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悦,你是不是想我什么坏事了?”严冷冷望着我的窘态,却不顾及她女儿家家的身份,竟毫不隐晦地发问道。
啊!我吃了一惊,想着这种事双方心领神会就行了,她居然还明明白白地说出来!我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这妮子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再看她时,发现她脸上的红晕已经尽数褪去,停留下来的却是坏笑的表情,我沉默了片刻,终于结结巴巴地回道:“谁……谁想你……想你坏……坏事了。”
严冷冷听后,笑的愈发张狂了,在她节操碎了一地的笑声中,我只觉男人的自尊在渐渐陨落,就像童年时一样,每次我难堪的时候,便是她最得意的时候。
我不再理会她的笑,扯开被子的一角,迅速地躺了进去,然后背对着她,但心里却毛毛躁躁的,犹如小鹿乱撞。
转而一想,她一个大姑娘,都不觉得害臊,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害臊的,切!不就是有了男人的反应吗?又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我有什么好怕的。
“童悦,你还是处~男吗?”
严冷冷好不容易止住笑,却又向我抛出了一个大胆的问题,面对她火辣的提问,我当场就懵了,这死妮子,问得也太露骨了吧!
我若回答是,她定会取笑我是老处~男,说不定还会给我按上其他的罪名,所以我扯了谎,说自己早就不是了,而是被人处理过千百回的男人了。
“你骗人,你明明就是,却故意撒谎骗我!”严冷冷趁我不备,将我的身体蛮横地翻转过来,然后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你看着我,敢不敢把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呢?”
面对她认真的表情,还有她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神,我有些心虚了,搞不懂她为何在这个问题上如此较真呢?我是或不是,有那么重要吗?
“哈哈……你不敢说了吧!就知道你是在撒谎了,从你刚才的表现,我就知道你是处~男了,处就处呗!我又不会取笑你,干嘛撒谎呀!”
“……”我实在无语了,疑惑她不过只是区区的一名护士而已,难道她们的课程里也学了怎样识别一个男人是不是处的知识了吗?
我不想就这个话题再纠结下去,便转过身,懒得理会她,可她却不安分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嘴巴几乎贴在我耳眼上,吹动着诱人的气流,小声说道:“童悦,这些年,你守着自己的童子身,是不是为了我呀!”
听着她暧昧的话语,闻着她身上浑然天成的女人香,还有她胸前的丰盈此刻就抵在我的背上,像是轻柔的波浪,在撩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只觉自己的骨头都要酥软了,死女人,我的控制力已经是风烛残年了,再被你诱导下去,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话说回来,我并不是因为她,才苦苦修炼童子功的,只是没有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到对的人罢了!
我很想告诉她实情,但是在这样充满温柔的夜里,我竟然鬼使神差地说道:“是啊!我就是为了你,才没有碰别的女人的,那又怎么样呢?”
闻言,严冷冷的娇躯猛地抽搐了一下,她似乎被我感动到了,带着歉意的口吻说道:“童~悦,你怎么那么傻呢?可是……可是我现在不是完璧之身了,我已经不是了……”
听到这个结果,我并没有多少心痛,因为她是不是完璧之身,应该是她男友该关心的事情,而不是我。
尽管年少时,我们曾拥抱在一起,相互承诺过,她今生会是我的女人,我今生会是她的男人,但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后,当初的誓言,只能拿来缅怀,而不能拿来追讨是非对错了。
我们不可能再做成恋人,我自然没有资格追问她的第一次到底去了哪里?给了谁?更加没有理由为此心痛难过了。
我没有回应严冷冷的话,只是安静地沉默,过了片刻,她像是潘金莲附了身,竟然不顾一切地投进了我的怀里,小脸贴着我的胸膛,呢喃道:“童悦,你还想不想要我的身体呀!你若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
她是怎么了?事前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我们只是睡在一起,回忆过去,并没有说过要发生关系啊!她该不会觉得亏欠了我,所以想用自己的身体弥补我吧!
面对她直言不讳地挑~逗,我体内的荷尔蒙开始以百万雄师过大江的气势泛滥起来,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何况,此时此刻,趴在我怀里的姑娘又是一个绝色的美人,又是我年少时的小恋人。
我的心跳动地厉害,随之而来的副作用,便是我的身体也渐渐发烫了,严冷冷微微抬起头,纤细如玉的手掌抚摸着我心脏的位置,说道:“童悦,你要了我吧!十年前,我就想给你了,只是那时候,你太傻了,我几次暗示过你,你都未能明白。”
啊!我不由地在心底惊叫了一声,没想到爱玩爱闹的严冷冷,在十年之前,就已经有了那方面萌芽的念头,这妮子成熟的太早了吧!
思虑再三之后,脑海里仅存的一丝理智,终于启开了我的嘴巴,于是我婉拒道:“冷冷!我们不要这样好吗?你已名花有主,我们若这样做了,万一给你的将来带来什么麻烦,那就不好了!虽然我也很想要了你,但我不能……”
严冷冷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蠕动着娇艳的红唇,说道:“不要说不能……没有什么不能的,在我眼里,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所以,我的身体本该就属于你。”
她的眼神里有着妩媚的色彩,她的身体像赤练蛇盘在我的怀里,她热切红润的唇瓣,吞吐着如兰的气息,她的长发宛如瀑布,有几根不安分的发梢,会时不时地掠过我的脸孔,她的每一处都散发着迷人的诱惑,我看得痴了,醉了,心里犹如万马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