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就是……他看见银针,直接就昏迷了,刚才就发生一次,急救了好一会才醒!”
周院长叹气道。
“这样啊!”陈昕一皱眉,“这倒有些费事了!”
“我就说吗,他肯定治不了,装得跟真的似的!”
龚敬言找到机会,再次嘲笑起来,并且朝安沐曦说道“安沐曦,我不知道他是怎样骗你的,但是这种人真的不靠谱,你最好离他远点。”
安沐曦不悦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再说我们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龚敬言笑道“你不用瞒我了,我已经打听过了,这个孩子就是陈昕治愈的一个患者,因为孩子小,错把他当爸爸,结果弄假成真做了他女儿,根本与你无关,所以我还是有机会的!”
安沐曦被他的纠缠的不胜其烦,大庭广众之下又不好与他吵闹,只能往旁边闪了闪,离他远点。
妞妞虽然小,但看到安沐曦不开心,顿时就用厌恶的眼神瞪着龚敬言“坏银,你离我妈妈远点,不然我叫爸爸打你!”
龚敬言神色一僵,干笑两声不说话了,只是他眼珠子转来转去,显然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躲在人群后面的妩媚女人眼前一亮,原来是这样啊,这是个有故事的人!
龚敬言眼珠一转,很快就有了主意,朝陈昕说道“陈昕,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周院长正着急呢,听见他这么说不禁瞪了他一眼,心说这留洋归来的洋博士怎么没有一点大局观,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胡搅蛮缠!
陈昕眉头一挑,问道“赌什么?”
“就赌乔尔先生的病!”
龚敬言眉飞色舞道“你不是说中医很牛逼吗,如果你能用中医治好乔尔先生的病,我立刻辞职,并且永远不打扰安沐曦,反之就是你输。”
“我输了当如何?”
陈昕淡然问道。
“你输了就从安沐曦身边离开,并且承认中医不如西医!”
龚敬言满脸兴奋道。
“你就这么肯定会赢?”
陈昕眼神一眯,假装回头问周院长“院长,你请回来的是海归还是洋鬼子,怎么这么盼着中医输?”
周院长尴尬道“额,龚医生是货真价实的华人后裔。”
“明白了。”
陈昕目光一冷道“你的赌注我接了,不过条件要稍微变一下,如果你输了,我要周院长开除你,并且当众向中医道歉,你可敢?”
龚敬言面色一变,辞职与开除,同样是从医院离开,概念却完全不同。
前者还可以去其他医院应聘,并不会受太大影响。
但是后者就会在档案上留下一个污点,别的医院就会考虑考虑了。不过想到乔尔复杂的病症,龚敬言又有了信心
“赌就赌,这病就是在国外也是难题,我就不信你能治好!”
陈昕笑道“那就请周院长和何局做见证人,对了,周院长不会舍不得一个洋博士吧?”
周院长道“只要你能治好乔尔先生,任何问题都不是问题。”
何卫国也跟着说“你放心,只要你赢了,我会跟全市的医疗机构打个招呼,任何单位不能收留他。”
这个龚敬言太没有大局观了,在外国人面前贬低中医,让何卫国很是厌烦,因此乐得痛打落水狗。
闻言,龚敬言神色大变,这才猛然醒悟自己有多冲动,当着领导面逞能,这不是打着灯笼进厕所,纯粹找屎(找死)吗!
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肯定收不回来了,现在他只能巴着陈昕治不好乔尔了。
此时,妩媚女人心里也是非常纠结,心里忽然有点不想让陈昕赢了。
可是输了也不好,好纠结啊!
最终理智占了上风,分开众人走到陈昕面前,微笑道“陈昕,为了我,你可一定要赢啊!”
“红颜姐,怎么是你?”
陈昕惊道。
“怎么不能是我?”魏红颜笑着自我介绍道“之前没跟你说,我是红颜美妆的总经理,这次乔尔先生就是来和我们公司洽谈合作的。”
说着,眼睛有意无意的朝安沐曦瞄一眼,隐隐有些示威的样子。
安沐曦顿时神色一紧,四目相对,爆发出一串火花带闪电,瞬间完成无数次交锋。
这两个女人站在一起,就好像两朵花一样,分外美丽。
众人不约而同对两人做比较,魏红颜与安沐曦相比,同样美丽,但安沐曦略显青涩,魏红颜却成熟妩媚,相对来说对于男人的杀伤力更大。
看到魏红颜和安沐曦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艾伦顿时有些嫉妒,她没好气的说道
“乔尔先生是跟你们红颜美妆洽淡业务的,你们竟然如此怠慢,看来两家的合作有必要重新考虑了。”
魏红颜神色一僵,美目中带着几分期待看向陈昕“陈昕,姐就全看你了!”
陈昕笑道“放心吧,我会尽力的。”
然后目光炯炯看向四周众人道“好,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中医针灸的神奇之处!”
安沐曦急道“你就逞能吧,刚才都说了乔尔先生晕针,你怎么就不听!”
陈昕笑道“谁说针灸就一定要用针,不用针一样能行。”
众人一阵风中凌乱,心说针灸不用针用什么,手指头吗?
张长义和张扬却是神情各异,一个若有所思,一个表情纠结,既盼着陈昕赢,又希望他输,这样自己就不算很丢人了。
众目睽睽之下,陈昕迈步朝乔尔走过去,此时乔尔已经醒了,看到陈昕朝他走过来,立时大叫起来
“不,我不要打针,噢,上帝,我会晕针的,这太可怕了。”
无奈他的身体没法动弹一下,不然的话早跳起来跑了。
陈昕笑了笑,伸出双手让乔尔看了看,“乔尔先生,你看清楚,我手里没有针哦!”
乔尔眨眨眼,示意他看清楚了,就是不明白陈昕什么意思。
紧接着就看见陈昕双手在虚空中一握,一股白色的气流逐渐在半空中形成,然后慢慢凝聚,并且越来越细,逐渐变成一根完全透明的无形之针。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