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白与朴恩由于一下子跟丢了韩悦,连忙给她打电话,可打了几个也没打通,好不容易有人接了,还不是韩悦,而是她家的保姆梅姨,原来她的手机忘在家里了,最终没办法,恰巧这时他妈又打电话叫他回去,想着韩悦这么大个人了应该不至于丢了,于是便打车回去了;而宋怜心找了许久没找到,也是无法,心想明日她定会回校上课,于是也没有太过担心,在外面吃了中饭,又一个人逛了逛街,便自回学校去了。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夜幕悄然降临。对于韩悦来说,今晚注定又是个不眠之夜,好不容易躲过宋怜心等人的追捕,找了家宾馆开了房间便住了进去,先冲了个澡后,服务员又送来饭菜,吃罢看了会儿电视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大约到了半夜12点多的时候,韩悦双目猛地一睁,坐起身来,灵耳微微一动,听得周围房间已寂静异常,了无声息,唯有少数房中尚存有女子微呻之声,当下嘴角微微一笑,双腿盘膝而坐,不断变换着手诀,引领丹田处那道微弱的灵气运转周身各处筋脉及大穴,共环走了两个大周天后,方睁眼收功。休息了几分钟后,打开随身的小皮包,从中拿出了装银菇草的小纸盒,打开后,银菇草依旧如初,韩悦右手剑指一抖,一道淡淡的青光浮现,引领注入银菇草中,将它体内的灵气激发了出来,顿时,原本暗淡无光的银菇草忽然间蓝光大盛,几乎映亮了整个房间。韩悦右手微抬,银菇草竟随着她的手势缓缓升空,最终完全悬浮于距地两米高的半空之中。
她心中知道这银菇草不可久放,每久放一日,灵气便会减少一分,所以趁着今晚这个时机,她准备尝试突破知微初阶。
她左手从床边的柜台上拿下一个玻璃杯,平放在面前,右手剑指虚空一划,便见银菇草忽地从中如被刀削般的断裂,她凭借着感觉,用灵气引导着草内颈叶之处的液体缓缓流出,一滴滴蓝绿色的液汁注入玻璃杯中,散发出道道蓝色的光芒,浓郁的灵气外泄,阵阵清香透鼻而入,约过了十多分钟,银菇草内的液汁终于被她全部逼了出来,装在杯中约有小半杯。
她见状大喜,再不犹豫,端起杯子一饮而尽,顿感一股清凉入喉,液一入肚,立马化作一道蓝色光点,外形约有小拇指那般粗细,她连忙集中意念,引导那道蓝光直冲仙脉,初始,那道蓝光还十分安分,随着韩悦灵气的引导直朝模糊不清的仙脉冲去,不料正当那道蓝光触碰到仙脉之时,忽地如遭雷击,一阵颤动后暴碎开来,丝丝蓝光如星星一般散开,有的竟直朝她丹田涌去,韩悦心中大惊,丹田气海是她纳灵之处,目前并不坚实,根本承受不了对现在的她来说,如此巨大的力量,一但被损坏,她受伤事小,丹田再也不能集聚、储存灵气,那她不是就又成为一个废人了么?
当下慌忙聚齐丹田之处所有灵气,引导直出,对那散开的蓝光形成合围之势,渐渐地,所有蓝光都像被赶羊群般聚集了起来,又在她灵气的引导下慢慢直朝仙脉冲去,经过前一次的教训,她再也不敢大意。果然,蓝光一碰到仙脉就如同同种电极相碰互斥一般,想要弹开散去,不过这回却由于韩悦灵气的全力压制,只是停顿了一下,并未如先前那般散开。
此时韩悦额间已泛出丝丝汗迹,努力集中意念,控制着那道蓝光慢慢冲入仙脉,顿时,一股无以伦比的涨痛之感彻入心扉,她紧咬贝齿,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手印飞快的变换,全身上下被一层淡淡的青光包裹,那道蓝光在她的引导控制之下,进程缓慢的在她那道仙脉之中冲突,强烈的涨痛之感遍布全身。
“还差……一点点了,给我……破!”她咬牙沉喝一声,全身上下已为汗水浸湿,运足最后的一丝灵气直冲蓝光,而那道蓝光便如即将停下的汽车忽然猛的一加上油门,一下子将仙脉最后的一道屏障突破,瞬时之间,仙脉贯通,全身血液及精气神皆由仙脉中流过,她顿感先前的那股涨痛之感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清爽舒适的感觉,她聚气回引,收功方毕,青光渐渐散去,她只感全身软绵绵的,无力的靠在枕上不断的喘着粗气,忽然胸口一闷,喉头一甜,竟忍不住吐出一口浊血来。靠在枕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开灯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3点多钟,又试着运了运灵气,微弱的几乎没有,虽然如此,她还是满心欢喜,毕竟仙脉己被打通,她集中意念内视,只见原先模糊不清的仙脉目前已经可以看的十分清晰,仙脉周围泛着微微金光,如一条小金龙般扭来动去,她已经看出自己拥有的这道仙脉并非凡品,这等气势至少该是玄级三品(修真者仙脉的品级共分凡级、人级、玄级、地级、天级五种,每种又分三品,而她前世仙脉的品级是玄级一品,所以说她现在的仙脉比她前世的还要高上两个品阶),若放在七星大陆,她修成上仙根本不在话下,可她目前所在却只是这灵气稀薄的地球,不得不说是天意弄人,白白浪费这上好的仙根啊!
七星大陆修真之人不仅仙脉划分有品级,就连修士的修炼进程也划有严密的等级,由低到高共分为知微、感灵、聚气、入境、辟谷、隐士、元婴、渡幼、大乘、飞升十个境界,每一期又分成三阶,层层排布,等级森严。
“现在自已应该是知微境界了吧!突破知微会拥有神识,不如试试看自己能感应多远的距离!”她心中思道,忙闭上了双眸,再度集中意念,心中想着周围的事物,顿时,只要她想看到的地方,立马显现的清清楚楚,不过这也只能持续到十几米远的地方,一超出这个范围,一切便又都变得模糊起来,再远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而这时,她也感觉胸口愈加沉闷起来,气力也有些力不从心,心知是自己灵力透支的厉害,慌忙睁眼收功,那种感觉才逐渐消去。她坐在床上又休息了好一会儿,用温水漱了漱口,再去浴室冲了个澡,将房间里的血迹清理完毕,一直忙到4点多钟才上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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