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传说中的期末考试了。
能够影响各位高中生们一个暑假在家地位已经能否玩的开心的决定性考试马上就要闪现突脸,对此总是有人会觉得时间过个太快。
之前的田径部还要纠缠着中野四叶不放人,易凌缘一顿训斥之后老实许多。好在中野四叶承诺考试完之后会帮助她们参加比赛到是让这人好受了些。
无论是雪之下雪乃也好还是易凌缘,对于那些始终自己不肯努力而寄希望于他人的那些家伙都是一丁点好感都没有。
至于为何那些运动社团的人会那么敬畏易凌缘的原因,则是在中野四叶四处打听之后才知道了一些。
什么一人一剑掀翻了剑道社,单人solo完整个篮球部之类的传言让中野四叶这些天看易凌缘的时候眼里都亮着小星星。
易凌缘每次看到中野四叶这个样子觉得自己认为这家伙能及格一定是自己脑子出问题了。
这样发散着思维,易凌缘无意识的走着,直到拐角处险些撞到行人。
好在易凌缘的反应不错巧妙的移动脚后跟完美的转身过人,这个时候要是再加上个三分的话就更加完美了。
好巧不巧,差点被易凌缘撞到的那个正是中野五月。
和易凌缘的视线一对飞快的躲闪的移动视线,装没看到易凌缘似的哼了一声就继续的向自己的班级里面走去。
明明游乐园的鬼屋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了,可是看样子中野五月还是没哟丝毫要原谅自己的意思。
(算了,等考试完了再去欺负她一次就好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易凌缘敲了教师办公室的门。
“我进来了。”
礼仪性的问候一下,教师办公室里的各位老师们也只是撇了一眼之后就收回了目光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轻车熟路的来到平冢静的办公桌旁静静的看着这个无良教师玩着建桥游戏。
这款在steam上发型的游戏一直都口碑不错除了被华夏玩家给玩废了之外也没有什么缺点。
毕竟这个缺点真的不怪他们,鬼知道为什么一款造桥游戏会有人建出了高达这种鬼东西,还有建造出个摩天轮的和建造出个足球小将一脚把车子踢到对岸去的各种奇葩作品。
这游戏卖他们11块真是亏大了。
当然作为一名霓虹自治省优秀人们教师,平冢静先生也没有辜负华夏玩家的身份。
每当要给建造桥梁的工人开工资的时候这个吸血鬼教师就把公司的工人都给开除了。
易凌缘看到这惨无人道的操作之后觉得平冢静家里有钱这一点还真是理所应当啊,这么丧尽天良的想法都做得出真是肮脏的资本家嘴脸。
或许是听到了易凌缘在心里的吐槽,平冢静转过头来狐疑的看着他。
“你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其实这建桥材料可以更用便宜的。可以省好多钱。”
“嗯.....有道理。”
这么说着,平冢静毫不犹豫的把桥梁剩下的一部分全用的最低廉的材料代替。
不出意料的,车走了一半桥就塌了。
游戏失败之后的平冢静才想起自己叫易凌缘过来干什么。
在一顿乱糟糟的文件里面找出一张超大的塑料纸张递给易凌缘。
“这是这一次考试的座位排序图,凌缘你一会记得贴到楼道的黑板那里。”
“咦...小静,为什么这一次的排位图表出的这么晚?”
“是因为你们这个年级的一个叫做宫崎结弦的学生转校走了。”
不屈不挠的平冢静老师又开始新一局的游戏当一名优秀的包工头。
“宫崎结弦?”
对于这个人易凌缘还有些许印象,他还记得正是这个人没有关广播室的开关导致自己和中野三玖的话被全校的人给听到。
没想到这个人反倒这么快的就转校离开了,易凌缘顿时觉得有些可惜....当然是这小心眼的家伙没有机会去报复他而感到可惜。
手中的鼠标不停的点击,平冢静回忆的说道:
“听说似乎是去华夏内陆的首都里面一个叫做紫禁城的地方,貌似要一直呆在那里了。”
完全搞不明白是什么状况的易凌缘很快的收敛好可惜之情,带着平冢静给的排位图表跑去楼道中贴好,不一会就有一群人过来围观。
让易凌缘十分不爽的则是自己上次和雪之下雪乃打赌的考试两人并列第一导致这一次排座的时候雪之下雪乃那个冰女在自己前面坐着。
到时候就连她怎么嘲讽自己易凌缘都能猜出几分了。
索性因为明天考试的缘故,学校内的所有社团活动暂时取消易凌缘到是勉强的掩耳盗铃一个晚上。
中野家今晚自己是不去的,最后的一个晚上那五个咸菜姐妹该干点什么干点什么吧调整好状态就好了。
顿时发现自己今晚可以清闲的易凌缘反倒是有些不适应了,总想找些事情做。
领着书包,迈着笔直浑圆的长腿,模特一样的高挑身材,看脸上残余的红印应该是刚睡醒。
“冬马为了明天的考试,你做好准备开始我们的地狱复习计划了吗?”
身形一顿,马上就加快步伐从易凌缘身边走过。
冬马和纱同学很是机灵的把他给无视了。
“要是这次考试不好的话,我可就是会像耀子女士告状的。”
易凌缘不咸不淡的话一下让冬马和纱停住步伐,不甘的对他的这一无赖行径怒目而视。
“无耻。”
街道上的咖啡馆
从冬马和纱家里穿过公园再沿着小河走一段路之后就是这里,冬马和纱想某人的时候或者逃课的时候就喜欢在这里,点一份咖啡叫上10份糖。
每逢落日余晖和天边火烧云出现,冬马和纱都会静静的看上好久。
“砰!”
“好痛。”
不情愿的从床边转过头,冬马和纱锐利的眼神溢满杀气而早已摸透她的易凌缘自然是坦然的接受。
收回自己敲冬马和纱的纸筒,易凌缘指着她手上的习题
“这里要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还有不许再看窗外风景。”
把纸当成了眼前的人用力的划伤两道痕迹之后才写上正确的答案,冬马和纱端起咖啡喝一口之后又嫌弃的放下。
因为是和眼前这个人招人嫌的混蛋来的,咖啡也是正常的糖量远没有之前的甜。
想要悄悄的拿起一小袋白砂糖却别眼前人给一眼看了个正着。
赶忙的低头做题同时也借着垂下的发梢遮挡间偷瞄易凌缘他有没有生气。
见到他面色如常的严肃看着习题之后,冬马和纱才放下下心继续的写下去。
眼前的这家伙总是管着管那,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繁琐唠叨的很。
可是....谁叫眼前人是心上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