉般地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高先生你之前失忆了,之后的事就不记得了吗?”,医生看出了我已经恢复了记忆,紧张地脸上得到了些许放松。
“我失忆了?怎么会呢?我只记得和何静在外面吃烧烤然后遇到一群地痞他们还打了我,然后我就到这里来了”。我将我现在脑中知道的原原本本告诉给了医生,希望从他口中了解现在是什么情况。
“看来高先生已经恢复了记忆,只是失忆后的一些事你记不得了,这个也很正常,经过我们专业的检查高先生现在已经无恙了,可以出院了”。
“何静呢?”,我首先问到的就是何静,并没有理会失忆的事情,虽然失忆对我而言是有那么点蹊跷。
“你说的是送你来的那位姑娘?”,医生把何以轩当成了何静。
“对,她在哪里”,而我又不记得之前我昏倒是何以轩送我来的医院。
“对了,那位姑娘让我转告你说她现在已经去巴黎了,叫你一定不要忘记了她,还叫你保重好身体!”,事情往往就这么误会了,而这个误会将越陷越深。
“巴黎?她怎么会去巴黎?什么保重身体?她在和我说笑吗?”,我一面疑惑地向医生询问道,一面朝着门外大喊:“何静,何静你给我出来,玩什么躲猫猫,我知道你就在门外,给我出来”。
“高先生,高先生你别激动,你现在大脑刚刚恢复,你说的那位女子的确让我们传话给你说她去了巴黎,还说三年后她一定会回来的”,这是一名护士小妹对我说的,她的口气相比之前那个白大褂的医生要温和得多。
“啊...!”,我还是一副不可思议地傻望着他们,根本不相信他们说的是真的,也不愿相信。
“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就离开了”,那医生说完一群人便转身消失在了我的病房。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对他们刚刚说的话进行分析“失忆?为什么说我失忆?有那么可怕吗?我真的失忆过?那失忆后的事我怎么都不记得了?还有何静为什么会去巴黎?她不可能丢下我的,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此时旁边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维,我接通了电话:“小徐,有什么事吗?”。
“我说飞哥你总算接电话了,快来公司一趟吧!”,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到现在身边所有的事情都那么蹊跷,难道我真的失忆过?
带着各种猜疑我赶到了公司,只见到王笑一人正忙着手中的事情完全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中,什么情况?”,我有些懵了。
“高飞哥可你可算来了”,见到我的身影后王笑才从紧张的氛围中爬了出来,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得到了某种意义上的放松。
“就你一个人?徐建呢?”。我在仅有的几间房间中望了几眼。
“刚刚上方公司的人来了然后徐建哥就跟他们去了,对了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是与霞光科技的合同文件”,她说着把旁边的档案袋递给了我。
“嗯,知道了,笑笑你休息下吧,看你憔悴得”,自从王笑在我们公司来以后就一直发挥超常,从八个小时的工作时间转变成十三个小时的工作量换谁都有些吃不消。
“我没事,谢谢高飞哥”,可以见到王笑面对我的关心还是非常满足的。
霞光科技是我老家的一大通信运营商,分布的所有网络公司终端代码在我失忆之前就托老家的熟人与贵公司谈好了合约关系,而这份迟来的合同是警告我在下周前必须赶到贵公司签署协议。
公司在成立初期有许许多多麻烦的琐事,在走上顺风的路上肯定要有不少的合作伙伴,这样子名誉才会响于整个圈子内,上方公司虽然是我的第一个合作伙伴但我也不能全指望它来成就我的梦想。
而霞光公司又是属于上市公司,如果不是熟人关系我这小小的网络公司岂敢与贵公司一同并论,只是老家这个名词总是给人一种归宿感,特别是在北京漂流的朋友们,提到老家无一不是泪流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