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让李思南等人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们刚刚到达地下河水上方的时候,突然从河水中暴燃起了阵阵炙热的黑色火焰,蹈天的火焰顷刻之间就将五名精卫烧成了飞灰,连给他们一丝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就连李思南等人也是一个个措手不及,全都灰头土脸的一个转身飞回了原来的河岸上,李思南的眉毛、头发全都烧没了,亚卡巴和黄少也好不到哪里去,小黑是最轻的除了有些愤怒外,身上的毛发到是丝毫无损,惠特却是最惨的,原本他长期留在这地下世界里,就让他的精气神以及魔力在急剧下降中,此时被这不知名的河水一烧,身上那真叫一个皮开肉绽,眼看着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一个魔神,眨眼的功夫就只剩下了半条命。
见此情形,直气的李思南破口大骂:“他奶奶的,不要以为老子拿你不落帝国没办法,气死了老子,把你不落帝国灭了。”
亚卡巴和黄少也愤怒的吼道:“灭掉,一定要灭掉,居然敢阴我们伟大的主人,这口气就算是主人咽得下,我们也咽不下,简直是太不给我亚卡巴(黄少)面子了。”
小黑同样很是生气,想自己小黑自从跟随李思南以来,什么时候吃过这等亏呀,要不是自己跑的快,自己可爱的柔顺黑高的毛发就被这该死的黑色火焰给烧没了,自己英俊的相貌何以保存,小黑即没骂也没吼,而是皱着眉头看着河的对岸,小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现在已经在开始谋划着如何干掉这该死的不落帝国了。
李思南几人的确是大意了,何曾想一条普通的地下河流居然会有这样的阵势,要知道他们一路过来可是已经不止越过一条河流和湖泊了,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形,李思南估计就算是刚才的几名精卫肯定也不知道,要不然的话,他们不可能不告诉自己,还自己准备飞过去送死。
河流中黑色的火焰突然暴起,让河对面的敌人警觉了起来,一支千人左右的骑士团跑到了河岸上,向着李思南等人所站的河岸上看了过去,在搜索了十几公里远的路程之后,他们终于看到了李思南这几个有些狼狈的人类,一个个眼睛放光的看着李思南和惠特,至于亚卡巴和小黑、黄少,则直接被他们忽略了。因为他们能够感受到李思南和惠特身上那明显的人类气息,成天看管的人类在一起,对于凤鸣大陆上人类的气息他们自然十分熟悉,这些人类现在被他们当成了高等的奴隶来对待,就好像现在的这些人类一样,那些具有两个世界双属性的生物们,全都是被他们培育出来的,其中就有很多人类的功劳,如今看到李思南和惠特的气息仿佛比这些奴隶们更加强大,他们怎么可能会不激动,当即就有人飞了回去向头领汇报。
其他的骑士团成员们则全都纵马向着河流上游的一个凸起处奔了过去,在到达那里后,也不知道他们在什么东西上按了一下,只见在宽达数百米汹涌的河流上,突然嘎吱嘎吱的升起了一座桥梁,黑黑的桥身明显金属的吱嘎声,让李思南不由微微一愣,这还是他来到凤鸣大陆后,首次见到金属桥身,而且还是机关设计的如此大桥,几百米宽也就罢了,更是宽达十几米,就算是在上面纵马飞驰也一点问题都没有。
其实在这支骑士团刚一出现的时候,李思南等人就全都发觉了,只是李思南几人正在研究如何过河,李思南也同样没有发现这条河水中的大桥,对此李思南是惊奇不已,真不知道这坐桥到底有什么古怪,居然能够瞒得过自己的意识空间。
看到骑士团已经升吊桥升起,李思南向身受重伤的惠特道:“惠特,暂时我也没有更好的方法替你疗伤,我现在只能够先把你放到空间戒指里,待回到大唐帝国后我再想办法为你治疗。”
惠特微微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道:“多谢陛下,臣拖累陛下的大业了。”
李思南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切不可这样说,我们谁也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们谁都不想。好了,你不要再说话了,放心,我保证你不会有事的。”
说完话,李思南将惠特收到了自己的空间戒指里。李思南也是没办法,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机会去补充光明系魔力,虽然其他系别的魔法也同样可以治疗,但却根本不可能治疗得好惠特如此严重的伤势,再加上这里的空间有些特殊,以及惠特的生命特征正在急剧下降,李思南可不想就这么失去一位中阶魔神。
收起了惠特之后,李思南看到亚卡巴和黄少已经向着正准备过河的骑士团迎了过去,向一直跟在自己身旁的小黑道:“小黑,你见多识广,可知道刚才的黑色火焰是怎么回事吗?”
小黑次摇头无奈道:“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不过很像传说中的地狱火,可是我就奇怪这里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火焰呢?地狱火只有冥界才有的呀应该,看来这里并不一定就是地狱火,只是和地狱火看上去相似罢了。”
李思南纂着拳头愤怒的哼了一声,道:“不管他是什么火,老子还就不信过不了这条河了。走,我们也去那吊桥上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黑又深意的看了一眼流淌着的河水,无奈的摇了摇头,跟在李思南的屁股后面,向亚卡巴、黄少追了过去。
亚卡巴和黄少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桥头上,看到桥面上整齐划一向着自己这边纵马而来的骑士团,亚卡巴愤怒的一声怒吼,鼻吼中喷出了一团足以将天地都冻起来的寒气,在一阵阵嘎吱嘎吱声中,汹涌的河水还真就被亚卡巴这变态的一击给冻成了冰,就连巨大的铁桥也被冻了起来,只是桥面上的骑士团战士们却仿佛影响不大的仍然在艰难的向着自己这边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