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些三脚猫的功夫,但是如果被三个大汉围住的话,我是没有任何机会挣脱的,尤其是大堂里站着的白骨精,看着我就跟看戏耍的猴子一样。
我当即松手不还手,你想看上窜下跳的猴子,我非要给你看动都不动的死鱼,尽管都不是啥好描述,可我就是不想随了她这个小婊砸的心意。
肩膀很疼,这群人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而大堂里偶尔过去的客人,在看清我是谁后,都会隐晦一笑,显然他们是认为这是一种乐子。
乐你大爷的乐!我本来就不是个有耐性的人,别人属鸡属狗,我属炮仗,一点就着,所以此刻我愤怒了,我用劲全部的力气,把身后的大汉甩开。
没动静。
不对,我是练习过沙包的,这样的力气,起码能横到一个180的汉子,其结果也许是我腰妞了,但是我能撂动,我就已经很满足。
可,……现在我这个优势已经全部没了。
“抓住我干什么的。”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香烟味道。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的话一出,我才感觉到,我竟然带上了哭音。
哭音!!
我哭个毛啊哭!
“不久,刚到。”四个字,是和我短信聊天时候一样的高冷,他依旧在生气。
我哦了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扫了我一眼:“到后面待着去!!”
这语气就跟熊孩子被欺负了,老爹上前,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我一眼后说:瞧你没出息的样,给我滚回家去,老爹帮你出气!
于是雄赳赳,气昂昂的老爹出马了。
白骨精依旧在哪儿,只是此刻我见犹怜的哭着,说真的她这演技可比清宫剧里那些娘娘们差远了。
言慕凡扫了那几个保安,几个人灰溜溜的跑了。
而正主白骨精当即走上来:“言少,您休息完了。”
言慕凡上前一步,俩人贴的很近,言慕凡紧紧的盯着她来上一句:“就你这长相,你是怎么有胆子来惹她的。”
白骨精瑟瑟发抖:“我哪里敢,只是言太太言语激动,把我给推到了,我害怕才……”
白骨精眉眼上抬,那叫一个勾人啊,我就在身边看着,心道这女人比我要厉害些,起码我是不能被凶成这样,还想着怎么勾人,我得给四个赞,横竖都二的那种。
言慕凡收回视线,看我一眼,继续朝前走,我还不知道他要怎么着呢,他就在哪儿喊:“还不快点跟上!”
我奴性十足的贴过去,我俩走过蛮长的路,一栋比刚才还要奢华寂静的楼矗立在这,我和他一块上了电梯。
我嘴贱一直是种病,然而到现在依旧没想好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这病给治好,只能立马张嘴就来:“那什么,玫玫还在你房间,带我去没问题的吗?”
然后整个电梯轰隆一声,没声音了。
他气势太强,电梯都受不住的节奏。
这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会所,电梯也会坏吗。
我惊慌的喊:“言慕凡?”
他唔了声,随即一双大手把我给揽过去抱在了怀中,很快一丝光亮亮起,是他的:“对,我们被困到电梯里了,快点来人。”
他打完电话后,立马把按死,我机智的挡住:“那什么……咱们能不能留点光。”说着我拿出我的;新。
他没吭声,依旧维持着抱住我的姿势,任由我自己摆弄两个。
“刚才你喊我什么?”
我才想起,我喊了他言慕凡,除非我情绪激动,否则的话我是绝对不会乱喊的。
我以为他不喜欢:“言少对不起哈,刚才有些害怕。”
电梯里很黑,只有我上的光亮照着整个电梯,他的脸忽明忽暗,我能机敏的感觉到他在生气。
……他这个阴晴不定的阉人,到底又在气什么!
“喊我名字。”
倏地,我吃惊的望着他,有些不敢相信我听到的是什么。
他再度重复一遍,语气里充满了不耐,为了避免惹怒这头狮子我喊了,然后他明显的愉悦了起来,我顺毛成功。
“以后都这样,不用乱改,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我丫鬟呢。”
我哦。
“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被他的话拉回正道上来,这次我直面看向她:“你很生气的就走了。”
他挑眉,黑眸盯着我,眸子里反出的光芒。
“我怕你又消失很久,奶奶又找我谈话,所以我来找你,希望你不要离家出走。”
这句话最后的一个字落地的时候,言慕凡的脸色相当难看:“离家出走?”
这句话的确听完的确不会很舒服,我立马改:“不是,是被我气的有家不能回,我也很抱歉。”
“其实我今个来呢,也是有个事情想和你说的。”周围很安静,我也就慢慢的说:“我俩之间其实一开始在一块就是个瞎事,然而事实证明的确这样,我们俩在一起除却吵架就是吵架,你如果很生气的话,我们是可以离婚的,但是我希望你别故意打压景色,我们毕竟夫妻一场,希望你能……”
我的话卡在喉咙里,男人正紧紧的贴着我。
“你费尽心思找我,原来是亲自来找我离婚的吗?呵,被人刁难也不准备还手,就这么想和我离婚?哦,我想起来了,那个叫叶听风据说最近情场失意,你是准备和我分开后去找他还是怎么的!!”
他捏住我腰的力气很大,仿佛要把我的腰给掐断一样。
我急忙解释:“不是,你想歪了,我和叶听风是哪一年的事情了。”
“在你心底的,哪一年根本不重要!”
他附身咬着我的脖颈,力道有些重,不仅麻,还有些疼。
“言慕凡你别没事乱发疯!”
“发疯?呵,你的确有让人发疯的本事。”
说着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都在这听到了外面有抢修队的声音,等会打开门让人看到会怎么想!“发疯你好歹回家发,这里被人看到怎么办!”
于是他继续打了一通电话,让人先离开一会,这样的话,是个人都会想歪的,我才惊觉的脸皮比这个男人真是差的不要太多。
他转身开始收拾我,我急中生智:“这里氧气不够,我俩会憋死的。”
他说:“那就快一些。”
“……”
快个鸟啊快。
不对,真的是快个鸟……
他真的很尽力快,可是战斗力就不是个人,怎么都不好,最后在我耳边剧烈的喘气,让我用点本事,夹紧点,说点好话。
我的脑袋已经有些晕,氧气仿佛真的不够了,恐惧染上心头,身体就止不住的颤抖,于是我听到男人闷哼的低沉嗓音。
这是我最后时刻记住的东西,很快我就沉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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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在仿鸟窝的床中,这家会所也终于让我见到点惊艳的地方。
可思及不久前的事情,我的脑袋里就刻印出一行字:景色你个大傻逼,你费尽心思跑过来结果就是给男人来睡的。
言慕凡正在我旁边睡着,外面的是乌黑的,说明现在还是晚上,我睡了没多久。
我一动,身边的男人就醒了过来,拉着我继续奋战,用他的话就是,他还没尽兴……
你怎么就不晕倒在电梯里,这样的话,我就可以穿好衣服走人,让你赤果果的被所有人围观!
后来我才知道,当时他们依旧在修,只不过修好后没有去开电梯,而言慕凡在我昏倒后,大步走起,抱着我离开。
他的额头还流着汗水:“想要离婚吗?”
我止不住的浑身颤抖,这是什麽鬼东西,这个时候来问这问题。
“这是言少的选择,不是我,我的……啊!”
他却更发狠的教训我,完事才告诉我,名字喊错了。
喊你大爷的喊错。
等一切风平浪静后,他坐在沙发上抽烟,我洗澡出来后,才正经的问他:“你还生气吗?”
他回我:“你说的什么事情?”
难道我惹怒你还有很多事情吗?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景色,坐着。”
我一听到他正经的喊我名字,就跟小学生一样,立马坐到他跟前。
“你想怎么处置那女的?”
可他问的问题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我把那个白骨精都忘到脑袋后去了……以为他要提的是我俩之间事情。
“唔,你看着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反正不是我招来的,是你招来的。”
他挑眉不语。
我继续接着:“她想要来跟我当姐妹,所以你了解的哈。”
他浴袍散着,露出健硕的肌肉:“那好,我们聊下一个。”
我嗯嗯。
“你想不想跟我过一辈子。”
他面上淡淡,真没看出来有哪点像是表白的尴尬,不过我机智的看到了他耳朵有些红,因为这点红,我的心跳也有些加快。
我撇开视线:“一辈子……言,慕凡,你真敢讲。”
他一派大气的模样:“只要你别时不时犯病,一辈子很容易。”
时不时犯病……
我忽然一点都不想要答应了。
可是他又接了一句:“如果你现在还不好好想,吓犯病的话,你可以想想后果。”
熟悉的言家要挟再度出现!
说真的,一男一女在一起真的有本事让人忘记一切,怪不得有这么多的擦枪走火。
我说:“成啊,可以。”
你既然能丝毫羞涩不带,我就能大方答应下来。
左右,你一直都是主动方,你想过就过,你不想过一辈子了……我也不会挽留。
他勾勾手让我过去,然后我坐在他的腿上,温热的气息,和浅浅的吻,都是这么的温暖,这么的让人无法忘怀。
“总算乖了一次。”
我心底如吃了一颗极其酸的话梅,酸到四肢,慢慢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