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已经完成了肉体的改造,接下来每十个人一个小队,每个小队自己推选出小队的队长。”
“从今天起,你们每个人的生命都不再是你们自己的,你们每个人都是帝国最重要的财产!”
“你们的军衔以后统一为少校!薪资待遇上浮两级等同上校,你们的亲人或爱人都将永远受到帝国政府的庇护!”
“恭喜你们,斯巴达战士们!”伊娃站在房间中央对着众人大喊道。
时间飞逝...2205年转眼便到来。
帝国最新型号战舰的试验舰已经完成了最后的测试,这标志着新的战舰已经可以正式列装。
帝国原本的战舰除了无畏舰和泰坦外全部退居二线,他们将会逐步被新式战舰宙斯级战舰所取代。
被替换下的战舰将会全部负责保卫各个重要节点,接下来与虫族的交战将主要交给宙斯级战舰。
当然这些退居二线的战舰也都替换了武器,原本的光束武器和动能武器全部被替换成了粉碎者火炮。
被换下的武器则就地封存,等到限制光速的规则消失后再重新启用。
新的宙斯级战舰的长度只有着两千米,宽度两百米,高度三百米,和帝国原本的巡洋舰差不多大小,甚至长度还缩短了五百米。
这也使得它在没有镀上维度装甲时,建造速度和帝国原本建造巡洋舰相差无几!
按照帝国的建造能力,接下来虫族到来之前的十五年中,帝国能够建造四十万艘这种新式战舰。
但是这四十万艘战舰中能够镀上维度装甲的只有寥寥一千五百艘。
不是李明泽不想为更多的战舰装备上维度装甲,而是现在维度装甲的制造成本还是太大了,每年制造一百艘战舰使用的维度装甲已经是极限了。
这一千五百艘装备有维度装甲的战舰将会平均分配给帝国的五大舰队,每支舰队能够摊上三百艘维度装甲版的宙斯级战舰。
在实验舰成功后,帝国的所有船厂便开始不停歇地建造宙斯级战舰。
而新的航空母舰也完成了最后的设计,在最后设计稿中,新式的航母所有舰载机都是提前悬挂在发射仓中。
一旦爆发战斗,这些战机便能从航母两侧的发射口同时飞出。
而战机的回收则是通过航母中间的甲板,战机降落在甲板上后便会被无人机重新推进发射仓中。
而这些战机的维修都是通过分子机器人来进行,不用占据宝贵的舰上空间去修建维修室。
一旦战机打光,因为是本土作战的缘故,帝国的航母可以随时调动帝国的物质传输网络,源源不断的生产战机!
但是这个时候,战机的高战损率又摆在了李明泽面前,每架战机的损失都意味着帝国失去了一名驾驶员!
这是李明泽绝对无法承受的,要知道他推演的战争中,几乎每场战役都将损失上百万艘甚至上千万艘战机!
如果死上这么多的帝国驾驶员,他的心会滴血,帝国国内也会产生厌战情绪!
在这个背景下,克隆人计划悄然开启。
帝国境内一颗远离文明的星系内,全新的克隆人设施正在伊娃的监督下建造着。
为了防止帝国的士兵死亡数目太多,李明泽决定由克隆人替代这些西斯的士兵们。
这些为了战争而设计的克隆人并不是帝国造人设施制造出来的新人类。
他们之所以被称为克隆人,便是因为这些克隆人不同于新人类,他们的成形只需要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
他们的大脑刚刚发育完全就会被强制灌入记忆,各种空战的技能都会同时灌输到克隆人脑内。
这些克隆人没有恐惧、没有感情,他们拥有的只有忠诚。
所以,这些克隆人的寿命十分短暂,超快的成长和记忆强制灌输严重影响了他们的寿命!
每名克隆人在走下生产线后,生命只有着短短三年,三年后他们便会因为基因崩溃而死。
同时,他们甚至没有繁殖器官,他们无法繁衍后代,这样便隔绝了克隆人发生叛变的可能。
虽然这些克隆人拥有着三年的寿命,但是每场战斗能够活下的克隆人很有可能是寥寥无几。
所以最后能够活到三年的几乎不可能,就算他们叛变了,帝国只需要停下克隆人生产线,三年后这些克隆人也会不攻自破。
除了这些克隆人,帝国的一百名王牌战机驾驶员也会参与战斗,不过他们的待遇明显比这些克隆人要好,这些王牌驾驶员都是通过意识降临设备控制着克隆体战斗的。
哪怕战机被击毁,这些王牌们也能换上一具身体继续参加战斗。
说到这里,可能会有人说李明泽太残忍、太不人道,竟然将克隆人视为炮灰工具、消耗品。
没办法,只有这些高效的克隆人才能使得人类有些许方面的优势,不然从零培养一名驾驶员太难了,哪怕有着游戏的帮助,一旦这一批精英战死,下一批的培养就需要非常久。
这场战争可是关乎到了全银河系西斯人的存亡,李明泽绝对不会因为圣母拿西斯帝国数千亿人的生命去做冒险的。
只要能够获得这场战争的胜利,无论手段多么残忍、没有人性、阴险,李明泽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如果这些克隆人被证实是高效可靠的,李明泽甚至打算将帝国陆战队也替换成这些克隆人。
毕竟一具没有感情的克隆人花费可比养一名士兵节省得多,克隆人可以只吃营养液为生,帝国士兵可不行,帝国甚至还要为他们准备各种娱乐设施防止他们精神出现问题!
西斯帝国皇宫中,李明泽正站在阳台上望着不远处天空中的西斯星愣神。
“陛下,我们需要不需要对公民们公布有关虫族的事情?”天翼站在李明泽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小声问道。
“不需要,现在告诉他们,他们会承受太多的压力,再拖一拖吧。”李明泽轻轻摇了摇头,他内心中莫名有了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