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候,大雨行时。
亲爱的嘉凤女士:
昨天晚上的冥想进行的不是很顺利,昨天晚上在社群与人进行交流的过程,也不是很顺利。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对那个姓高的女人发出了诅咒,而给自己引来了麻烦。如果上天那么喜欢那个像屎一样像蛆一样的女人,如果上天足够的仁慈,就请让我以一种体面的方式,最有可能不伤害别人的方式,感觉不到痛苦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办公室那位同事终究还是下乡了,我觉得这很好。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样的剧情,就只有鬼知道了。明年我有极大的概率会被安排下乡,这对于我来说绝对是一个好消息。也许真正下乡之后,我会明显的感觉到在工作中会出现更多的麻烦和挑战。至少我可以暂时不用跟单位那些女人打交道,不过我也应该事先做好心理建设,那不过是从一个茅坑跳到另一个茅坑而已。不过是从跟一群蛆挤在一起换成跟另一群去蛆挤在一起而已。
虽然昨天晚上的交流一开始很不顺利,但到了稍晚的时候,情况得到了改善。我希望有更多的机会进行交流,看来这个愿望终究对我而言是非常奢侈的。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活跃在那个软件里的人,逐渐摸清了我的底细,他们也就不愿意再来我的群跟我参加讨论了。也许是因为我在讨论当中没有好的表现,没有给别人留下好的印象,所以人家没有与我进一步交流的兴趣。我祈祷着将来有更多机会与其他人交流,不只局限于历史的范围。我不是想去过多的表达,如果能听到一些我希望听到的内容也是不错的,不过人与人之间交流起来才更有意思,如果我只是想听课,我又何必诉诸于这款软件呢?如果大家的愿望是听课,这款软件是没有存在的必要的。也就是今天早晨在另一款软件,一个社群里,我看到了一段视频,大概四分钟左右。场面不能说非常火爆,但也已经触碰到了底线,我不知道视频里的人会不会有麻烦。
我觉得人心是这世上最黑的东西,也是这世上最脏的东西。我也相信这世上一定有善良的人,但绝对不多。而一个人只有足够强大才能善良的活着,相反如果一个人非常的弱小,在生活当中经常被人欺凌,这种情况下,他的心里不可能不出现病态。永远只有强者的心理最健康的,而健康是一个人善良的基础。最近一位张医生在社交网络上遇到了麻烦,一位高先生在社交网络上发表文章指摘了张医生的一些说法,而且还把张医生的说法与域外一些人士的说法做了某种形式的联想。如此一来,张医生的形象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相信目前至少在社交网络上,还是有很大一部分人是愿意相信张医生的的。与此同时我也意识到高先生、于先生等人也在社交网络上拥有众多的受众。我不知道对于这种情况我能不能表示忧虑,总而言之,我越来越感觉到自己没办法适应眼前的环境了。
从前在现实生活当中不敢说的话,人们敢在社交网络上说。渐渐的在社交网络上人们的各种说法影响越来越大,于是就形成了这样的一种,在现实生活当中不敢说的话,在社交网络上也说不了。那么这些话你只能怎么说呢?或者说你就让那些话永远的烂在肚子里。让那些原本想说的话,永远的烂在肚子里,这是很少一部分人能做到的。但随着变化的发生,我觉得大多数人的素质会明显提高,大家都习惯于把心里话烂在肚子里。说出来的都是正确的话,就拿我来说我是一个经常说错话的人。也因为这个我在社交网络上遇到了一些障碍。现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没有感觉到自己有多么明显的进步。我觉得神比人要靠谱很多,我宁愿跟神打交道,而不愿意跟人打交道。
因为人心是一个深不见底黑洞,里面装满了各种扭曲的令人作呕的东西。我的生活目前正在回到常态,但我觉得麻烦还在继续。我意识到,只要那个令人作呕的姓高的女人不离开我的麻烦,可能就不会停止。我只要想起这个女人,我就打心里觉得恶心。我觉得现在我向那个女人释放了错误信息,似乎彼此之间的关系正在回暖,这种感觉让人非常的恶心,我应该在这方面加强自律。如果我没有办法更好的管理自己,向对方持续的释放错误信息。从而让我陷入越来越严重的麻烦当中,那么我宁愿自己在顷刻之间化为灰烬。我发现我的乌龟越来越能够适应这里的生活环境了,它不再是躲在一个地方不出来,而是到处爬。这是非常令人欣喜的一件事,我希望它能够真正把这里当成它的家。而不是时刻感觉到这里与它而言不安全,不得不找个地方躲起来。很多时候我也想,如果我自己是一只乌龟该有多好,这样很多烦恼就不会有,同时我又感觉到如果我真的是一只乌龟,我的人生有多少是自己可以选择的呢?
我期盼着自己的处境会有变化,我期盼着遇到的麻烦会减少。但我觉得自己的这个愿望是如此的奢侈,一个人待在茅坑里又怎么能避得开屎尿呢?我特别讨厌那个女人,不拿自己当外人,她算什么东西?我也觉得自己非常不幸,为什么在工作当中遇到这么恶心的人?可能是因为我前世造孽了吧!而我想摆脱这个人,可能最重要的也是要积德。愿上天保佑我能够过得。越来越顺利,无论是在工作还是生活方面。我希望我的乌龟能够过得越来越惬意,无论是在我在的时候,还是我去了别的地方。我期盼着自己与乌龟之间能够建立一种友谊,这种友谊能够持续。我很多次说过乌龟比人好多了,特别是与那些令我作呕的人相比。社交网络上人很多,想要遇到一个可以交流的人是非常困难的。
到目前为止,我的确跟一些人交流过,但都没有好的效果。我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有一个我希望遇到的人出现在网络世界里。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观想方面的段位还能不能继续提高。如果有那么一天上天可怜我,让我在冥想方面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比如我可以冥想两三天,四五天乃至于十五天,这个时候我的内心处于一片寂静的状态。如果我的内心可以寂静岛,能够听到灰尘划破空气的声音。那个时候我应该非常接近禅的状态了,昨天晚上还是发生一件令人感到惊喜的事情,就是昨天居然有人在网络上给我送礼了。我当时没有感谢他,我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遇到他,我希望自己。能够收获更多这样的惊喜,我不是贪图人家的钱财,我只是希望得到更多人的肯定。
我非常喜欢我的乌龟,因为他拿起来手感非常好,有一点不足的地方,就是它很容易拉屎撒尿,然后你不得不去洗手。而我之所以经常要把乌龟拿在手里,是受了电视剧《军师联盟》里司马懿的片段,他也养着一只乌龟,他的那只乌龟叫做心猿意马。我的这只乌龟叫做苗雅正,意外死亡的那只乌龟叫做苗采薇,一看这两个名就知道他们象征了我在儒学方面的理想。我当然知道,像我这种情况成为一代大儒的可能性不高。但是仍就是我的愿望,我曾经说过,我期盼着有一天能够去赏图做一次演讲。这如果能够变成现实的话,我将感到非常的高兴,但我觉得在我有生之年,似乎不太可能实现这样的愿望。如果没有这恶心的工作,在消耗我的精力,我更愿意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一个学者。目前我还不知道我的天赋到底在什么地方,可能是因为我在各个行业所做的尝试太少了吧!但我希望自己有机会与各个行业的人进行交流。
这几天我一直想着怎么利用那块新软件给自己的社交壁垒带来一些突破,然而这些突破是非常有限的。可能情况就是如此,在现实生活当中擅长交际的人,社交网络上朋友也比较多,在现实生活当中是一个非常孤僻的人,在社交网络上也很难有朋友。很可能到最后我只有一个朋友,那就是我的乌龟。我对乌龟已经形成了一种精神上的依赖,而他生活所需的东西是由我提供的。但我觉得我对他的依赖要远多于他对我的依赖,如果没有我,它或许可以过着更好的生活,而我没有它生活一定不如有它的时候。我意识到今天的人们对社会的看法越来越正面,不像从前,我们总觉得这个社会上有很多不好的东西,今天的人们看到的都是好的正面的东西。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今天的人们进步了,以前的人们退步了。还是说那些问题都已经成了历史,今天这个社会到处都是光明和希望。
我以为我一直在计划的事情逻辑已经非常严密了,没想到我忽略了一个极为关键的细节。这使得我后来所有的设计都失去了基础,这意味着那个姓高的女人,那条令人作呕的蛆,将持续的给我带来不便。我要不要为摆脱这个令人作呕的东西给我带来的负面影响,继续做努力呢?现在我真的有点要投鼠忌器了,那个女人就像是一坨屎。她只要放在那里就能臭到人,就能恶心到人。我知道这个东西很难被清理掉,她实在是太让人觉得恶心了。最近我在书信当中多次提到这个人,只要这个人足够的恶心,足够的让人没有办法忽视她,她就在我的世界里存在感强的要命。我的人生是如此的悲哀,竟然整天要面对这坨屎,这条蛆,这一口痰。在如今这个环境,我没有办法在现实的空间里畅所欲言,也不可能在虚拟的世界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所以对于我而言,每天都在空气中感受到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此时此刻我非常的想念我的乌龟,虽然它距离我并不遥远。越是感觉到人的可恶,就越感觉到乌龟的可爱。也许在别人的眼睛里,我也是同样令人作呕的存在。一些事情本来可以干得非常的顺畅,却因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缘故做的一塌糊涂,其实这些东西真的说不清、道不明吗?事实上并非如此。许多事情我能够把它说的非常清楚,但碍于某些原因,我却不能把它说清楚,而只能以一种极为模糊的方式把它描述出来。曾几何时,我对未来充满了希望,现在的我对未来更多的是感到失望。虽然我们现在眼睛所看到的是积极的、阳光的、美好的。可我却在积极阳光美好的背后看到了一些隐忧,而我的这种隐忧却没有办法引起其他人的共鸣。
当年大专毕业的时候,我的未来有很多的想象,但我没有想到会是今天这个样子。按照我当时的处境,未来有多种可能性其中最令人绝望的一定不是现在这一种。但眼下正在经历的这一种,也是非常不好的情形之一,在众多的人当中,我没有办法保持自己的体面。虽然我一把年纪了,但我深深的感觉到我的见识阅历方方面面都不如同龄人,甚至比我年纪小的人也不如。我真的应该为此感到羞愧,当我在茅坑里与那些令人作呕的蛆那些屎做斗争的时候。有的人正在流动的清水中畅游有的人在天空自由的飞翔。有的人落在枝头闻着醉人的花香,只有我待在令人窒息的茅坑里,稍微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灌进去一嘴粪。这世上一定还存在着很多美好的东西,美好的人,但他们过去不属于我,现在不属于我,未来也不属于我。我就是被上天设计出来这么一个荒唐的角色,现在我都不敢祈祷自己的作品能受人欢迎了,因为这个愿望是如此的不切实际。
年纪越来越大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但是它在不可避免的发生。这些年我思考过很多事情,比如当有人问我生活在北洋的人到底有没有信仰?在很多人的描述当中是没有的,因为我们什么都信,所以被认定为什么都不信。对于这样的说法,我持否定的态度。昊天(皇天)被称作是老天爷,对昊天的信仰最保守也可以追溯到商朝。在上朝以前是不是存在对昊天的信仰呢?根据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各种说法应该是有的。据说黄帝就曾经祭天,他祭的就是昊天。根据我的推测,在最遥远的古代。也许不是谁都可以主持祭天的仪式,但绝大多数人都可以参加这个仪式。但到了周朝的时候,情况发生了变化。周公创立了严格的礼乐制度,除了天子之外,其他人都不许祭天。这里所说的不许是指不许他主持祭天的仪式,应该不是不许他参与这个仪式。
从那之后,昊天几乎脱离了人们的实际生活。尽管如此,人到了某些时刻还会从下意识的喊出老天来。可见,虽然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对老天爷对昊天的信仰,仍旧深深的铭刻在每一个北洋居民的骨子里。因为人们没有办法直接与昊天交流,无奈之下,大家只能寻找新的精神寄托。比如当人们没有办法生出儿子的时候,就会求观音菩萨,以为庙里供着送子观音。当人们希望六处兴旺的时候,就会求牛王爷和马王爷。当人们希望雨水能够按时降临,就会求龙王爷。当人们求地里的庄稼能够茁壮成长,就会求土地爷。当然,如果地在山上,还要求山神。当人生病或者遇到其他什么难事的时候,还是要到庙里求观音菩萨,因为那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有人曾经这样形容我们的信仰,大家捧着猪头求龙王爷下雨,龙王爷要是没有下雨,大家扔下猪头就骂龙王爷。
这当然是非常夸张的一种描述,古代的人哪里有勇气这么冒犯神灵呢?不过也存在一些特例,比如有一些文人对自己在文辞方面的造诣比较自信,当他遇到这样的情况,就不会扔下猪头骂龙王爷,而是耐心的对龙王爷进行思想教育。因为龙王爷并不是没有人管,在龙王爷的上头还有更大的神。这个神就是玉皇大帝。据说玉皇大帝最早出现在宋朝,他是由宋朝皇帝封的。在人们的印象当中,玉皇大帝似乎统领三界的最高神。但又有一些迹象似乎在显示玉皇大帝,其实只是一个象征性的神,他的影响力并不像他的职位那么大。在玉皇大帝之前,人们想象当中统领三界的神,应该是天帝,至于这个天地是不是人们所熟悉的昊天,那就不知道了。今天人们可以看到玉皇大帝的肖像,却永远不会看到昊天的肖像,我们只能看到他的牌位。
虽然昊天似乎已经完全脱离了人们的生活,甚至脱离了人们的认知。可是人们还是会在不经意间说出老天爷三个字,可见他还是以某种形式存在与我们意识不到的地方。我记得一部电影里曾经说过,这样的台词人不会忘却,只是暂时想不起来而已。我的意思是你想不起来的事情不是他已经消失了,只是被存放在了你注意不到的地方。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过这样的经历一件事你已经忘了很久了,突然在某个时刻想了起来。现在工作上麻烦越来越大,生活上也是危机重重。在面临两面夹击的情况下,我的处境非常的糟糕,而我的信仰完全帮不到我。或者是因为我对信仰实在是太不坚定了,因为我的心不够诚,所以昊天都懒得保佑我。
我记得当年袁先生曾经组织过非常隆重的祭天仪式,后来某位皇帝也可能组织过类似的仪式,也有可能没有组织过,总之我没有接触过相关的史料,但我觉得根据常理可以做这样的推测。自从这两位先生相继离开人世之后,对昊天的祭祀算是彻底废弃了,我觉得这是非常令人悲哀的一件事情。这意味着延续了几千年的信仰,算是彻底中断了。虽然只是保存它的形式,仍旧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今天对祖先的祭祀还在保留,对圣人的祭祀还在保留。唯独对昊天的祭祀不再延续,我知道这么多年我们一直都在进步,但就这一点而言并不算是进步。如果让我针对这件事情发表意见,我希望能够恢复对昊天的祭祀,不过采用什么样的形式就成了问题。这个课题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继续困扰我们一些知识界的人士,我们如何看待现在与过去的关系,到底是传承的关系。还是像我们过去所认识的那样,把所有旧的东西砸个粉碎,然后重新建立一个崭新的,完全不同于过去的世界。
我可以大胆推测,在未来一年内我会过得越来越心烦,我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令人作呕的事情和人。我曾经荒谬的以为今年我会取得一些成绩,然而非常遗憾,至少在写作方面我毫无成绩可言。我曾经怀着激动的心情去参加了一个由协会组织的采风活动,那这个采风活动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但我也相信我的表现也让他非常的失望。原来他们只是想为自己制造一点流量,重要的人被重点对待,不重要的人被完全忽视。因为要做这件事情临时组织起来的群现在已经完全沦为形式。今后这个群大概不会有任何用途了,现实总是令人失望,总是令人气馁,激动人心的事,似乎永远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已经想不起来从什么时候开始环境对我越来越不利,在未来许多人正在看到希望的同时,我看到的更多是失望。
愿上天保佑你!
此致
敬礼
你的朋友陶唐
新丰九年六月二十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