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微微弹了下指头,一缕劲风射向王芹,王芹惨叫一声,抱着头在地上翻来滚去。
“凌阳,你这是……”张韵瑶傻眼了。
凌阳说:“这家伙可不是好鸟,可没少做坏事,就是现在就接他去地府报告,还是功德一件呢。”
王芹慌了,顾不得痛得快要爆炸的脑袋,跪了下来向凌阳磕头。
“千万不要。我与道友还有这位小姐并无恩怨。道友,有话好好说,千万要饶小的性命,只要能放过我,我愿意答应您任何条件。”
“一个区区五品术士,也配与我谈条件?”凌阳微微一哼,又给他弹了下,这缕劲气一分为二,又把王芹痛得满地滚叫。
另一缕劲气则是阻挡想要召唤王芹魂魄的道法念力。
……
而在这另一个地方,正在施法给王芹招魂的杨武忽然只觉一股恐怖的大力朝自己砸来,来不及闪躲,就这么口吐鲜血,身子倒飞了出去。
彭国昌吓得一个激灵,赶紧上前,七手八脚抚起杨武,“大,大师,您您还好吧?”
杨武爬起来,捂着痛得厉害的胸口,脸如淡金。
“这人好生厉害,非但破了我招魂术,居然还能反噬过来,把我伤成这样。此人少说也是术士六品中期以上的境界。”杨武惊骇不已,自从突破五品术士后,就鲜有敌手了,在玄学界,早是横着走的人物。昔日国家都还对他招揽过,让他拒绝了。否则哪会有王绍谦那个蠢货的上位。
他以为自己已经是天下无敌了,想不到天外有天,这世上居然还有比自己还要厉害的术士,这对杨武的打击不可不谓不大。对方如此厉害,他也不敢再施法招王芹的魂魄了。只能叹息道:“只能听天由命了。”并且连夜收拾行李,离开了蓉城。
杨武倒是识时务,对方比自己厉害得多,自然不敢去招惹,早早离去为好,免得夜长梦多。
因为术士杀人的手段实在繁多,还恐怖。
……
而这边,王芹也察觉自己的师父已经放弃自己了,绝望之下,也生出了股强的求生意念,对凌阳哀求着,只要饶他性命,他什么都答应他。
在实力强大的凌阳面前,王芹是真的生不出任何反抗之心的。
连自己的师父,华夏国玄学界公认的高手之一的师父都不是其对手,可想而知,这对年轻人的修为究竟有多恐怖。
凌阳踹了他一脚:“胆子不小呀,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动手脚。是彭国昌请你去的?”
王芹赶紧叫屈,若知道凌阳会有这等本事,打死他都不会答应彭国昌去弄鬼了。
“废话少说,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做我的仆人,二是去地狱报告吧。”若不是不愿大开杀戒,加上自己还真的缺一个仆人,又拥有不低修为的仆人,他早就把他消灭了。
“这个……”王芹有些犹豫。
凌阳轻蔑了瞟了他一眼:“你一个区区五品术士,在我眼里,也不过是蝼蚁的存在。之所以留下你,主要是身边没个服侍的人。不愿就算了,乖乖受死就是了。”
“不不不,我愿意,我愿意。”王芹生怕凌阳当真灭了自己,赶紧说:“我王芹对天发誓,今后将尊凌爷为主,终生不得背叛,若有违此誓言,就让我五雷轰顶,永世不得超生。”
凌阳忽然弹出一缕紫色气体,摄入了王芹的眉心,这缕紫气就在王芹灵魂周身游走,然后渐渐消失。
当那紫色完全消失在王芹眉间时,王芹忽然感觉自己体内似乎多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这让他莫名的惊惧战栗。
“我已经在你的灵魂里下了禁制,一旦你心存异念,你的灵魂会立即焚烧七天七夜而亡。你可以不相信,甚至可以试上一试。”凌阳微笑着说。
“不不,凌爷,我以后就是您的仆人,绝不敢有任何异念。”王芹哭丧着脸,浑身打了个冷战。之前他发誓还存了侥幸和应付,但此时此刻,他是真的不敢了。
这人不但修为高深,手段毒辣,甚至还会施展灵魂禁制这类古老术法。如此厉害的人物,王芹已生不出任何反抗之心了。
“做我的仆人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恐怖。”凌阳放软了语气,“我现在也暂且不需要人侍候,所以你今后仍是自由的。之后我若是有事召你,你就必须无条件服从我,明白吗?”
“是是,主人。”王芹一听暂且不会跟在凌阳身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凌阳会把他当成奴隶使唤,那他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凌阳不可置否地看了他一眼,指着张韵瑶道:“我未婚妻,以后尊重他就如尊重我。若是有半分不敬,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是是,见过,见过……夫人。”王芹又向张韵瑶弯腰。
张韵瑶说:“行了,既然成了我们的仆人,就该有仆人的样子,我现在就放你回去,召见你就来,不召见你只管做自己的事就是,但不许再四处害人,否则,我必不轻饶。”
等王芹的灵魂离开后,张韵瑶对凌阳道:“你居然还会这种术法,你的修为究竟有多高?”虽然仍是比不上自己前一世的父亲,但也足够厉害了。
自己的男人如此厉害,张韵瑶也是很开心的。
凌阳深深一笑:“我以为你会缠着我教你呢。”
张韵瑶说:“人呀
张韵瑶说:“人呀,还是简单些为好。不然,欲望越多,反而越不快乐。我就拥有这个抽魂术,以及摄魂旗,就足够自保。再加上你给我的护身手镯,自是不怕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她向来是自得其乐,也没什么野心,活得自在就好。
凌阳轻轻一笑:“你倒是会满足。”
“知足常乐嘛。”张韵瑶俏皮一笑,收好摄魂旗,起身,“饭也吃完了,咱们也该走了。”
……
出了咖啡馆,张韵瑶对凌阳说:“我呢,晚上一个同学过生,他邀请了全班同学,我也不好不去。”
“我那个同学,家境条件还不错,父母都是经商的,这回请了全班同学给他庆生,甚至还可以自带家属。要不要去呀?”张韵瑶俏皮地望着某人。
凌阳失笑:“你们年轻人的天地,我就不渗和了。”
张韵瑶皱着鼻子:“你才多大年纪呀。”
“总之,比你大就是了。”凌阳习惯性地抚摸她柔软的头发。
“真的不去?”
“不去。”
“若是有人想借寿星之便追求我呢?”张韵瑶双手环胸,傲娇至极。
“那种炫富的小毛头,你也瞧得上?”
“人家是小毛头,那你是什么?”张韵瑶凑近他的脸,看着他毫无瑕疵的脸,忍不住揪他的脸:“皮肤那么白,难怪我同学背后都叫你小白脸。”
凌阳哈哈一笑:“本人内心强大,才不会被这些流言中伤。”
“我看是脸皮厚吧。”
一路说笑着回了张健为的政府大院。
今天周六,张健为并没有上班,而是接待自己的同事,政法委书记,万玉良。
张韵瑶在叔叔家中还是见过万玉良的,叫了声万叔叔后,又给凌阳做了简单的介绍。
万玉良打量青春靓丽又甜美大方的张韵瑶,暗自叹息,侄孙那副猪嫌狗烦的纨绔样,还真配不上这个张家小公主。难怪当初他才刚提及万家豪,张健为就直截了当地说张韵瑶是张家的心肝宝贝,婚事向来是由老爷子作主的,并且已经有了未婚夫了,连婚都定了。
万玉良又打量凌阳,尽管不愿承认,但不得说,这小伙子生得确实不错,光凭外表,就能打上95分了。唯一扣下的5分,也就是与他太过细腻的皮肤有关了。
万玉良敢打赌,若凌阳换上一身正式的名牌服饰,肯定就是百分百的让人移不开双眼的男人了。
漂亮女人会吸引人的目光,但长得好看的男人,同样吸引人的眼球。
张韵瑶可不知道万玉良心头的想法,与叔叔打了招呼后,就上了楼。凌阳则留下来陪客。
张健为就问凌阳:“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凌阳笑道:“韵瑶嫌我T恤牛仔不好看,今儿趁着周六,特地拉我去采买。”
如今他身上穿的就是张韵瑶给他挑选的,青白相间的圆领T恤,配藏青色休闲裤,T恤超进了裤子里,露出出松垮却又精致的皮带,脱掉了千篇一律的运动鞋,也换上了皮鞋。
张健为哈哈一笑:“还是我侄女有眼光,看吧,这么一打扮,完全就是化腐朽为神奇了。”
不得不说,凌阳这身衣服确实好看,即休闲又不失正式,好质量的衣料再加上合身时尚的款式,穿在身上,确实精神百倍,并凭空增添了几分公子哥的贵族之气。
凌阳笑道:“二叔呀,您这是在埋汰我呀。”
张健为哈哈一笑:“不埋汰你埋汰谁呢?谁叫你那么早就出现,只花了不到三个月时间就把咱们家的小公主给拐了去呢?”
“那是因为韵瑶有眼光。发现我不但长得帅,又是这世上少见的难得的好男人。所以早早就定下我,才不像老爷子还有二叔您,明明心里头满意我这个女婿,表面上还要装腔作势。”凌阳故作鄙夷。
张健为大笑地指着他:“你小子倒是一点都不谦虚呀,啊?也不怕让客人笑话。”
万玉良也跟着笑,深深看了凌阳一眼:“小伙子不错,颇有大将之风,韵瑶确是好眼光,好福气,呵呵。”
张健为说:“我们家韵瑶确实是好福气呀,当年她一出生,我二叔就给她掐算一番,说韵瑶是天生福泽深厚之人。是富贵命,一辈子衣食无忧。”然后又看着凌阳,笑道:“韵瑶是个好姑娘,不娇柔不造作,心地纯善,最难得的是,心胸广阔,从不钻牛角尖。但是呢,韵瑶向来娇惯着长大,还真未吃过苦头,我们做长辈的也舍不得她吃一丁点苦头。所以呢,你小子可得努力些呀,至少要给保持咱家韵瑶衣食无忧。”
凌阳一脸苦色:“唉呀,听您这么一说,我忽然觉得,我是不是该去干活挣钱了?今儿您侄女可是一口气花了我半个月的薪水呢。”李万三给他月薪20万,扣去税收,也就1来万了。但是光今天买衣服,就花去了近一半。
“现在知道我侄女不好养了吧?还不赶紧养家去。我呢,与万书记还有些事儿要谈。”
万玉良赶紧说,“我的事不打紧,不打紧。”
张健为说:“你侄子侄孙都那样了,还叫不打紧?”
万玉良苦笑着说:“整个蓉城的医生都看了,说是突发性妄想精神疾病,一时半刻也治不好,再着急也无用呀。”
张健为说:“这个精神方面的病,确实不好医治。
不好医治。不过万书记请放心,我已经联系了京城医院的精神科专家级教授,说不定他们会有办法医治。”
“真要多谢张省长了。都不知该如何谢你了。”万玉良感激地道。
“大家都是同事,能帮的我一定相帮。反正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凌阳忽然开口道:“忽发性妄想症?这是什么病?”
万玉良看他一眼,没有回答。
倒是张健为回答道:“就是好端端的胡言乱语,称有鬼要害他,每天疑神疑鬼的。医学上,这种病症,就叫妄想症。再加上万书记的侄子侄孙都是突然发生的,也就是突发性疾病。”
“居然还有这种病。”凌阳惊讶至极,看了万玉良一眼,心头暗笑,这应该是张韵瑶的杰作吧。
听说万盛容父子被鬼惊吓,却无人肯相信他们,只把他们父子当成神精病,张韵瑶很是解气。
“就要这么收拾他们,哼。”
凌阳笑道:“你抓来的那个鬼,也不算厉鬼,也就是偶尔神出鬼没吓一下他们父子,还没造成太大的伤害。不过长期这样下去,他们父子的精神迟早要崩溃的。”
顿了下,凌阳又说:“据说这对父子对医生的诊断嗤之以鼻,把医生也给赶跑了。自己坚信是有厉鬼作祟,请了不少法师施法。可惜了,钱倒是被骗了不少,最终依然于事无补。”
“说到钱……”张韵瑶双眼一亮。
“凌阳,我忽然想到一个即可以给万盛容父子一个深刻教训,又能让他们大出血的好办法。”
凌阳眸子也是亮晶晶的,二人贼贼一笑,他们应该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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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老公经常与农民打交道,老公也说实话,农民真的满辛苦的,菜好卖不说,不好卖的话,着实心焦。偏有些穿得体面又拿着不菲的退休金的中年大妈,就爱为了一毛两毛钱占卖菜农民的便宜。5毛菜的菜也要讲成3毛两毛,还要剐几片叶子才甘心,称好后还要顺两根葱走,真的好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