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看不见的磅礴力道往前边冲去,只是让人意外的是,倒飞出去的居然是王松。
“王兄,王兄。”彭国昌赶紧上前扶起他。
“咳咳……这结界居然如此厉害。”王松捂着胸口起身,脸色发胀。
“什么是结界?是对方风水师布下的?”彭国昌不怎么相信,一个小年轻,会有这等本事。连王松这样的世个高人都可以压制。
王松阴沉沉地道:“走,回去。”
……
得知李万三请的那个风水师还真有些本事,连开山裂石堪比神仙手段的王松都毫无办法,何志华又惊又恐,他一把推开怀中的温玉软香,赶紧穿了衣服,连夜来到王松下榻的酒店里,紧声问道:“大师,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王松阴沉沉地道:“不要着急,容我想别的办法。”
他忽然又抬起头来,问何志华:“对方的风水师长什么样,多大年纪,哪个门派的?何总可知道?”
“这,这……就是一个小年轻,叫什么玄冥道长,9月份时在青羊宫给李万三开了光,一时间声名大振,并且,先前半死不活的青羊宫也被他给盘活了,如今已成了蓉城主要的旅游收入来源之一,大受政府保护。”何志华恨恨地说,“就是新上任的青羊区副区长,主管旅游的梁杰,也还在玄冥那吃了个暗亏。”
王松不耐烦地道:“我问的是,对方风水师长什么样,多大年纪,哪个门派的。”
何志华讷讷道:“这个,以前曾见过一面,长得很年轻,二十来岁的年纪吧,至于什么门派,我还真不清楚。”
“那有他的照片吗?”
何志华再一次呆了呆,猛然叫道:“唉呀,先前从未把他放眼里,所以……所以……”然后一拍脑袋,懊恼道:“也要怪我,看他一个小年轻,料想没什么厉害本事,所以一直没有放心上。”
王松从鼻吼里冷哼一声,他瞧不起何志华的暴发气息,但这样的暴发户比起那些所谓的名流、高级知识份子之类的大老板出手又要大方多了,看在钱的份上,堪堪忍了下来。
……
不容许自己败在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年轻手上的王松又来金润湾的南门,这儿正对着左岸天城的北门,刚好就看到站在化龙桥上的凌阳。
王松冷哼一声,脸色一厉,暗忖:想不到这小子居然还有点本事,看来今晚得使出全力把这小子斩杀于此。否则,若是败在你这样一个小毛头手上,我的名声往哪搁呀?
于是,双手开始掐印——一股刚猛的气场瞬间出现在身边,一时间,周围飞沙走石,无风自动。
这边,凌阳正站在化龙桥般,他手上拿着个铃铛,忽然就那么摇了起来,而随着这股铃声,一股看不见的气体忽然朝桥上涌来,紧接着,金润湾那边原本凝聚出来的气场,像充满了气的气球,被戳破后,气体就朝外流。
而随着这股铃声响,这股被戳破的气流却全化为一条无形的气墙,朝化龙桥这边奔来。
凌阳一边摇着铃铛,对方金润湾的财气,生吉之气,所有王松招来的气场全朝桥这边涌来,
王松大惊失色,半空中盯着凌阳,恨不得生吃了他,他忽然双手掐印“看我的斗天印。”一股无形的威严朝凌阳砍去。
空气中出现一股只有术士才能看到的气墙组成的尖刀,来势汹汹朝凌阳奔去。
若是还有别的术士在场的话,肯定要吓得魂飞魂散,因为五品术士施展出来的斗天印,足可开山裂石,端得威力无穷。
那日王松向金御澜湾施展的斗天印,也只用了三分力道,就把楼墙砸出一个巨大的洞来。上边三层楼还毁得干干净净。足可证明王松的修为是何等的厉害。
只是,如此厉害的修为,在凌阳这个绝世玄学天才面前,就又不堪一击了。
面对来势汹汹的气墙,凌阳眉头都不皱一下,手上的铃铛轻轻一摇,那股汹涌的气墙就消失不见了。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凌阳不屑地道,伸出洁白修长的手指头,对着半空中的王松遥指一弹。
一缕刚强十足的劲气破口而来,直直地砸在王松身上。
王松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这股威亚,来不及反抗,只好运功抵挡,但仍被这股劲力击中,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在半空中撒出一片血雨,而人却倒飞了出去。
王松倒飞着跌进了不远处的水池里。
也亏得这儿有处水池,若是坚硬的地板或是其他,估计身子都要跌出两半。
王松跌落池子里,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凌阳拍拍手,不屑地哼了哼,下了化龙桥。
今晚只是给你点小小的教训,好戏还在后头呢。
……
不得不说,彭国昌的风水造诣确实是不差的,尽管左岸新城目前销售火爆,但彭国昌也不是吃素的,不出几日,就又想好了应对之法。
据说今日金润湾开始施法布武曲求财局,并在各门户网站大打广告,广发宣传单,一些信风水却又不愿花太多钱进行风水改造的老百姓全一窝蜂而至。
蓉城老百姓虽然不怎么追求风水,但能够亲眼见识风水师改造风水还是比较向往的。这也算是彭国昌等人抓住了老百姓的心思了吧。
凌阳赶过去时,金润湾已早已挤得人山人海,好些
已挤得人山人海,好些老百姓全聚在门口,小区里,看着一个身穿道袍站在一喷水池的顶上静立不动的中年男子,议论纷纷。
就连刘明威,吴玉霞以及刘明威的父母亲戚也跑来看稀奇来了。
不得不说,这中年男子确实有些本事的,能够凭空立于喷水池底,身上脚下并未有任何借力之物,此人双脚就那么悬空在喷水池三尺上方,这不是在演电视,拍电影,而是真真实实地发生在眼面前的事。
难怪老百姓们全都疯狂了,纷纷拿着照片对着那中年道士狂拍。
吴玉霞也例外,拿出手机拍了数张后,对刘明威兴奋道:“好生厉害哦,你们刚才来晚了一步,我可是亲眼瞧到那道士就那样临空踏到喷水池上方的,简直就像电视剧里还武侠小说那般凌波微渡了。不,简直比凌波微渡还要厉害。”
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着吴玉霞的话,称他们也瞧到了,真的太震憾了。
“幸好没有买金澜澜湾的房子,唉呀,咱们这回可是赚到了。”也有老百姓如此庆幸地说。
吴玉霞也听到了,就忍不住看向刘明威。
刘明威也微弯了唇角。
金润湾的老板何志华看着凭空立于空中的道士,震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对一旁的彭国昌道:“彭师,这这,这是真的吗?我没眼花吧?”
彭国昌淡然一笑:“何董,你没眼花。我这个道友,那可是真正的世外高人,不说排山倒海,呼风唤雨,至少可以开山裂石,沟通阴阳,寻龙点穴。”
彭国昌指着王松,傲然道:“比如说,凌空站于空中,咱们普通人看起来确实牛逼,实际上,对于我这个王道友来说,也只是小菜一碟罢了。”
“王大师当真是世外高人,我老何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世上还有这等本事的人,长见识了,长见识了。”看着凭空立于半空的王松,又及人山人海的老百姓,何志华喜得合不拢嘴。
何志华下意识地看向左岸新城那边,忍不住狂笑:“也亏得彭大师替我请来了王大师,李万三那个乳嗅未干的黄口小儿,能比得上王大师?哈哈哈。”
这一局,李万三绝对是输定了,并且是输得不能再输。
彭国昌也跟着笑道:“李少哲,那凌阳又算什么?只要我王道友一出马,就是十个凌阳来都不抵事。”哼,李万三,这就是我彭国昌对你当初对我不客气的回报,让你见识下我老彭的本事,让你肠子悔青。得罪了我彭国昌,绝对有你受的,不整得你绝子绝孙,我的名字就倒着写。
至于那凌阳,哼,黄毛小儿,不足为惧,王道友一出马,就是你师父来了也要跪地求饶。
彭国昌是知道王松的本事的,那可是玄学界牛逼的存在,真正的大师级人物,八字命理,阴阳八卦、风水堪舆,寻龙点穴,术法攻伐之术,无不精通。,尤其他的术法攻击之术,更是所向披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当今的华夏国,风水师虽然有些本事,却并不会拥有神奇的术法攻击之术,但这个王松不一样,他是风水命理阴阳八卦卜算术法无一不精,堪称百年难一遇的绝世天才。所以这也是彭国昌底气十足的原因。
彭国昌也承认,那个凌阳在风水方面的诰诣也不算低,但是在术法方面,怕就要被王松甩出宇宙去了。因为他没有王松的术法攻伐之术,他注定要失败,并且成为我彭国昌在蓉城风水界立足的垫脚石。
彭国昌已命人随时关注李万三那边的动静,得那边鬼影子也没一个,不由大笑。
而小区喷水池上边的王松,在长达半小时的静立后,忽然动了,只见他身上的道袍无风而动,忽然被风吹得猎猎风响。
“起风了,这风从哪来的呢?”围观的老百姓更是兴奋了,能够亲眼上瞧到风水师布风水大阵,绝对可以拿去当成傲人的资本摆上三天三夜的龙门阵了。
……
金润湾不止大搞风水嚎头,甚至还在各大注流媒体上刊登出一则重磅消息,遍请蜀地有名的风水师齐聚金润湾,对金润湾风水局进行点评,谁能瞧出金润湾的真正风水阵法,金润湾老总当场奖励一百万元。
一时间,一些刚需购房者也沸腾了,整个蜀地风水师也闻风而动,纷纷赶往金润湾。
这一日,又逢周六,前去金润湾看房的人自然是人山人海,与金润湾的火爆相比,左岸新城的售楼处冷冷清清,鬼影子都没有一个。顾客全跑过去看热闹了,急得李万三嘴角都快起了泡。
凌阳安抚李万三道:“李董,别着急,有我在呢。”他在售楼部转了圈,面色阴沉地道:“走,去化龙桥。”
也不等李万三等人说话机会,径直去了工地,来到已修建妥当的化龙桥。
这时候的化龙桥,已进行到尾声,远看还真像一只行走在桥上的龙。
凌阳对李万三道:“原来,建这座桥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李万三赶紧问:“这桥有什么作用?”
凌阳望着100米开外的金润湾,淡淡一笑:“这桥的名字就叫化龙桥,顾名思议,就是专门截取别人气运,转化为自己气运的桥。也叫化龙桥。”
“化龙桥?”
凌阳也没解释太多,只是说:“身为风水师,也自有一套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可以适
就是可以适当截取他人气运,却不能窃取,这截取与窃取二字,意义可就大不一样了。”
李清宇赶紧说:“我知道,截取,也就是相当于河水流入自己家门口时,适当拦截一部份引为已用,并不影响他人使用,这是正大光明的。而窃取,就是偷偷摸摸的勾当,相当于小偷的角色了。不知我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凌阳赞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建这个化龙桥的意思也就是以防万一。毕竟彭国昌有前科在先,所以少不得要以备万一。原以为,没机会用上这个桥,想不到,最终仍是用上了。”
“……武曲求财局,就是通过武曲星旺财的特点,通过武曲星的聚气功效,增加楼盘的生吉之气,这样自然比较容易吸引老百姓的关注,从而购买楼盘。”凌阳对李万三解释说,“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利用武曲求财的寓意,加上上乘术法,确实有助于楼盘的销售,催化老百姓的购买欲。”
“那姓彭的还是有些实力的。”凌阳又说说:“只是可惜了,就是品性不好。”
“就是就是。”李万三深以为然,忽然他又问:“姓彭的确实还有两下子,他的楼盘人气确实挺旺的。那咱们该怎么办?”
“不急,我早已准备了后手。”
“后手?”
凌阳指着化龙桥,笑道:“这就是我的后手。”
化龙桥,以关锁水口,可接气,更可截取对方之气运。
化龙桥,桥身九节板,形成一个拱形,面向金润湾方向的一头较宽,而面向左岸新城的一头较窄,这就是龙头和龙尾。石栏是镂空雕,龙鳞。九节为骨,栏杆为鳞,气行于桥上,是为化龙。
一般而言,风水学上,桥就是有接地气的意思。就好比河的两岸,河东繁华,而河西却萧条。若政府想办法盘活河西,通常的做法就是在河上搭建一坐桥。
以投资的眼光来看,要先富,先修路,在水路不通的情况下,修好桥,交通便利了,自然就能带动河对面的经济。
而以风水的角度来看,建桥,就是把河东这边的气运,截取到河西去,形成气运相连之态。
所以搭建桥梁,就是有截取对岸气运的意思。
而凌阳建这个桥,本就是为了截取金润湾气运的用意。
原本他也没想过要这么做,只是他习惯性的给自己留的后手而已。
化龙桥,一边宽一边窄,以龙的形式而建,以形取意,又命名为化龙桥,就是专门修来夺取金润湾气运的。
“夺取?”李万三愣了愣,“不是说截取么?”
华夏国的汉字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一字之差,却又代表了不同的涵义。李万三是商人,商人也会涉及到书面合同,所以习惯性的抠字眼。
凌阳笑道:“原本只是想截取的,只是他们却请术士来攻击李董的楼盘,这已经违反了风水界定下的公约。他敢做初一,那么我就敢做十五。以这座桥来夺取他的气运。”
昔日风水界也有不少风水师相互风水斗法的过程,风水斗法看似温和,实则霸道厉害。好些人在不知不觉中就被整得家破人亡,极其惨烈。
很有实力的风水师,若心术不正,有才无德,对社会危害更大。
后来,风水界里德高望重的风水大师们,自行在民间成立了风水协会,与天下风水师一道列下不少公约。
风水斗法可以,却绝不能伤及无辜,并且不能刻意整人,否则一旦发现,就上报国家部门,对该风水师采取别样治裁。
有公家出手制约,加上风水界也还成立风水协会,大家也都遵守这个约定,风水斗法,绝不伤及无辜,更不能用来害人。
凌阳是天巫境界,世俗中已鲜有敌手,早已能凌驾法律之外的牛人,但他为了不伤及阴鸷,仍然遵守世俗界以及风水界的规定,不伤及无辜,不主动对普通人出手。
若是对手先出手,那就休怪他不客气了。
窃取,也只是偷偷摸摸地进行,一点一地把对方气运窃取到手。
但夺取却不一样,那是正大光明的打劫,不怕被人发现,如强盗一样,进行最大化的洗劫,不留一丁点渣给对手。
金润湾在彭国昌的调理下,风水汽运确实不差,强行夺取过来的气运,定然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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