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号 溢阳

三候,水始涸。国语曰:辰角见而雨毕,天根见而水涸,雨毕而除道,水涸而成梁。辰角者,角宿也。天根者,氐房之间也。见者,旦见于东方也。辰角见九月本,天根见九月末,本末相去二十一余。

亲爱的珍女士:

前天晚上的时候我产生了一个想法,到了昨天晚上的时候,这个想法变成了现实。但这个基于我的设想而组建起来的社群,到最后能维持成什么样子还不好说。只愿上天保佑这个社群能够正常运转,能够维持令人感到舒适的热度。在这个社群里边,我只对程先生比较了解。对于韩先生和李先生是不大熟悉的,但我仍然觉得可以通过一次又一次的发言,使得大家彼此之间的了解能够多一些。在社交方面我是没有什么长处的,昨天在社群与这些人进行交流的时候,我发现陈先生的一些发言让我感觉有点不大合适,不过对于他的这种发言,我选择了一种打太极的回应方式。就是当他否定我的某种说法的时候,我采取的方式就是不回应。而是专注于自己的论述,只要这论述能够吸引到另外两个人,我就感到满意。

近两年因为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缘故,我的年假没有了也没有了,因为年假而出去旅行的机会。追忆从前,我曾经去过南方,也去过西南。现如今成了非常奢侈的回忆,在最近这段日子里,我的心情不大好,我也始终处于某种焦虑当中,并且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焦虑和不断的加剧,很可能到最后我会被这种焦虑所吞噬。当我在社群里提出自己的想法时,我可能也要意识到这些想法是不大容易执行的。正如我之前所提到的那样,工程师和文官谁更适合管理社会呢?对于这个问题,虽然我贡献了部分论述,但我也深深的知道,我对这二者都不是特别的了解。每逢立国之初,往往是武人与文官共治天下,随着时间的推移,局势的平稳,武人的影响力会逐渐下降。

古代的时候有这样的分别,凡是负责理政的叫做官,具体办事的叫做吏,其实在域外也有这样的分别。这就是我之前说过的那样,相对于工程师,文官在具体执行方面显得外行一些。他可能更善于谈论一些比较抽象的问题,比较务虚的东西。对于那些具体的实实在在的问题,他们可能看起来不是特别的关注,也不大知道该怎么去解决。说的稍微笼统一点,就是工程师的优势在于稳定性和执行力,文官的劣势在于多变和过度务虚。若一定要说文官有什么优势的话,就如之前某位先生说的那样,一个城市拼到最后拼的不是生产总值而是文化。美的东西可以打破文明之间的界限,你去某个城市旅行,你要看那里的什么呢?你是要去看那里的生产总值吗?大多数人看的是当地的文化和艺术,当然有些人可能喜欢观察当地人的生活方式相关制度。而工程师关注的角度往往是生产总值,就如同我所尊敬的那位先生说的那样,他们可能在乎的是这个东西能吃吗?能喝吗?能创造就业吗?

不可否认,我与程先生之间在观点上的分歧是非常大的,但是在这个时候我要反复的提醒自己要善于管理风气,要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既要勇于用几乎完美的方式论述自己的观点,同时也要避免直接的冲突。就如同之前与何先生讨论的时候,曾经发生过那些令人感到不愉快的事件那样,我要保证自己的发言更加的得体。不要试图用自己的论述给对方形成压制,而是要专注于自己的论述。至于最后大家会怎么看,那就交给大家。若是大家的评价对我不是很有利,那不是大家有什么问题,也不是对方有什么问题,而是自己的论述不够吸引人。我希望这是一个具有吸引力的社群,我希望这是一个能够保持相当热度的社群。

目前我有三个社群,但是真正我担任群主的应该只有一个,就是昨天刚刚组建的那个叫做漫雪茶屋的社群。而之前有一个社群,一个叫日落书屋,一个叫做青华校友。目前而言,这三个群的运营状况最好的大概就是那个青华校友。我认为在运营这个群的过程当中,我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同时我希望另外两个社群也能够保持相当的热度。我曾经跟陈先生说过,希望这个社区的人数不要超过七个人,之所以要有这样的限制,是为了大家的安全考虑。如果只是七个人就属于大家私下里交流,如果人数比较多了,这个社群里的发言就会变成在公共场合的发言。在不同场合发言的要求是不一样的,正如我与程先生在那天晚上喝酒的时候所说的那样。现如今我所面对的环境越来越糟糕了,从前敢说的话不敢说了,每次要说话之前我都要提醒自己,不可以乱讲。

最近有一位先生因为不当发言被严厉处置,应该怎么看待这件事情呢?我的想法是人一定要有所敬畏,他之所以说话的时候不知道轻重,是因为他的心里无所敬畏。所以才会在说话的时候没有分寸,同样的毛病在我的身上也是有的,只不过我比他幸运一些。我是一个没什么知名度的人,又因为之前发言不合适,受到过一些较轻的处分。今后我在发言的时候,应该更懂得保护自己,要加强政策学习不是为了怎么样,而是为了更好的保障自己。现如今程先生成了一个非常正面的人,他看问题永远是那么积极阳光正能量,慢慢看吧!也许他会有一个非常精彩绚烂令人羡慕的人生。昨天的社群里我对他做了一番简单的叙述,李先生对他不是很满意。我要有一个大胆的推断,未来一段时间人们有没有可能真的移民火星呢?这里面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就是人们移民到火星的目的是什么呢?

每当人们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就会很自然的提到当年新航路的开辟。开辟新航路有两个重要的理由,一个是打破东西交流的屏障,一个是向东传播福音。在开辟新航路的过程当中,许多人赚取了大量的财富。我们与火星或者其他的星球,并不存在互通有无的问题。有什么理由支撑我们一定要移民火星呢?除非有一天在火星上发现了大量我们需要的资源,然后就会有人被安排到火星上进行各种开发活动。所以这件事情也不好说死,也许将来某一天我们的生活离不开来自火星的资源。如果真的是那样程先生的设想,就有可能变成现实。未来的世界谁又能说得清楚呢?只不过我关注的点大多不在这些方面,我更多的是去关注历史,关注曾经发生的事。之前一段时间,我在新下载的软件上与一些不认识的人进行了交流。

最近这一段时间,北方一些省份相继发生了水灾。就在昨天某临近省份传出来各种物资告罄的消息,大家纷纷解囊相助。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灾情会结束。但我觉得灾后的重建才真正是个问题,我希望我们有机会看到一些比较写实的情况。而不仅仅是看到一些积极的向上的如火如荼的记录,可能一些人看到这样的话,会对我心生,我就喜欢看一些消极的东西。对此我也是非常绝望的,我当然希望我的处境每天都能够呈现积极阳光的一面,但是那永远只是我不切实际的愿望吧!我跟程先生不一样,虽然处于逆境当中仍旧保持积极阳光的心态。我很容易走向积极的反面,就如同我赠给他的那两首诗一样,充满了一种悲观的心境。未来这段时间我可能会让李先生有机会进一步评价程先生,我不知道他能不能从程先生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如果抛开一切不谈,只谈观点,程先生一定是一个让我感到极其反感的人,那么我也一定是他不能接受的人。

是什么让我们这两个原本不该凑在一起的人凑在一起呢?是造化是缘分。在未来的时间,工作可能会让我变得忙碌,我希望这样的忙碌能够保持合适的节奏,使我能够有序的处理这些问题,并且保证这些问题能够顺利的被化解掉。同时我也真诚的祈祷,上天能够保佑我在工作之余总能够有时间来运营这三个社群。本来我的愿望是这样的,青华校友是一个比较公开的场合,里面有许多观点与我截然不同的人。而在我看来日落书屋里面的这些人则是一些相对保守的人,情况都会好一些。在交流的时候更容易达成共识,更能够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我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我还要面对很多风险,只希望我在这些风险当中能够进退自如。就昨天晚上交流的情况而言,还是非常符合理想的,只希望这种局面能够保持下去。

昨天夜里在谈话的过程当中谈到了陶渊明的一首诗叫做《乞食》。一想到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公曾经有过如此窘迫的时刻,又怎么能不让人唏嘘难过呢?只不过这些让人感到心酸的是没有被写进课本里,所以大家并不熟悉,如果我是编写课本的人,我一定要把这样的诗编进课本里,让小孩从小就知道生活的残酷。易先生说过,生活不是诗,这是因为他总觉得从诗里读到的世界总是美好的。其实他的这种见解明显是错误的,因为你要真的了解诗歌的话,你就会知道,在诗歌里也能够读到现实的丑陋和残酷。目前我还没有办法推测到漫雪茶屋作为一个社群,到底能够运营到什么份上。只希望他能够保持相当的热度,能够打破物理隔绝,让大家有更多的机会可以交流。

昨天我在社群里建议他们拍摄一种节目,我的建议写得非常的具体,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不足,因为我所谓的具体是指在我有限知识的基础上做到的尽可能的具体。真的,你要拿着那些建议去拍片是不行的。程先生对窦文涛的看法是非常让我失望的,但我又觉得这并不让我感到奇怪,因为我喜欢的东西程先生大多是看不惯的。不过没有关系,生活就是如此,你怎么能指望你喜欢的东西同时被别人喜欢呢?同时我也要提醒自己,凡事程先生喜欢的东西我也不怎么待见他,也不应该强求我喜欢那些玩意儿。比如我并不关心在火星上使用什么样的粘合剂来作为建筑材料,我不知道未来的技术可以做到什么份上,我也有这样一个想法,有没有可能用3D打印雕像,如果是那样的话,出来的雕像已经非常的逼真。对于未来我并非没有任何设想,我曾经想到过机器人,最终成了地球文明的主宰。

我有这样一个想法,如果从稳定性和执行力的角度来考虑问题,有什么比人工智能的这方面的能力更强大呢?也许将来某一天人工智能会取代工程师,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当然这种设想也许距离事实非常的遥远,因为工程师说到底是服务人工智能的。如果这些人能够控制人工智能,而人类的人工智能的依赖也越来越严重,那么这些工程师就会成为地球的主宰。话说到这个份上,也许你已经晕头转向了,工程师不是在人工智能控制地球之前,他已经控制世界了吗?未来的世界还是交给未来的人们去创造吧!生活在今天的人应该更多的关注当下,更多的关注自我。如果我被程先生所影响,那真是我的悲哀,因为我不相信他的主张能够对我有所帮助。我曾经偶然的听到一位女士和一位先生接受采访的音频,我的感觉是他们的治理已经做得非常的细致,有时候我也感到困惑,这些人真的是工程师吗?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到底是不是一个善于编故事的人。以我编写的故事是不是能够吸引人,如果能够吸引人的话会到什么地步呢?我特别羡慕一个人叫做柯南道尔,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困惑,当他写完福尔摩斯的结局之后,就有观众向他发出了警告。表示如果你不把福尔摩斯写活了,就跟你没完。迫于压力,柯南道尔只好将福尔摩斯写活,这几天雨一直下个不停,并且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地质灾害。我不知道这样的灾害还要持续多久,但我知道根据目前统计的受灾状况,已经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年初的时候我发誓要执行约定,可到如今约定基本上已经失灵了。我应该为自己的言行感到羞耻,并且在有限的范围内争取进行弥补,如果我在工作方面能够逐渐的进入状态,遇到的问题都是我能够处理的。

我会逐渐的恢复到年初的状态,把更多的精力用在与社群里的人进行交流上。上天保佑我能够很好的运营漫雪茶屋和日落书屋两个群,对于青华校友这个群,我可以适当的,但我知道李先生与何先生似乎更有兴趣与群里的人进行互动。如果我要发言,我似乎已经知道怎么和何先生进行聊天,也大概知道与李先生应该聊什么。如果想跟何先生进行讨论的话,应该集中讨论医学部分和营销学部分,想与李先生进行讨论的话,可能要讨论医学部分和社会管理学的部分。很多时候我替自己感到悲哀,我竟然是一个社会边缘人士,其实我特别希望能够把握社会的主流。知道大多数人的喜好,这样我就可以制作他们喜欢的东西,从而让我受益,也让大家都感到满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做出来什么东西自己可能觉得很不错,放在公共平台上却很难让人满意。

我不知道将来是不是存在这样一种可能,就是制作一些能够吸引人的东西。我不得不承认,在漫雪茶物语程先生进行交流的时候,我有一个很深的感觉。就是我与程先生之间进行合作永远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对事物的理解完全不同。其实何止是不同,简直是尖锐对立,这个时候如果想要管理分歧的话,最聪明的做法就是不进行合作。将来在这个问题上,我希望自己能够保持清醒,不要一时想不开,迈出了错误的一步,从而让自己后悔。十月初的省城之行就这样结束了,这一次旅行我的支出完全失控了。这实在让我感到失望,但又没有办法,但是在某个过程当中,有人建议我增加消费额度时,我一再地予以拒绝。在那个时候我能够懂得克制,我还是替自己感到高兴,以后在这方面我应该更多的加强。愿上天保佑我,希望我能够活得不那么难过,能够保持大体上的体面。假如有一天我离开人世了,我只是有一个人默默的把我的骨灰倒进了茅坑,或者是直接把尸体沉入茅坑底部。

我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这就是我应得的结果,上天如果真的看到了这一切而不愿意施以援手,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大概不会顾影自怜,虽然对生活充满了遗憾。如果说生活比人的愿望更加的正确,这是不是所有那些触犯律法的言行都是合理的呢?假如一个人触犯律法而受到了制裁,这二者都被说成是合理的,他背后的逻辑是什么呢?难道是轮回和报应吗?就在那天晚上我听到了一些故事,比如陈先生提到了兰花。在省城有很多人养兰花,而且卖出了很高的价钱,那个时候我想不通,不就是一盆花吗?过了季它就会死掉。怎么会出那么高的价钱呢?不过我也听说了,兰花似乎是非常珍贵的植物,不许带到外面去。

这世界的很多东西都不是,我以为,我希望未来的自己能够更多的学会克制。比如当家里的人问我工作如何生活如何的时候,我一般不要说实话,因为他们要听的不是我说的实话。他们只是假装关心而已,而我说自己过得不错,其实就是配合他们表演,一旦我把实话说出来,他们就会感到紧张,就会收藏寡多的想出一些语言来应对我说的真相,对他们构成的冲击。如果我不想陪着他们营造人设,我可以选择顾左右而言他。如果他真的追问我就说不要问问出来,大家都觉得尴尬,何必呢?活到如今这个年纪,我不相信亲情。但一个人如果连亲情都不能相信,能相信什么呢?我可能信神信鬼信很多东西,唯独不会相信人。就在此刻我想起了自己的乌龟,我不知道他的生活现在怎么样了。我希望它是一只快乐的乌龟,我希望它能够愉快的过着日子,愿诸神保佑一切顺利!

今年的这部小说完全处于一个坍塌的状态,这让我感到非常的失望,但是这也没有办法。我希望明年的时候能够创作一部像样的小说,但我又想象不出来他的情节到底应该是什么样。但是不管怎么样,明年的那部小说很可能是我今生今世最后一部长篇小说。因为过去的十年已经很好的说明了问题,我不大可能有条件完成一部真正接近完美的作品。到有一天我有机会离开这个单位的时候,我希望不再与这里的人产生任何交集,我希望从那之后我的消息就消失不见了。或许从那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见过我这个人,我永远的消失在他们的生活里。我总是对生活有这样一种期待,让自己始终生活在一种诗意当中,所谓诗意并不见得是幸福美满,我所说的诗意是一种心境。我相信未来的社群与程先生进行交流的时候一定会遇到很多的困难,但愿在面对这些困难的时候,我的表现始终都是得体的。

此致

敬礼

你的朋友陶唐

新丰九年八月三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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