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众人张大嘴巴,惊骇不已。
正在阵眼中心的凌阳,努力用赶山鞭把龟蛇大阵融入地脉之气里,只是沉睡许久的地脉之气不愿被接收新的气场,正在与龟蛇之气激烈碰撞着,这股四面八方来的旋风就是地脉之气与龟蛇之气激碰出的混乱气场。
龟蛇之气也不愿融入这股地脉之气,而地脉之气也不愿听从凌阳的吩咐,碰撞越发激烈,那激动的劲风,把一群工人吹得不得不后退出老远,方才站稳身形。
“老天,凌阳这是在干什么?”工人们大骇,如此庞大的旋风,身处于旋风中心的凌阳还会有活头么?
而在这一刻,蓉城气象台的研究人员也发现西部地区好像出现了股飓风,赶紧测量数据,大惊失色,等再一次确认后,赶紧向话筒递出一则消息:“市民们请注意,今日14点45分,蓉城西部邻近XX地段忽然出现一处飓风,风级已达12级,呈龙卷风形状,请广大市民注意。”
收到这则短信的市民们纷纷疑惑:“我们蓉城乃平原之地好不好?怎会出现龙卷风?”
“靠,肯定是气象台的吃屎去了。”
而蓉城西部的市民只是感觉今日的风确实比往日的要大而已,等收到这则消息时,才知道,原来是龙卷风出现了。
工人们看着被龙卷风包裹住的凌阳,大惊失色:“老天,这么狂暴的风,那人会不会被风撕碎?”
“这个,怕是有可能。”
“唉,这小子真是倒霉,好端端的怎么就被龙卷风给吞了呢?”
“我们蓉城几时出现过龙卷风呀,这是这小子倒霉。”
孙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像,说:“这可怎么办?我们要不要报警,要不要给李董打电话呢?”
而处于飓风中心的凌阳,也不好受,高达12级的龙卷风力,足可撕碎一头大象。想要在这风刃里不受伤害,只得寄出太清罡气,护住全身。
龙卷风之力,果然狂暴,其形成的绞肉机似的风刃,几乎相当于地巫六品以上的境界。也亏得他修为高深,不然早就被这股风刃给绞成碎片了。
不过风再大,总也有停下来的时候。
渐渐地,风速已开始减小,那冲出有上百米之高的风头,已渐渐下降。
显然,地脉之气与龟蛇之气之间的激烈交锋,已精疲力竭了,谁也没有分出胜负。
而远处的人们则发现这股风已开始减小,不由松了口气。
龙卷风在国外据说是特恐怖的存在,他们还真怕这股风到处肆掠,到时候可才惨呢。
等风速变小后,凌阳的身形也出现在风眼处,以为凌阳挂了的工人们又睁大眼,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
“老天,他居然还活着。”
凌阳也发现了远处的工人们,一声厉喝:“谁让你们进来的,速速离去。快!不然后果自负。”
凌阳没料到工人们居然不听他的话,又出现在工地上,几乎要给气死了。这些笨蛋,不听指挥,真想骂娘。
只是现在他也来不及与他们计较了,因为
地脉之气与龟蛇之气碰撞得差不多后,就要乘机逃走,他也没功夫再分神去痛骂他们,只得大吼一句:“赶紧找个平地躲起来。”
只是工人们从来没有警觉性,“啥,他说啥?”
“他说让咱们找个平地躲起来。”
“干嘛要躲起来呢?”
正当工人们不解时,忽然就发现大地忽然颤抖了下。
“啊,地震了?”一些人脸色大变,当年的汶川地震可还历历在目呀。
“赶紧找个平地躲起来。”凌阳又对他们大吼,又抬起左脚,狠狠对着阵眼踩了下去。
“轰!”
又是一阵地动山摇,近处的小土丘开始龟裂,远方的高楼大厦也开始在摇晃。
也亏得这儿附近没什么高楼大厦,也还也没什么紧密性住宅,加上今天又是周六,不然定要产生恐慌。
尽管人们感觉出有地震发生,但因为离得较远,震感并不强,也就是惊讶而已。只是在相互讨论着,“又是哪儿地震了呢?”
“唉,我们天府之国,怎么总是多灾多难呢?”
而地震局的检则到一组奇怪数据。
“蓉城西部靠近XX路段,发生了五级地震?”
“这怎么可能呢?蓉城可是平源呢?”地震局的人惊呆了。
而比他们更惊的则是一群早已傻掉的工人。
虽然处于震中,震幅更是强烈,但一群工人们在慌乱过后,却是发现,这地震不是天然发生的,而是人为,并且就是前边那个年轻人造成的后,全都张大了嘴巴。
“你们快看他的脚!”一个工人尖叫着,仿佛看到什么恐怖之物似的。
只见凌阳左脚高高抬起,重重踩了下去,地面就会发生一阵抖动。
如此踩榻数次,大地就跟着震动数次。
地脉和龟蛇之气总算被凌阳驯服,被他一点一滴地踩进了阵眼处。迅速融于地下的壕沟当中。
凌阳总算松了口气,抹了额上的汗水,刚才可是耗了他不少念力呀。
等一切结束后,凌阳这才收起了赶山鞭,就发现工地边缘上一群早已傻了眼的工人。凌阳眉头又皱了起来,朝他们走去。
工人们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渐行渐
站在原地,看着渐行渐近的凌阳,一个个陪着笑脸道:“大大,大师,你真的好厉害,刚才,刚才……”
凌阳在他们面前站定,目光冷沉沉的。
一群人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嘻笑,变得讪讪的。
“我刚才不是让你们离得远些吗?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为什么又跑回来?”凌阳怒声质问。
发起怒来的凌阳自然有股令人望而生畏的气势,唬得这群工人腿都软了,其中孙工颤颤兢兢地道:“工地上的帐蓬被风吹跑了,我们,我们回来捡帐蓬……”
“一个帐蓬能值多少钱?值得你们不要性命了么?”凌阳仍是大怒,指着他们:“你们知不知道,刚才你们擅自出现在这儿,差点分了我的注意力,差一点就没法子激活大阵。”
“还有,你们刚才这么做也是非常危险的,稍不注意,就会丢掉性命的,知不知道?”
无论是龟孙之气与地脉之气碰撞出的龙卷风,还是刚才两股气体合二为一被他踩入阵眼所产生的地皮震动,都是极其危险的。
一群工人就讪讪地道:“我们,我们也不是故意的,不过现在不是也没事么?”
凌阳皮笑肉不笑地道:“可是,让你们看到了我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你们说,我又该怎么做呢?”
“……难不成,你,你要……”杀人灭口四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工人们一想到这个可能,渐渐后退,脸上带着惊恐。
他们再也不会小瞧凌阳的本事了,凌阳不但是个有大本事的人,似乎还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哼。”凌阳冷哼一声,冷声命令道:“刚才的事儿,不许宣扬了出去。”
“是是,我们绝不会宣扬出去的。”见凌阳似乎没有真的生气,一群人这才小小松了口气。
凌阳又警告道:“不管是任何人问起,都不要说实话。不然,就铰了他的舌头。”
他目光冷冷地掠过一群工人,“可以干活了,记住我那天吩咐你们的。”
亲眼见识到凌阳的本事,一群工人哪里还敢有质疑,纷纷点头。
凌阳又喊住他们:“这儿的气场还很混乱,你们一人戴上我的符,每日进了工地,务必戴在身上。等出了工地,就取下来。记住,不许掉了。掉了若是在工地上出了什么事也是自己活该。”
凌阳一人分发了一张符,这是匿息符,地脉之气虽说与龟蛇之气融入一起,但他们是被凌阳强行融合的,哪会服气,龟蛇之气倒是好说,主要是地脉之气,怕这些地脉之气会把这股怨气发泄在工人头上,所以不得不防。
凌阳交代完毕后,又郑重叮嘱孙工,目前地基上还没有镇压之物,地面上的气场就会变得狂乱,这时候想要在工地上作业,可就不容易了。只要戴上这道符,工人们就暂且隐去了气息,让地脉之气寻不着,就不会再找他们的麻烦。
仔细交代了孙工,并让之交代好门卫,不让任何人进入,免得出意外。
尽管有一肚子疑问,但孙工可是见识到凌阳的本事的,不敢多问。
……
而这时候,整个蓉城已有不少新闻人物、媒体人员,地震员,气象局的专家之类的人物,已全开往西部,准备探测西部忽然出现的龙卷风和地震。
而金润湾老总何志华则脸色阴沉沉地看着彭国昌:“彭师傅,你也看到了,对方应该是在地基里就动了手脚。不然,挖这些壕沟做什么。”
金润湾可是一直关注着旁边的左岸新城的施工现状。
彭国昌看着照片,这是采用卫星拍摄的,整个左岸新城工地一目了然,再仔细放大,就可以看到那90公分宽的壕沟几乎占据了整个工地。
“这是龟蛇相会局。”
“什么是龟蛇相会?”何志华问。
彭国昌脸色阴沉沉地道:“龟蛇相会局,是一种风水大局,一旦布置成功,那么此处必能成为风水宝地。不过,这等风水大局,一般的风水师就算有心,却也无力。因为,左岸新城本就毫无风水可言,这种人为的风水格局,必得有相应的法器方能成功。如今风水界,想找个称心如意的风水法器,可不容易。就算有,无论是把法器气场融入本土气场,还是让法器激发出龟蛇相合大阵的气场,都是不容易的。就连我本人,也不敢保证能够成功。这凌阳,一个小年轻,就算从娘胎里开始学习风水,怕也没那么容易启动这种大阵。”
更何况,左岸新城的面积可不少,整整一万多亩土地,就算分为八期进行,但这龟蛇相舍大阵,可是遍布整个区域,高达万亩地的庞大面积的风水大阵,就是彭国昌本人也不敢夸下海口保证一定能够成功。
“呵呵,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何懂不必担忧,这李万三,怕是穷途末路了,何董有何好担心的。我敢保证,这小子就算有这些风水阵法,但也只是空有其貌,而无其形。”
正说着,又有人进来说:“何董,不好了,左岸新城开始施工了,并且严禁任何人进入。刚才我们的人进去一探虚实,好端端的摔了一跤,这时候正送去医院抢救去了。”
何志华不悦道:“真是的,多大的人了,还会摔跤?摔得严重吗?”
秘书说:“有些严重,整张脸都是血,好像鼻梁也骨折,额头也破了个洞。”
“怎么这么不小
么这么不小心……罢了,让他安心养伤,钱由公司出。”何志华虽然恨铁不成钢,好歹不是黄世仁之类人的物。又吩咐秘书,另外派人前去左岸新城打探。一有消息,或是有任何风吹草动,务必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过了不久,秘书又进来,一脸难色:“何董,前去左岸新城的人,又出事了。”
“又怎么了。”何志华气得大拍桌子。
秘书定了定神,说:“仍是不小摔了一跤,比先前那个刘明还要严重,摔得鼻青脸肿,牙齿都摔掉了两颗。下巴,下巴也骨折了。”
何志华目光惊疑地看着彭国昌,兴奋且期待地道:“彭师,你看,对方工地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他一定会好心地让帮李万三上报诚建局,并让所有蓉城人都知道左岸新城施工不顺的消息,并让建筑工人小心作业。
彭国昌露出些许笑意来:“连外人进去都会无缘无故摔倒,不管是不小心,还是真有不干净的东西,总之是不吉利的。或许,也是因为与凌阳那半调子风水格局出了问题也未为可知。”
……
同样密切关注着金润湾的李万三听说彭国昌已去工地,赶紧打电话给凌阳。
凌阳安慰道:“让他去吧,我敢保证,别人也就罢了,若是他本人,怕是连工地大门都进不去。”
李万三问为什么。凌阳并不知道,他整出来的动静,已惊动了蓉城各相关部门及彭国昌的注意。
凌阳说:“不用担心,只管看戏就是了。”
李万三问凌阳:“不止彭国昌去了,连何志华也去了,凌阳,你不过来瞧瞧么?万一让对方探出了咱们的虚实,可就麻烦大啦。”
凌阳说:“我布下的风水局可不是普通风水局,不说彭国昌,他不去还好,一旦去了,保证让他记忆深刻。”
李万三虽然相信凌阳的本事,但对于彭国昌刻入骨子里的仇恨和畏惧,让他仍然心头七上八下,正要开口请凌阳过来一趟,忽然听到电话中似乎有播音员的声音,不由心里一紧,问道:“凌阳,你在飞机场?”
“是呀,去京城,还有半小时就登机了。”今天是周五,明天晚上就是与张韵瑶的订婚礼,得赶紧回去好生准备一番。就算凌阳晕机也认了,因为坐火车时间上就来不及了。
李万三差点跳了起来:“这个时候你去京城做什么?你走了,我怎么办?”
“李董,你这是不相信我的本事?”凌阳有些不高兴了。
李万三赶紧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
“我做事你放心。彭国昌还掀不起大风浪的。好了,马上就要登机了,我要挂了,我周一就回来。这期间没事不要找我。”
挂断电话,张韵瑶就问:“你给那个李董的楼盘布置了风水局?”
凌阳收起手机,点了点头。
托张健为的福,他们正坐在机场的贵宾室里,只是张健为因为被临时工作耽搁了,还没有来。凌阳和张韵瑶这对未婚夫妇,还有凌明月正坐在机场贵宾室里等着。
凌明月百般无聊地耍着手机,让凌阳给抽走了。
“干嘛呀,叔爷?”
凌阳训他:“现在的年轻人,动不动就玩手机,成何体统?以后在人前不许玩手机。”
“只是打发无聊时间而已。”凌明月不服气地辩驳。
凌阳丢给他一本杂志,是《读者》杂志。
“我觉得这个杂志不错,没事看看杂志也是不错的。反正就是不许玩手机。”影响视力不说,还玩物丧志。
“我没在手机上玩游戏,也没有看小说,我就是看新闻而已。”
“新闻可以看报纸。”又丢给他《华西都市报》,反正总之,不许看手机。影响视力不说,“你将来是要入仕的,更要注意影响。将来你成了公务员,若是成日拿着手机,别人看了会怎么想?所以从现在起,就要戒掉玩手机的习惯。”
凌明月向来惧怕凌阳,不敢造次,乖乖地拿着《读者》杂志看了起来。也因为实在等得无聊,还渐渐地看入了迷。
张韵瑶原本也是要玩下手机的,见状也只好把手机放了回去,拿起桌上的时尚杂志看了起来。
张韵瑶拿着的刚好是一男性杂志,上头列有不少时尚男装,她忽然就瞧中一款秋款风衣,赶紧让凌阳看。
“我觉得这款风衣满不错的,若是你穿上,肯定帅。”
凌阳扫了眼,笑道:“那是,我穿什么都帅。”习惯了现代轻便简洁的服装,凌阳还是颇为欣赏现代服饰。
张韵瑶没好气地道:“你就不知道谦虚吗?”
“我这叫自信。”凌阳撩了下修剪有型的头发。
他小时候长得像母亲,生着张包子脸,可没少被家里人涂毒。后来渐渐长大后,又长成了父亲的模样。
这下子,母亲高兴坏了。她不希望孩子们长得像她,因为她天生就是一张包子脸,年轻时还好,随着年纪增大,堂堂侯府夫人生着张包子脸,实在没什么威严感。
凌阳知道父亲年轻时候可是京城有名的美男子,就算年纪渐长,但那成熟威严的气势,不知迷倒多少小姑娘。凌阳也庆幸自己长回了父亲年轻时的模样。不然,堂堂男子汉,长着张包子脸,像什么样?
“应该是自大。”张韵瑶笑着揪他的耳朵。
凌阳把头凑近她,在她桃花般的脸蛋上偷了记香,“自信也好,自大也罢,你都是爱我的,是不?”
“讨厌,有人看着呢。”张韵瑶向来保守,被他吻得害羞不已。
恰巧就在这时候,前方进来一群俊男靓女,被一大群身穿黑衣的保镖以及机杨保安拥簇着进入了贵宾休息室。
眼前起码少说都有数十号人,气势非凡,贵宾室的旅客无不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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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鲜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