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会玩你跑几万岁时,连续好些天了,谢谢。
“亦涵,我要给阿姨的大腿扎上两针,家里有度数高一些的烧酒吗?没有的话,拿个打火机。”,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亦涵和母亲都不喝酒,自然没有烧酒,最后倒是找到一个防风打火机!
徐岭把小木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整整齐齐排列着十九根银针,从短到长,犹如列队!
从里面拿出一根中间部位的银针,徐岭对亦涵母亲微微一笑,道:“阿姨,得罪了,不会痛的,放心!”,说完,用左手轻轻按在她大腿上,找到穴位之后快速下针!
徐岭的手刚刚按在她腿上的石灰,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大腿,膝盖往上并没有失去知觉,快靠近根部了。但徐岭下针极快,她还没怎么尴尬,就已经感觉银针两根银针已经好了!而银针往下部位暂时麻木,和膝盖往下一样,没有感觉!
“太神了,小岭,没想到现在还能看到如此神奇的针灸!”,亦涵母亲赞叹不已。
徐岭朝她笑笑没说话,开始抬起她的脚,配合着精神力渗透到内部,找到破损移位的膝盖骨,用右手准备给她移回原位。
好在受伤的时间不久,骨头还没有和其它部位的肉长在一起。当把骨头移回原位的时候,就只剩下被压迫的神经还需要舒缓恢复,以及血管里的血块需要清理。
这些倒是好办,徐岭以独特的推拿手法,轻轻的给膝盖位置按摩,加上集中全部的精神力努力把淤积的血块打碎,这样她的恢复可以加快!
可惜徐岭用精神力过猛,当把淤积的血块击碎的时候,他自己也是脑袋一阵疼痛难忍,最后更是脸色苍白,额头冒汗,晕了过去!
“哥!”,白雪一声担忧的惊叫,马上把徐岭扶在自己怀里,而亦涵也是惧怕,赶紧给徐岭按摩头部。亦涵母亲也是担心的望着。
好一会徐岭才缓过来,睁开眼看到担心的三个人,撑着不适的身体,徐岭给亦涵母亲拔下了两根银针,“阿姨,可能会疼一段时间,因为刚刚我把你的膝盖骨移回原位了。”
“放心吧,这么就时间都过来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亦涵母亲淡然一笑,洒脱的说道。
另外一只脚一样,但徐岭这次没有用精神力,实在是太折磨人。这次他使用按摩的手法,整整用了一个小时,把骨扶正,而后把淤血给散开了!
当他疲惫的坐在椅子上的时候,白雪把他靠在自己双峰之间,给他按摩太阳穴。
“亦涵,等会我带你去抓些药,另外我说一些事情,你记一下。每天早中晚给你母亲按摩一个小时膝盖,要轻,达到活血目的,早中晚中药需要喝,半月之后,扶着阿姨逐渐开始缓慢行走,这样就能恢复的更快!”,徐岭交代亦涵。
“恩我记住了徐大哥。”,亦涵乖巧的点点头,望着母亲时,眼底都是喜悦。徐岭现在倒是累的虚脱,坐在椅子上就不想起来了。
“对了,你在咖啡厅弹琴,怎么算钱的?”徐岭好奇的问她。
听到徐岭说的问题,亦涵娇俏的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按顾客的好评算的,生意好了,能拿多一些。要是有人,都算我的,基本工资只有1000。可惜我手无缚鸡之力,种不了田,下不了地,让我妈跟着受罪了!”
“傻囡囡,要是没有你,我早就没了活下去的希望,不要说傻话。小岭,这次谢谢你了。”,亦涵母亲对徐岭非常感激,眼里的泪水不知道是为亦涵,还是为徐岭流的。
“妈,当年高中我不是休学了一年吗?那件事就是徐大哥带着我们去报仇的!”,亦涵望着徐岭的目光湛湛发亮,思绪却飘到了几年前的那个夜晚,那是激情飞扬的岁月,无惧无畏,一腔热血!
“太了不起了!当年囡囡回来向我和她爸说起这事,我还在想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有出息,以后肯定能成大事!果然不出所料,不但长的一表人才,还是一个如此优秀之人!”,亦涵母亲可能是得知自己脚有望恢复,心情好了不少。何况,她本身是一个比较乐观的人。
“阿姨,你过奖了。当年我只是逞匹夫之勇而已,最后要不是我叔给我善后,现在说不定在工地搬砖呢。”,说道这儿,徐岭自嘲一笑。这可不是虚话,要不是徐冬,徐岭真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
说完,徐岭又问亦涵:“以后有什么打算?总不能这样无着落吧?”,徐岭沉思了一会,觉得有必要帮帮她。
“徐大哥,我听你的。”,亦涵听徐岭问起,就知道他有办法。这是一个心思玲珑剔透的女孩。白雪微笑着看着徐岭和亦涵一问一答,这亦涵的反应速度让她称赞!
“刚刚我一个长辈的餐馆开工,正好他那儿缺个服务员,虽然辛苦一些,但总是有个照应,而且工资比现在高一些,你考虑考虑!”,徐岭在和曹云聊天的时候就问起了他怎么不请服务员。曹云也如实说了,时间太紧,来不及。
“不用考虑了,我听你安排。”,亦涵非常干脆。按理说像弹琴啊这些高艺术的人是放不下身段去做这些事情的,但亦涵毕竟是农村人,更脏更累的都干过,不用说做服务员了。
“那走吧,我带你去看看。另外把药给抓了。白雪,你在这陪陪阿姨,我们一会回来。”,徐岭微笑着对白雪说道。
“恩,哥,那你开车注意安全。”,白雪甜甜一笑,乖巧的应承下来。
目送徐岭和亦涵出了院门,白雪端着凳子到亦涵母亲面前,两人开始聊起了亦涵的事情,主要是白雪听,她说。说到亦涵小时候的糗事,清脆的笑声不时从堂屋里面传出,让这略显清冷、破旧的院落多了一丝无法言喻的生气!
“阿姨,那时候地里的活都是你一个人干的?下田很辛苦的呢,一般的男人都受不了!”,白雪感叹的说道。
“习惯了。”,亦涵母亲淡然一笑,又说起了亦涵小时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