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城市的一角,有一座废弃的老铁路,因为时代的变迁,这老铁路也算是淘汰了。不过就在以前,这片铁路还被一位商人低价兜售,用来作为搬运煤矿的工具。这片驿站也是风风火火了好一阵子,不过好景不长,因为**的压制,煤矿的减少,商人为了自己的收益着想,也就不再对这铁路投资,缺少资源后的铁路也算是被彻彻底底的淘汰了,这块驿站也成了一片废铁。
空无一人的驿站漫布着废铁上锈后的锈腥味,因为这里长期没人打扫,也成了垃圾遍地都是的垃圾场。然而就在那停用了不知多久可能已经失去了运转能力的铁车运箱里,坐着一位穿着青春焕发,颜色鲜丽的衣群的少女。他独自一人安静的等待着,直到另一个人的到来。
“你知道吗?除了那片后山,这里我们曾今也是常来,我喜欢这里的安静,而没人打扰。”
另一个女孩儿悄悄进入货箱,自己知道这场仗在所难免,手中已经握紧了那把长剑,“既然是这样,你为何要出来,闯入我们的世界?”
“我闯入你们的世界?明明是你闯入了我们的世界。”一只狐尾左右摇摆,夜月突然也掏出剑,跃身就向芜湖而来,两剑相拼,一剑又一剑,芜湖完全没有主动进攻,任凭夜月在自己身前闪来闪去,自己也是手忙脚乱的前后击剑。刚转身接上夜月的一剑,下一刻夜月就消失在了眼前。
芜湖左右都没能找到夜月的身影,只是一仰头就见从天而来劈下一剑,芜湖滑身后退,这才避开了那迎头一剑。
趁着这空挡,芜湖口念有词,两眼冒出法阵身后一道大的法阵笼罩在芜湖的身后。而就在此时,夜月也是轻盈落脚,保持了身形,尽管见芜湖身后的法阵已经成型,但还是急速奔来。
随着夜月的逼近,芜湖一声娇喝,身后的法阵中射出白纸,夜月左右避开射来白纸,白纸撞到地上,每一张都炸开一道大的窟窿。不过法阵中射出的白纸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夜月已经躲闪不及,干脆跃身跳到了驿站的栏杆上,犹如狐狸本身一样,四肢抓住栏杆,已经没有了剑,脸也变得突兀狰狞,狐狸的本性终于全然暴露出来。
“果然,狐妖才是你的本来面目。”
然而此时的夜月已经失去了语言沟通,仇恨和愤怒已经占据了她整个内心,现在已经妖化的夜月心里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将芜湖撕碎。
顺着栏杆,夜月狂奔,纵身就向芜湖的身侧扑来。
芜湖转身,那身后的法阵中犹如机关枪一样,不断的连续射出白纸,而已经跳到半空,失去了改变方向的着力点的夜月被连续的白纸炸得抛飞出去。
全身是血迹的狐妖身体抛落在地后滑行了数米,也不去理会自己全身的伤口,躲开不断射来的白纸,左蹦右跳的不断向芜湖逼近。
“没用的,你一个小小的狐妖而已,怎么可能斗得过我堂堂的贵族道士,而且我们天生就是你们的克星。”
尽管夜月知道事实确实如芜湖口中所说,但自己还是执意的没有停下步子,也许已经妖化的夜月也完全无法将芜湖的话听下去了,再次离开可以任意转变方向的地面,纵身而来,一道道白纸如约炮射而来,很快就把夜月在空中狙击成了炮灰,可能是因为夜月的执意让芜湖于心不忍,自己竟然控制了一下法阵,没再射出白纸。
然而就是趁着这段空挡,夜月竟然从炸成炮灰的空中一个跟斗跃出,而且还变成了原本可爱的夜月,人的模样,手握长剑,推剑直插入芜湖的胸口,从芜湖的身体透过,剑身的三分之二从芜湖的背后突出。
随着芜湖的中招,身后的法阵失去了动力的源头而消失,自己的眸子也变为先前那样普通,嘴里溢出血来。
芜湖中招,夜月大笑,看着透穿过去的整个剑身,心脏已经被完全百分之百穿透了,死定了“哈哈哈,谁说……”
夜月还未说完,“啪”一声,自己的胸口被一只强壮的拳头从后穿透,而那手里握着的竟然是自己的心脏。看着在别人的手里嘣嘣跳,还有活力的心脏,眼中全是难以置信。
然而用手穿透她身体的不是别人,正是梦魔戛纳“你是杀不了她的,因为她本来就已经死掉了。”
“什么”戛纳告诉她的结果更是让她惊讶,只不过这是她的最后一句话了,戛纳沾满鲜血的手一握,手中的心脏被捏碎,鲜血四溅。
随之已经完全失去生命的夜月倒在了芜湖的脚下。戛纳也随着自己的法阵沉入法阵,消失。
留下芜湖一个人还在惊讶中久久滞留,没有回过神来。眼中不断告诉自己——夜月,死了?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夜月,竟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