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阿若并没有什么大问题,疲劳过度而已,这是纪璇看过阿若情况后下的结论。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被那怪物伤到了,又不敢打120.”陈晨拍拍胸口,终于放心。

“我留下来照顾阿若,你们先回去吧。”叶子萧拉跟凳子在床边坐下,打算守阿若一晚。

“你会照顾人吗?”不是陈晨看不起叶子萧,是他平时的表现就是一大少爷,不让人照顾就不错了。

“别小看人啊。”叶子萧翻了个白眼。

“好吧。”

陈晨今天是不打算出去散步了,刚刚被怪物吓到之后又被阿若吓到了,她需要回家平复一下心情。打开许久没开过得电脑,系统刚自动登录qq,就有联系人头像跳来。

是大学时的室友。

消息也很简单,一张喜帖照片,男女主名字正好是她大学最好闺蜜和前男友。

有情人终成眷属,女配终成炮灰。

关掉消息框,她也没了什么上网的心情,虽然看当时那两人的甜蜜劲儿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不过内心还是不好受的。

没想到第二天她上班时收一份包裹,陈晨很是意外,打开一看顿时想骂脏话。

这种给前女友寄喜帖得是多缺心眼才做得出来啊,虽然当时大家都说还是好朋友但是稍微有点智商的都知道那只是客气话好吗?她当时就差点就把那两人生辰八字拿来做诅咒娃娃了好吗。

而且结婚地点是首都,连机票都订好了,话说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份证号码的?着简直是千古谜题。

看看日期,就是下个周末。算算自己的班,发现如果自己调个班休四天还可以去首都其它地方逛逛,参加完婚礼再回来上班。

可是虽然想找个借口出去旅游,但是不想去参加婚礼呀。

手机突兀的响起来,没有署名,来电显示为首都。

已经有预感会是谁的电话了。

陈晨微垂眼睑:“你好,哪位?“

“陈晨,我是莫语。”

“啊,是你啊,我收到你的喜帖了,恭喜。”微涩的语调。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一定要当我的伴娘的。”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才开口。

“啊,我还记得。”陈晨下意识把玩自己两颊垂下来的头发,“不过你应该有其他人选了吧。”

“你会来吧?”试探的语气。

“会啊,你放心。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身份证号码的呀?连机票都给我订好了,头等舱,谢谢啊。”

“以前你经常丢东西的时候不会把重要的证件都给我保管吗?那个时候记住的。”

心里有些发酸,如果不是因为一个男人,她们仍然是最好的朋友。

可惜爱情无法分享,而且她也不是女主。

“我上班有点忙,先就这样吧。”陈晨说完,挂了电话。

因为这件事,陈晨直到下班都没有太好的情绪,回家时朋友刚好出门的纪璇。

“纪璇,你的扫帚好拉风,,,,,”陈晨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把镶了砖石和紫水晶的扫帚。

“哦还好吧,我肚子饿了你家有吃的吗?”纪璇不在意的说。

“有啊,我煮馄饨给你吃好吗?”陈晨的眼睛还是看着那把自带银星闪烁功能的扫帚。

“女人都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呢,下次有机会姐带你飞一次。”纪璇笑着说。

“好啊好啊。”陈晨兴奋的点头,这股情绪冲散了心里的微微酸涩。

打开门,奇奇欢快的迎上来摇着尾巴,陈晨随意将喜帖拿出来放在桌上,弯腰抱起奇奇:“今天有没有听话呀?”

“汪汪。”很听话。

“乖乖呆会给你做馄饨吃好不好?”

“汪。”好。

“陈晨你收到**啦?”纪璇拿起喜帖打开看看,“不错,俊男美女。”能得纪璇的夸奖这说明照片上两人的颜值是真的挺好的。

“还好吧,我最多也就送一千。”

“美金吗?”

“,,,,,,人民币。”

“好便宜,上次我一个朋友结婚我送了五万。。。。”

“好有钱。。。。”

“美金。”

“,,,,,,”陈晨觉得她好穷,从来没有这么穷过。

“你这么有钱,为嘛还要租房子住?而且还是普通的两室一厅的房子?”才很怨念,上帝你什么时候才能用钱砸晕我?

“这个自然是有原因的,也许你以后会知道的。”纪璇的脸上意外带了点低沉。见她这样,陈晨也识趣的不多问,只抱着奇奇进厨房去了。

“顾奕杨?这名字有点耳熟啊。“纪璇想了想没想起来,便将喜帖放下了。

陈晨煮了三碗馄饨,她和纪璇个一晚,奇奇一小碗。

纪璇表示味道她很满意。

“陈晨你有恋爱过吗?”纪璇突然开口。

“有啊。”陈晨抬起头,馄饨的热气让她的眼神不甚清晰,“就是那张喜帖上的男主角。”

“前男友给前女友寄喜帖?脑子有病?”

“那张喜帖是我以前的好朋友寄了,她是新娘。”

纪璇有点可怜陈晨了。

“这么看着我做甚?”陈晨好笑,“其实我没你想得那么可怜,当初的事情很大程度上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有兴趣说来听听吗 ?”纪璇今晚不想工作,想听故事。

“着没什么,不过是一个求而不得的故事罢了。”陈晨笑了,“你要想听,我便说。”

她的过去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也不觉得那是多深的伤疤要埋起来一世不让人窥视。可能是会有一点伤心,但那是人之常情。

吃完馄饨,洗好碗,陈晨走出厨房发现纪璇已经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连烟都点上了,仿佛就等她的故事了。

陈晨笑笑,走过去坐下,奇奇听话的蜷在陈晨怀里,听她娓娓道来某些曾经。

周澜刚好还未休息,听到隔壁的动静起了好奇,便熟门熟路的从阳台上跳过去——他从来不走门,仿佛那是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