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候,菊有黄花。诸花皆不言,而此独言之,以其华于阴而独盛于秋也。
亲爱的云女士:
昨晚我撰写了一篇文章,我用它呈现了我的一个幻想,事后我有感觉,其实那些幻想不过是我的一个观点的包装而已。我想要输出自己的想法,又担心他不会引起大家的关注,所以我才把这个观点与我的幻想融合在了一起,因此在文章当中出现的一男一女不过是工具人而已。在省城读大专的时候,我就听说过一个词叫做软文,表面上看是新闻或者文学,本质上却是广告。现在人们接收信息的方式变得很多元,但我又有一种感觉,似乎看起来多元的新闻传播方式。却都遵循同样的标准,如果硬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有很多人可以,几乎是零成本的在那儿诋毁别人。刘女士是一个优秀的舞蹈演员,因为特别的缘分出演某著名导演拍摄的电影。昨天新闻说这位刘女士获奖,底下的评论没有一条是友善。
原因是她的母亲曾经办过一个舞蹈培训班,一位学员在培训过程中出了意外。又有传闻说他们存在欠款不能及时偿还的问题。网上的一些人就把对她父母的怒火发现到了刘女士的身上。关于这件事情的详情,但我知道搞株连这一套似乎有些过时了?最近有一部曾经很受人关注的片子上线了,而我对这部片子的评价并不高,其中最不有诟病的就是这部戏的选角很成问题。比如让闫妮扮演一个女强人,我一看见她就想起了佟掌柜。在我眼中她一直就是一个喜剧人,让一个喜剧演员扮演女强人是不是有些不妥?靳东在很多戏里面扮演的是霸道总裁的形象,突然让他扮演一个为民请命的官员,我总觉得有些不妥。他自己也说,最初他拒绝了这部戏,理由很简单,认为这个人非常的不真实。我同意他的看法,比如他来自某一个圈子,却不能代表这个圈子的利益,一定要坚持原则,为大多数人的利益仗义执言。
这不符合我之前反复提起的一个说法,人的三观是他的立场塑造的,他的立场是他的利益塑造的。不仅是选角的问题,整部戏所呈现的感觉也很不写实。如果没有台词提醒你根本看不出来那是一家并非民营的公司。目前这部戏的口碑怎么样?我还不好说。但我不看好这部戏,从他的选择到他的布景到他的台词,我认为都是这种问题的。同样是在昨天晚上,程先生贴出了他之前制作的四个视频。并且把四个视频所要表达的意思进行了解释,而我又一次与程先生出现了分歧。我认为制作视频就应该让镜头说话,而不是你再去花很大的功夫去解释它。最近我也有一个感慨,就是我越来越不懂得如何使用镜头。这让我感到很悲哀,但又没有办法,昨天晚上我又看了某人对李女士的采访。我撰写的那篇文章就是对这段采访的解读,我不知道李女士在目前的那一场冲突当中会遭遇什么样的结局,我只是愿意祝福他在这样一场几乎是马拉松式的战斗当中获得胜利。
与李女士合作运营他们共同创造的品牌那一家公司现在几乎是偃旗息鼓,我看过他们在社交平台上注册的账号,已经很久没有更新过了。他们不是声称自己很擅长运营吗?结果他们自己的账号却趴在那儿一直不动,由此可见,他并不是一家很擅长运营的公司。就如同何先生承接对一些账号的运营,但他本人并没有拥有一个大号。假如他是一个在社交网络上拥有巨大影响力的人,他的生活也不至于如现在这个样。昨天上午我们那个社群里的某位男士贴出了自己的一张照片,原来他拥有了一间新的办公室,后面的书架还是空。这当然是很值得庆贺的事情,像我这样只能与很多人挤在同一间办公室里。
我以社会边缘人士自居,说起来我不过是别人换养的一条狗而已。程先生的身份有些尴尬,在四个人的社群里,有人觉得他是精神病,有人觉得他是马屁精。还有一位先生到底怎么评价他我并不知道,但我也知道这两个人的想法也不一致。程先生拍摄的那些东西我大多都不喜欢,因为他拍的那些都是一些广告,我不可能看广告看得特别上瘾。至于昨天他贴出的那四个视频,我也不是很喜欢。我喜欢的那种镜头语言是带有美感的,是那种很自然很流畅,是能够很容易让人读懂的。电影说到底是大众艺术,电视更是大众艺术。拍出来的东西如果让大家看不懂或者故作高深,这是非常不应该的。昨天李女士在采访当中提到了她制作视频时的一些细节,我觉得她制作的那些内容大致包括两个部分,一个叫做记录,一个叫做剪辑。记录保障它的写实性,剪辑保障它的艺术性。它拍出来的东西极富有美感,一个人大概具有两重属性,一是人的自然性,二是人的社会性。我觉得制作视频应该充分尊重人的自然性,而对人社会性的表达应该更含蓄一些。
我也知道我的这些观点很可能引起一些人的不悦,因为很多人觉得充分尊重人的自然性显得很低俗。他们对人性做无限拔高,从而让大家在欣赏艺术的时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因为他们所表现出来的东西是没有生命力的,是脱离实际的。就如同这些年我写的那些长篇小说一样,这些东西是没有生命力的,因为他们是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硬憋出来的。就我个人的经历而言,远没有那么厚实。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十年之约若能够兑现,对于我而言无疑有着巨大的意义,就像是两个人待在夕阳下的海边。一个在忙着工作,一个坐在那里看夕阳。想要坐下来安静的欣赏大自然,有一个重要的前提就是必须有足够的物质基础作为保障。
今天早上的时候,我的右眼皮又一次跳了起来,这让我感到极度的恐惧和不安,到底什么样的坏事在酝酿当中呢?又是什么人在给我制造麻烦。我现在有这样一种担心,会不会过一段时间出现令人惊悚的一幕,比如小区开进了一辆救护车把我拉走。如果再往前想一步到那儿,我一开始可能还挺正常,再过一段时间就被送进了ICU监护室,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就永远的离开了这片曾经热爱的土地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我这个人有一个很大的毛病,就是自作多情。自以为在别人的人生当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其实我连个龙套都够不上。最近买刀的冲动一次又一次。但目前我还没有下决心把自己的爪子给剁了。昨天在超市看到了磨刀石,这让我有了很多想法,我到底应不应该买一块磨刀石呢?
刀在使用一段时间就会钝,这应该是常识了。目前我有两把刀,其中一把已经断掉了,我曾经几次想要买磨刀石磨刀,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一想法。现在这一想法忽然又变得强烈起来,或许我应该重新考虑要不要买磨刀石。如果我能把那把刀磨得很锋利的话,我就可以再一次使用那把刀了。在我所撰写的那一篇文章当中,曾经提及何桑使用菊田刀,其实在这之前,我对这样一个品牌并不是很熟悉。后来我在社交网络上看到了,心情就很不一样了。我也不知道菊纹刀是不是刀里面的极品?在这个名声如雷贯耳。我也曾经记得,自己在看一个纪录片里的时候,有一把刀,上面确实有刀花儿。记得有一次在单位办公室那位同事谈论某一话题的时候。赵宋以前有身份的人都会配刀或者配剑,随着时间的推移,风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人们不再配刀,而是拿着扇子。因为当时的人们不再觉得仗剑走天涯,或者在战场上立功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情。
所以有人才会有这样一种感慨,在赵宋即使有人收复幽云,十六州也比不上一个状元带来的荣耀更大。秦先生的父亲似乎很喜欢苏东坡,某位先生也曾经说自己跟苏东坡,苏东坡自己曾经说过,若问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这是三个他贬职流放之地,是带给他无限痛苦的地方。他没有成为名臣而成为文学史上的一个天才。我也想过这样一个问题,生活中若有一个苏东坡,我能跟他成为朋友吗?我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很大度的人,所以不能排除跟苏东坡发生冲突或者暗自怀恨在心。但相信随着年纪的增长,我整个人变得越来越宽容,或许后来能够与他成为朋友。当然一切都还不知道,到我和他真正打交道之后,或许会有完全不同的看法。只要没机会验证,一切都是未知,苏先生绝对是一个应该被尊重的人。总有一天我有机会与他对饮,或许会谈论文学,也有可能谈论参禅之道。
小的时候对自己的将来有很多想象,长大之后再去追忆那些想象,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我是一个存在很多缺陷的人,我曾经在某网站上注册过账号,后来这个账号如果不使用手机下载APP就没有办法登录了,这个时候我的内心感到一丝惶恐,到底要不要注册登录呢?若登录的话,我可能没有办法面对昔日的自己。如果不登录我又对记忆消失而感到沮丧,比如某个账号保留了我很多珍贵的历史信息,后来这个平台消除了我所有的痕迹。因为那个平台放弃了社交功能主攻游戏,而另一家社交网站他们并没有放弃社交功能。从校内扩大到人人无疑是非常错误的一个决策,如果是我的话,我宁愿另外设计一个软件去吸引其他人群。
我没有办法推测到现在的大学生大概都在使用什么软件,他们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不过我很同情最近上大学的这些人。因为病毒流行他们频繁受到限制,课有时候上有时候不上,他们的大学生活是严重缩水了的。我很庆幸是在没有病毒流行的情况下,读了三年的大专。现在年纪越来越大,可过设计的空间越来越小。李女士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表示她可能正在做一些规划,也就是说现在的她其实非常的忙碌。可能要等到她把这一阵忙完之后,才能够更新视频。我期待着她能够满血回归,而且我严重同意,他在接受采访时所表达的一个观点就是不追求自己那个品牌过高的商业价值。有了过高的商业价值,你就会着急拿它去变现。可变现行为会透支你的社会信用,你把观众对你的喜爱变成了钱,这可能导致他们没有那么喜欢你了。
当然这里面还有另外一个角度的思考,比如梁先生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说演员这个行业是很容易过气的,所以在他还有热度的时候就要想办法挣钱,然后攒起来。这样有一天过去了,也能够有一份保障。黄先生曾经有很多人找他演戏,后来找他演戏的人就越来越少了,陶女士也曾经说过,有那么一段时间她拿奖拿到手软,后来人们见到他就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因为在那些人看来她已经是过气的女演员了。她也说过,为什么徐先生开始做导演是因为没有人找他演戏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我觉得不应该对人有太高的期待,当人轻视你的时候,你也没必要为此而感到难过。如果你很富贵,对方接待你就会非常的热情,如果你是贫贱之人,人家懒得搭理你也说得过去,人在世上活着就要遵循这个世界的规则。而且人要多多审视自己的行为,如果自己做的比人家还要夸张,你有什么资格去批评别人呢?这两天我没怎么看星座,因为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没觉得有太大的风险。
一旦我要去单位上班,我就要注意星座运势的变化。并且根据星座的提示,对自己的言行有所调整。我以为过完这个月很多问题就会大大缓解,其实我想的有点多了。下个月未必都能够清静,谁知道那个时候会不会再闹出什么幺蛾子。这段时间我一直希望在工作当中建立某种秩序,如果配合我工作的人能够依照某种规范行事,我在工作当中的负担要大大减轻。如果在工作过程当中我不停的给人行方便,我将为此而付出较大的代价。那种轻易就给别人承诺的行为,一定会让自己变得非常的难堪。因为这是把方便给了别人,风险转嫁给自己。我要反复的提醒自己不要太过于嚣张,不要觉得自己手上掌握什么权力。一定要注意到自己随时可能犯错,而且已经犯错,必须怀着极其谨慎的心情做事。
这两天社群里相对冷清,但昨天晚上在漫雪茶屋,大家又争了起来。很显然程先生对自己所拍摄的那四部视频似乎有一种执念,想要证明那四个玩意儿是好的。而我则坚持认为这是失败之作,想要把视频拍好,就要抓住顾客的心理,站在顾客的角度思考问题。用镜头拍人家想看到的,人家愿意看到的东西。并且镜头应该呈现出一定的美学要求,既要有真实感,又要有美感。当人在接受信息的时候,你要更多的把它想象成一个自然人,而不是社会人。在拍摄视频的时候,注重人的自然属性,可以让你的视频更受关注,而注意人的社会属性,才能让这个人感动。用镜头与人的社会性进行呼应,这是非常难做到的一件事情。有一种情绪叫做感动,只有击中人内心深处那一层,才能够感动人。我虽然长期从事创作活动,但我自认为自己没有这方面的能力。
我没有大多数人的喜好,自然也没有大多数人的情感,我没有过大多数人的生活,自然与大多数人有着一定的距离。现在我的右眼皮仍然跳得厉害,所以我衷心的祈求上天能够让我一种体面的,没有痛苦的方式跟这个世界说再见,我不会拒绝这一天来的更早一些,因为我知道我没有未来。假如我一直活着,情况会怎么样呢?就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没有任何成就却越来越老求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临时工变成一个老的临时工。我曾经用手机拍过一个人的照片,后来我的手机丢了,我不知道这二者之间有多大的关系,但这让我感到很悲哀。那位女士是我喜欢的类型,但上天不会把它赐予我,我不会拒绝上天的安排,因为上天的想法永远是正确的,是不可逆的。当然我的画也不用贴的太认真,如果上天要把一个特别恶心的女人塞给我,我是不能接受的,人在面对上天的时候也是可以选择的。
周四的时候王先生转发了一则视频到群里,何先生立刻就跟我提起了这件事,说这件事情应该让我来做何先生所指的事情,是王先生转发的那个视频里,因为道士在楼前做法,我告诉他子不语怪力乱神我不做这档事。在与何先生和李先生接触的过程当中,我有了一些新的想法,我觉得这两个人都是代表某一个群体在发言,或者说他们的发言是出于某种利益。比如只要听到负面的声音,李先生就会忍不住出来纠正。而何先生在参与讨论的过程当中,几乎不讲什么是非。只要符合他的利益,他就千方百计拐弯抹角的说这玩意儿好,只要不符合他的利益,他就拐弯抹角千方百计的说这玩意儿不好。比如我说某一家公司在提供信息服务的时候,又让客户竞价,他们把各种虚假信息推送给用户。
这种黑了心肝的买卖,他们做了很久搞不好现在还在做。我直截了当的说,做这种生意的人必遭天谴,何先生完全没有接我的这个话,而是继续找别的角度来夸这家企业。他在跟我打太极,我说这个人很坏,他说那家企业很大。我不知道接下来那段时间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只希望一切顺利的上天和神佛的保佑之下,我能够顺利的做完一切该做的事情,并且不留下后患。有一点我不得不承认,每天工作其实我一定留下了很多隐忧,虽然我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但这又如何能避免得了呢?很多错误的东西系统没办法自动拦截,全靠我一个人自己弄。希望在未来的一段时间,我能够有各种办法来应对各种可能发生的意外。每当说到这里,我都要祈求上天保佑。当我处于厄运当中的时候,我希望自己有足够多的智慧来应对一切厄运,并且巧妙的加以化解。
其实这段时间我在创作过程当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因为我感觉写不出来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在与朋友交流的时候,多数情况下也是我一个人在自说自话,因为大家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大家都很忙,只有我一个好像在那里无所事事。昨天我让秦女士和秦先生一起出现在了我的文章里,他们在一起相处的画面是很和谐的。我不知道王先生会不会为此而感到难过,如果可能的话,后面我会安排让王先生和秦女士出现在同一篇文章里。我会让场面显得有一点伤感,才能更符合王先生的心境。那位驻村的先生现在应该过得很不错,因为他拥有了一间单独的办公室。不像我过得跟狗一样,如果我没有什么可以炫耀的东西,在别人发出炫耀的时候,我应该很乐意去捧人家的场。这多少有一点心酸,但是至少让我具有了一种价值。人是很悲哀的,特别是像我这种看起来没什么本事的人。
此致
敬礼
你的朋友陶唐
新丰九年九月十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