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夜晚,本来是初秋天气,却显得比寒冬寒冷,当我回头的时候,身后已经是连绵不尽的深山了,活着的除了我之外,就只有那群恶狼了。狼首把嘴****土地里,哇唔一阵之后,又来了一群狼,差不多也是十多只,加在一起差不多有二十多只了——————!”
“啊!那不是要玩完了。”我没敢打断梁家老爷子,倒是前面开车的三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回头问道。
“是的!就差一点就玩完了。当时我看着满地的群狼,心中已经没有害怕了,当时真有破釜沉舟的感觉,砍吧!杀死几只算几只,反正是逃不掉的。我把灯笼找一个树枝挂着,站在那棵树底下和那群狼瞪眼。大约有一分钟的时间,为首的那只毛色苍白的饿狼直奔我的脑袋扑了过来。我挥起菜刀就朝它的狼头砍了过去——————!”
“砍死了没?”三儿一边开车,一边不住的回头。
“没有!不过那只狼的眼睛受伤了,啊呜一下就跌落在地上。”
“这下肯定把那群狼镇住了吧!”我当然是胡乱猜测。
“呵呵!这一下可糟了,那一群狼发了疯的一样朝我围攻了上来,他们在我的周围,我跟们没有能力还击,它们数量太多了。我干脆一闭眼在那里等死吧。”
“啊————!”三儿忍不住惊叫起来,连车子都抖了一下。
“三儿!好好开车。”我急忙叮嘱一句。
“后来!后来呢?”三儿不敢回头,但是看得出他挺急的,在这紧要关头,谁也会着急的。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我感觉眼前突然一亮,接着那群狼呼啦一下就散开了,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在我的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年轻人,一只手里抓着一个火把,另一只手握着一把一米的长的砍刀。”
“擦!是神仙吗?”三儿这小子又忍不住了。
“晕!这世界上哪来的神仙?!”
“后来————!”我像是询问,又像是呐呐自语。
“那小伙子确实厉害,把火把往我的手里一送,直接就朝狼群扑了过去。从那以后,我才明白了狼和狗还是差不多的性情的,他们也是欺软怕硬————!”
“哦————!后来呢。”三儿继续回头,我也懒得提醒他了。
“那小伙子果然勇猛,一会就砍死了好几只狼,我在他的带动下,一只手挥着火把,一只手拿着菜刀,也跟着砍了起来,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我们就砍伤了大约一半的狼,直逼得他们不敢再近我们的身前。我俩看危险基本解除,才举着火把慢慢的走出大山——————。”
“哦!真厉害,那个小伙子真的太厉害了。”我和三儿都忍不住夸道。
“是的!那小伙子是个孤儿,在武当山当过道士,练了12年的武功,所以才不会怕这些狼。后来我把他带到香港,他一直就守在我的身边。”两家老爷子仿佛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又直立起身体。
“难道那个人就是欧阳伯伯?!”我忍不住说了出来。
梁家老爷子扭过头,几分疑惑的看着我;“是的!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见过欧阳伯伯的武功,确实很厉害呀!”我急忙解释道。
“是的!正是他,要是没有他的话就没有我了,也没有今天的林氏集团了——————。”梁老爷子说着话再次斜躺在车座上,眼睛也慢慢地合上了。这一行,他老人家很兴奋,但是更多的却是苦楚,这本来就不是一个美丽的故事,如果说她美得话,也是我们后人的理解,更多的是凄凉。
“小李!我没拿你当外人,这些话你一定不要讲给天涯听,这丫头挺不容易的,我不想让她知道太多,知道的越多,心就越累,日子就过得越苦。她已经不容易了,所以我不想让她承受更多的负累。”梁家老爷子再次睁开眼睛,郑重地嘱托我道。
我点头答应,这个女孩子,确实有着不同常人的故事。
还没到家,林天涯就给我打电话了,问怎么还不回家?我撒谎说我们在市里玩的高兴,一会就回去,她这才放心的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我突然觉得也很累了,心情随着林灵和梁家老爷子的讲述一次次的起伏不定,原来听故事也是一件令人劳累的事,特别是听那些真人版的故事。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黑天了。
虽然安然无恙的抵达,但还是被林天涯责怪了一阵,我也不好说什么?今天听到了故事让我对这个女孩有了怜悯之心,如果她是一个穷人,也许我会爱恋她。但是她是一个富家女,富二代中的佼佼者。所以我不会考虑,毕竟有攀附富贵的嫌疑。
这一夜,我依然是睡地板,但是心情却没有昨天晚上那样的骚动不安,夜里做了些奇怪的梦。梦见我变成了深山打狼的的英雄欧阳伯伯。
第二日醒来,是个嫩阴天,起了个大早,和林天涯去他老爷子那里请安以后,便直接和三儿去了龙城大学的那一对教授夫妇家,上次给人家钱没有收,我就在专卖店买了两包上好的碧螺春,还有一套南派大师手工制作的紫砂壶。教授是有文化的人,送点礼物不能太俗。人家不是那些大腹便便的粗人。
敲门进去,两位教授已经打扮的干净利索,虽然不是超级名牌,但是书香味极浓,亲合力也很强。见我提着东西进来,又是一阵怪罪,但最终还是收下了。
我和两位老人开着车去了礼品店,决定给梁家老爷子买点见面礼,最终选了衣服本土画家陈飞的重彩仕女图,这画家是60后,功力极深,在市场上有着不菲的声誉。
10点多钟,我们这临时凑活的一家子就出现在林天涯那精致的小院里。
简单的礼节过后,大家就簇拥着来到客厅,我搀着梁家老爷子。林天涯知趣的过去搀扶着那女教授,看着还真像是一对婆媳。
“李兄!这一次来我有一件重要的是要跟你协商。”梁家老爷子客气的说道。
“梁兄不要客气,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话说就是了————!”老教授是读书人,礼节方面做的很周到。
“我想这次来把天涯和李师的婚事给办了吧!”
“啊!”我闻言,差点跌倒在地。
林天涯张大嘴巴,一时都忘了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